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還沒從這個讓她震驚不已的消息中緩過來,便看到夢中的「司徒君卿」已經收回了視線,向臥房的門口走了過去。
她所有的心思就又被這一幕吸引了過去。
小心臟的跳動頻率都有些不正常了。
沒辦法,換做誰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進了別的女人的房間,心裏能好受?
更何況她這看到的還是洞房呢……
喬以念心裏悶的也酸的厲害。
剛才褪去的那點酸意,現在又成倍的漲了回來。
她悶哼了一聲,直接用自己的胳膊肘懟了旁邊的司徒君卿一下。
別問她為什麼!
她就是不爽就是想揍他!
但是真揍她捨不得也揍不過!所以懟他一下過過癮就算了。
司徒君卿沉沉的笑了兩聲,莫名的覺得某個小女人吃醋的模樣可愛極了。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是給她看事實的時間,所以強忍下了那些想要寵愛她的小動作,擁着她的肩膀快速的到了臥房裏。
臥房,依舊是成片的大紅色。
新娘端坐在喜床邊,靜等着「司徒君卿」去掀蓋頭。
可夢中的「司徒君卿」卻沒有像和她成親時的那樣急着去掀蓋頭,而是先坐到桌邊獨自飲了一杯酒。
然後不緊不慢走到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禮物盒的旁邊,找到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拿了起來。
接着這才走回到了喜床旁。
不過他卻沒有用一旁準備好的玉如意去掀蓋頭,而是隨意的用手中的長方形盒子挑了一下,直接將蓋頭掀飛了。
端坐在那的公主顯然是被這個舉動驚到了,但是很快臉上就掛上了一抹掩蓋不住的欣喜。
她還以為「司徒君卿」是按耐不住了,性子急,所以才會做出這種舉動。
可她那欣喜還沒能在臉上停留上兩秒的時間,卻發現「司徒君卿」掀完了蓋頭就直接把他手裏拿個長方形的禮物盒放到了她的旁邊。
人卻又回到桌邊獨自喝酒去了。
「司徒君卿」放下了酒杯,面無表情的看向了面帶怒意的公主。
「溫寧公主,實不相瞞,本王在戰場上為陛下出生入死,曾經受過傷,所以今夜,要委屈公主了。」
公主沒明白「司徒君卿」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什麼?」
「司徒君卿」也懶的解釋,直接淡淡的看了那長方形的盒子一眼。
公主這才拿起身旁的盒子,可等打開看到裏面的東西時就傻眼了。
因為這盒子裏正安靜的躺着一根玉勢。
公主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幾分,不過多年的教養和她對「司徒君卿」的愛慕之情,是足以讓她接受這些東西的。
「原來王爺喜歡用這些,王爺不必擔心,妾身……妾身可以接受。」
「司徒君卿」收回了視線,默默的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送到唇邊。
「溫寧公主誤會了,不是本王用,是公主自己用。」
說完,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放下了酒杯後,又繼續補充道,「本王受的傷比較特殊,是隱疾,所以無法同公主完成夫妻之事。今夜,自然是要委屈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