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我也不是好人。
水安絡聽到這句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是笑着笑着她卻哭了。
這樣的男人,她怎麼能不愛呢?
最好的愛情莫過於:我陰狠,你毒辣;我是壞人,而你也剛好不是好人。
楚濘翼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撫她幾乎崩潰的情緒。
水安絡從他肩頭起身,雙手卻依舊放在他的脖子上,聲音嘶啞的開口說道:「為什麼不說愛我?」
楚濘翼微微挑眉,卻低頭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用事實回答了這個問題。
海鷗從遠處飛過,劃開了那一片的天際,也好像是划過了他們之間最後的一朵烏雲。
自此以後,你殺人,我頂着,你放火,我加油。
水安絡哭過之後,心情好了很多。
楚濘翼坐在沙灘上,而水安絡則是躺在了他的雙腿之上,把玩着他左手修長的手指。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其實我沒想過她會被殺的。」水安絡小聲開口。
「是她自己自願要為人頂罪的,怨得了誰?」楚濘翼淡淡開口,右手慢慢的在她秀髮上撫摸着。
「頂罪的那個人是誰?袁佳怡,還是——蘭馨?」水安絡淡淡開口。
楚濘翼低頭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彎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他早就該想到的,她其實什麼都知道,只是沒有說出來。
她的小腦殘,其實才是最聰明的,她讓你看到的,只是她想讓你看到的。
所幸,現在的她,徹底的對自己敞開了心扉。
「暫時還沒有確切的證據,畢竟,當時她們兩人都在醫院。」楚濘翼開口和她分析。
「其實,我打電話給老佛爺的時候,是上午十點,那個時間她應該還沒有去查房,那個時候,她更加的靠近蘭馨。」水安絡抬頭看着楚濘翼。
楚濘翼微微嘆息,「你怎麼就確定,電話一定會被偷聽?」
水安絡搖頭:「我不確定,可是我知道,不管電話會不會被偷聽,結果對我來說,都沒有損失,如果被偷聽,我就可以找到她的合伙人,解決未來的潛在麻煩;如果不會被偷聽,那就解決那個出手害我的人,只是那個潛在的人,就有可能找不到。」
「那如果沒有合伙人呢?」
「那不剛好,她自然找不到甘願為她頂罪的人,結果還不是你把她幹掉。」水安絡說的理所當然。
楚濘翼愣了一下,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你這樣我很有壓力知道嗎?我還是喜歡那個腦殘的你。」至少,可以受到自己的控制。
水安絡咬牙瞪着他,卻因為一雙哭過的大眼反而讓人覺得那不是瞪,而是含嗔帶怨。
楚濘翼被她這眼神撩撥,直接低頭擒住了她的雙唇,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安心。
水安絡悶聲哼了一聲,卻沒有躲開他的侵略,直到他火熱的手撫上她的身軀,水安絡才猛然回神,用力將人推開了一定的距離,「有人。」
他不會忘記這裏還是沙灘吧,她可是丟不起這個人。
楚濘翼微微挑眉,低聲在她耳邊開口,「沒人就可以?」
細數起來,楚濘翼算是禁慾的人,因為水安絡回來之後,他們也不過只有一次,還是在水安絡差點跟着龍蔓鄞走的那次。
水安絡臉蛋的爆紅,豈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只是在她還未出口反駁的時候,楚濘翼已經快速的起身,然後直接抱着她走向了岸邊的車子。
「餵……」水安絡低呼,驚覺這次楚總不是在和她鬧着玩兒的,這是要上演十八禁的節奏,關鍵是——車裏啊!
「那個,楚總,人家還是孩子呢。」水安絡突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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