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了司徒君卿這送客意味十足的話之後。
猶豫了片刻。
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便離開了。
辦公室重新安靜了下來,司徒君卿並沒有急於解釋什麼。
而是直接拿起手機撥通了阿暗的電話。
但是在拿起手機的前一秒,還是沒有忘記揉了揉喬以念的絲,無聲的安慰了一下她那些雜亂的小情緒。
喬以念一點也不奇怪司徒君卿趕那個男人走的原因。
要是她開口,她肯定也會趕他走。
因為這男人的話,明顯是已經接受了自己老婆和孩子出事的事實。
可她依舊沒有看出他有任何一點的傷心和崩潰。
好像更多的倒是在憂愁他自己的命運。
而且看這男人對這種事的接受的度,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
如果這男人既然早就知道自己克妻,還剋死了不止一個,那為什麼還要娶妻生子呢?
這跟拐彎抹角的害人有什麼區別?
誒不對
喬以念糾結了兩秒,看着司徒君卿剛剛打完電話,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君卿,你不是說這男人命中無子嗎?那這孩子是怎麼來的?」
司徒君卿放下了手機,唇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男人命中是無,可那女人命中是有的。」
喬以念一怔,「所以你是說那孩子十有根本就不是那個男人的?」
「嗯。」
「那剛才那男人接受這些的度這麼快,也看不出來怎麼傷心,不會是早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了吧?!」
「小念越來越聰明了。」
說完,司徒君卿立刻朝着喬以念拋去了一個欣慰的眼神。
喬以念已經被自己雷在了自己的猜測里。
「不,我是越來越無語了。一個男人在知道自己克妻的情況下娶了老婆,然後在知道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自己的情況下選擇繼續隱忍。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他是愛他老婆還是不愛了。」
「不過我覺得還是不愛的可能性多一點,要不然他最後的問題不可能只是問他自己,怎麼說也應該問和他老婆有關的事。而且對他老婆放棄的太快了。」
「誒等等君卿,你說這個男人這麼隱忍,會不會是就等着這一天呢?根本不用他出手就會有其他人或者某些意外幫他出了被戴了綠帽子的這口氣?」
喬以念自顧自的說完,還沒等到司徒君卿的回答,便又嘆着氣接了一句。
「唉不想不想了,真是人心難測啊。對了君卿,那男人剛才說的那兩個八字,有那個孕婦的是吧?是你在找的純陽之體嗎?」
畢竟她也就是看到這種八卦了,不嘟囔出來不是她的性格。
而且她也沒指望司徒君卿能陪着她在一起八卦什麼。
司徒君卿見她沒繼續八卦下去,他也就沒再解釋什麼。
「嗯,有。這個時間外面涼,你先到樓上去穿件厚外套,然後在臥室等我。我推算一下她的位置,很快就上去找你,乖。」
喬以念一怔,剛才她雖然在想事情,但是司徒君卿給阿暗打電話的內容也是大致聽了幾句的。
「你不是讓阿暗去查了嗎?怎麼還要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