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唱歌的唱歌,走神的走神,中途的時候楚洛一被楚旭寧叫了出去。
這會兒酒吧的人還是挺多的,至少楚洛一就看到了好多還在陸續進來的人。
楚旭寧坐在吧枱上,今天的他沒有穿軍裝,只是一身簡單的羊毛衣配黑色的西服褲,可是較好的容顏坐在那裏也能吸引一大票的人看過來。
楚旭寧要了一杯白開水,楚洛一要了紅酒。
「你覺得你想要的是這樣的生活,還是什麼樣的生活?」
「你們最近已經是輪流為我上課了。」楚洛一笑着開口說道,想了想之後再次開口,「這樣的生活?紙醉金迷,有什麼不好?」
「沒有軍人,哪裏來的這樣的紙醉金迷?楚旭寧開口說道。
楚洛一趴在吧枱上,輕輕的轉着手中的杯子,「你們總是偉大的讓人沒有辦法反駁是嗎?」
楚旭寧回頭,看着酒吧門口着急進來的男人,又看還在喝酒的楚洛一,在顧璽城過來之後起身離開。
「我就不明白了,這個世界是少了他就不能轉動了還是怎麼樣?他答應我的事情就可以理所當然的食言,是他自己說的,春節的時候會多休幾天假陪着我,結果呢?他自己的人都不見了好嗎?這樣的人讓我——」楚洛一說着,突然回頭,可是看到的卻是一身作戰服,身上還帶着風塵的——顧璽城。
楚洛一所有的話都堵在了自己的嗓子裏面,久久的沒有在開口說話,反而是默默的回頭,繼續喝着她手中的紅酒。
按理說,軍人是不能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的。
至少是穿着軍裝不可以。
而顧璽城就一直站在楚洛一的後面,沒有離開的打算。
周圍不少的人都在看着這邊,顧璽城不在乎,可是楚洛一卻受不了了,她直接起身,回頭拉着顧璽城出去。
春節的傍晚,對於市這個幾乎成了空城的地方來說,很空曠。
楚洛一出去之後,直接將人放開,然後自己走向了前面。
顧璽城默默的在後面跟着,依舊不曾說過一句話。
他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聲不響,不為自己辯解,就這麼默默的跟着。
一直走出了酒吧很遠,他們都沒有開口,顧璽城也一直跟的不緊不慢,不會跟丟了人,也不會跟的太近讓她心煩。
可是即使是這個距離也讓楚洛一怒了,她回頭惡狠狠的盯着後面的人,「你老跟着我做什麼?」
「你是我媳婦兒。」顧璽城這話說的就委屈了。
「誰你媳婦兒,部隊是你媳婦兒,你找部隊去吧。」楚洛一說着,再次轉身,這次跑快了。
顧璽城快走了幾步直接將人拉住,「這任務不是部隊給我的,你要按照誰給我的任務誰就是我媳婦兒,那你的叫我爸。」
楚洛一:「……」
「你咋不說我叫你媽呢?」楚洛一說着,直接抬腳踢了過去。
顧璽城一動不動的任由她踢着,這事是他的鍋,他背着。
「你答應我的事情你都忘記了!」楚洛一怒聲開口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