喬雅阮的身子劇烈的顫抖着,就連臉色,也變得一片蒼白。
封風雙手壓制她肩頭,「喬雅阮?」封風沉聲開口叫道。
可是喬雅阮卻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猛然側臉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封風倒抽了一口氣,手卻沒有動。
血腥味兒慢慢蔓延開來,喬雅阮的目光漸漸變得渙散,口下的力道也放輕了幾分,最後鬆開了他帶着血色牙印的手腕,抬頭目光渙散的看着他,下一秒,便直接昏倒在了他的懷中。
封風看着倒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助理也回頭,不放心的開口:「去醫院嗎?」
「不用,回酒店。」封風沉聲開口說着,低頭看着懷中臉色蒼白的女人。
她為了那件事變成這樣自己應該開心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這麼看着她,卻只有心疼的感覺。
喬雅阮,我終究還是着了你的道嗎?
午後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帶着暖暖的感覺。
墨路夙到了醫院門口,還未進去便被出來的水安絡直接拉着出了醫院。
馬路上,依舊是來來往往為生活奔波的人,他們不會為了一個新聞而改變工作軌道,只是會將那個新聞當成茶餘飯後的一個笑談而已。
水安絡將墨路夙帶到馬路邊的行人路上,臉色異常難看。
「你還來做什麼?覺得喬院長沒有被你氣死,再來補一刀嗎?」或許是因為失望之極,所以她的聲音中帶着薄涼。
墨路夙雙手微微握緊,他急着來醫院,只是為了找她,告訴她,新聞的事情不是自己做的。
可是水安絡突然其來的質問卻讓他笑了出來。
「師兄,事情變成現在這樣就是你要的嗎?躺着的那個是你的親外婆,你的命,是因為她才存在的。楚氏集團,楚濘翼,那是你表哥,你們血是有相同的。」水安絡沉聲開口,卻帶着失望。
「哼——」所有想要解釋的心思都壓了下去,「外婆?」他冷笑,「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就是楚家的外孫,別和我說什麼血緣關係,你所在意的,也不過是楚濘翼。」
墨路夙說着,雙手突然握住了水安絡的肩膀:「為什麼是他?我認識你比他早,我對你比他對你更好!」墨路夙問出這話,帶着一抹瘋狂。
水安絡肩頭被他握着發疼,卻沒有開口叫出聲,而是目光薄涼的開口:「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害別人。」
水安絡的聲音緩緩的,一字一頓,清晰的傳入墨路夙的耳中。
「哈哈哈——」墨路夙突然笑了出來,雙手緩緩的放開了她的肩頭,「沒有害過人,哈哈——他沒有害過人?」墨路夙嗤笑着開口,走了兩步卻突然回頭看着水安絡:「既然你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從今天起,在a市,有我沒有他楚濘翼,有他楚濘翼,就沒有我。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清楚,讓你看看楚家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家!」
墨路夙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水安絡一個人站在秋風之中,看着墨路夙上了車,看着他的車子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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