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一的小腦袋一直來回動着,看着那些酒瓶真的是覺得,心疼啊!
這次的速度比上次快了很多,所有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盯着這次的比賽,緊張的看着最後的一個酒瓶被丟上了天空。
楚洛一抬頭,看着酒瓶在吹風機的作用下向着一邊偏了一定的距離,看着他們開槍。
槍聲同一時間響起,師念卻忍不住蹙了一下眉頭,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嘭——」
最後一個瓶子在空中碎裂,是被楚旭寧打中的。
也就是,師念輸了。
一切都結束了。
除了吹風機還在發出着響聲,周圍都安靜了下來。
師念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槍,揉着自己的手臂。
「我靠,我看到了什麼?」
「嫂子牛了,嫂子你就是我偶像啊。」
「這叫雙王斗,王炸了啊,這分明就是嫂子贏了嗎?」
「對啊,旅長你都多大了,你練槍的時候嫂子還沒出生,你就贏人家一個瓶子,這不叫贏。」
楚洛一:「……」
這波強行解釋,楚洛一給滿分,按照楚旭寧六歲就開始摸槍算起,到現在也有快三十年了,那個時候,師念她媽也就十幾歲吧,別說沒師念了,她媽還是一孩子。
楚旭寧也放下了手中的槍,師念微微聳肩,「我輸了。」
什麼都輸了。
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贏過,幸福也不過是曇花一現,就好像剛才酒瓶碎裂出現的花朵一樣,不過是,轉瞬即逝的東西。
師念雙手放在口袋裏,越過楚旭寧離開。
「念念姐。」楚洛一急忙追了過去。
楚旭寧微微垂眸,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強行出來比了一波,是為了證明你除了這件事贏了,別的事情都輸了嗎?」秦少白突然開口說道。
楚旭寧回頭,看着微笑的秦少白。
他到底為什麼出來和師念比這一波,因為他不想看到師念和這個男人站在一起!
而他剛剛根本就沒有贏,他明顯的看到了最後一槍的時候,師念的手抖了一下,不然,誰輸誰贏,根本就不是定局。
楚洛一追上師念,伸手摟着她的脖子,兩人踩在雪地上走着,「你剛剛放水了?」
「沒有,突然肚子疼了一下,所以才慢了一步,而且這一步我不慢也不一定能贏,中途楚旭寧讓了我幾次,我知道。」師念看了楚洛一一眼,繼續向前走。
楚洛一頓了一下,擔憂開口:「你肚子沒事吧?」
「沒事,就疼了那一下,可能是太緊張了,抽筋。」師念握着楚洛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步步的在雪上留下自己的腳印。
「你剛剛為什麼不提你贏了就不能離婚啊,多好的條件,而且我覺得旭寧哥可能也在等這個機會啊。」
「豆包,在我的字典里,賭注這倆字,是獨獨不能用在婚姻上的,這樣維持下去的婚姻不是我要的。」師念在雪地上按下一個個厚厚的雪窩,「放心,我不會離婚的。」
「心疼你。」楚洛一真心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