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杯杯的下肚,穿腸而過帶走所有的愁緒,旁邊,佳人在畔,跟解語花一般,兩人敞開心扉侃侃而談,更是讓慕梓晨覺得放鬆。
他的酒量不差,但是即便喝了這麼多年,也算不頂好,所以不到半個小時之後他已經迷迷糊糊了。
旁邊的女人扶着他的手溫柔說道:「慕少,慕少醒醒。」
「我沒事,我還能喝!」慕梓晨支支吾吾的說着,可是眼睛都睜不開了,只剩下一點兒殘存的意識。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走吧,去我家接着喝。」女人溫聲說道。
慕梓晨聽着這話,原本已經快散掉的意識瞬間聚攏,但是他卻沒有開口阻止,雖然心裏有些掙扎。
這種地方的男女說回家接着喝意味着什麼,他誰都清楚。
更何況夜店本來是約那個地方。
想到今天在朋友家待着的溫枂,慕梓晨心裏有些掙扎,算溫枂脾氣再差,可是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來。
可是旁邊的女人卻不給他機會,直接扶起他往外面走,她柔軟的胸部緊貼着他的手臂,帶來的是不一樣的觸感。
「慕少,剛剛聽你一直提到一個名字,她是你的妻子嗎?」女人低着頭,問道。
一聽到妻子這個詞,慕梓晨心裏火大,因為這一切在他而言都是溫枂逼的,他抓着女人的手臂,抱怨說道:「才不是,那是我家的保姆,喜歡管東管西,煩死了。」
「既然這麼煩,炒了她不覺得了,根本沒有必要苦惱。」女人笑着說道。
慕梓晨哼哼一聲,「你說的沒錯,遲早我炒了她。」
兩個人一路說着,出了夜店,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離開。
而本來在這邊跟朋友一起玩的鄭子銘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停下腳步,思索着,懷疑自己是看錯了。
「怎麼了,鄭少?」旁邊的朋友問道。
鄭子銘回過神來,衝着他搖了搖頭,「沒事兒,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不過應該是我看錯了吧,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家。」
「是嗎?走,咱們再去喝一杯。」旁邊的男人抓着鄭子銘的肩膀笑着說道。
鄭子銘看了下時間笑着說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
「這麼早回家,難道是家裏……」
「是啊,看來咱們鄭少是金屋藏嬌了,都不讓我們這些兄弟們知道,哈哈……」
幾個男人圍着鄭子銘調侃着。
鄭子銘笑了笑,沒有答話,跟幾個人告辭離開了。
坐車,鄭子銘直接給溫枂撥打了個電話,可是剛剛撥出去他掛斷了,這段時間溫枂的情緒很不穩定,這種事他還是不要告訴她了。
沉默了一會兒,鄭子銘撥打了夏檸的電話。
夏檸這段時間白天一直在拍戲,晚都是回高山別墅休息,休息的還挺早,所以接到鄭子銘的電話的時候她已經睡了。
「怎麼了?這大半夜的。」夏檸用耳朵夾着手機,右手揉着惺忪的眼,靠在床頭。
「你睡的這麼早啊,我是想問問最近拍戲順利嗎?」
夏檸揚了揚頭,淡然說道:「還好。」
鄭子銘低沉的聲音隨之而來,「那最近喬煜找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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