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哪個地方守城的主將,也不都是廢物,所以……你想早日破了城池,可人家也想守住,或者說要把你一方給逼退。當然後者的情況,實在是太少了,就算是如霍峻之強的守城大將,也沒說給涼州軍逼退了,所以這個基本上就不用多想了。有幾個將領帶着己方的人馬就硬生生給敵軍逼退了,反正在張遼的印象中,不是說沒了,但確實,太少了,比鳳毛麟角都少啊。
所以他也沒覺得張飛就能逼退己方,不是說他們沒那麼大本事,實在是如今的聯軍勢大,哪怕涼州軍士卒也不少。而張飛幾人強則強矣,就像在樊城,那太史慈三人也強,不過沒有幾個人認為他們能一直守住樊城,永遠都不被涼州軍攻破。那麼如今己方在西陵這兒,其實
和樊城也差不多。雖然張飛他們不是太史慈幾人,不過整體的實力,那都差不多的,甚至可能張飛這邊兒要強點兒?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張遼認為,張飛他們強是強了,可己方這陣容也不弱啊,畢竟自己四個人,可比馬岱和甘寧要強,這個不用多說了,是不是。
張遼幾人帶兵退回,不過誰都看得出來,幾人雖說沒把情緒就直接寫在臉上,可也差不多了。反正對他們來說,這今日雖然是沒進攻幾日,可這讓張飛他們看了笑話,終究是讓他們不爽的。不過幾人也清楚,有些事兒,確實是急不得啊,這要是能那麼輕易就上了城頭的話,那張飛他們也不用在這兒守着了,都早早回家種田去吧。顯然張飛黃忠,可是比武安國厲害,
甚至其實比張任也厲害,不過看是哪個方面。如果說對涼州軍士卒的狠,那麼張飛和黃忠倒是沒有,不過那個張任有,所以他在守城這上面,因為這麼一點,張飛和黃忠就比不上他。當然了,要是張飛和黃忠也那麼狠了,那也不是他們了,就是只有張任那樣兒的,才會如此。
看到聯軍退了,張飛在城頭上一笑,當然他肯定不是嘲笑聯軍,畢竟他也清楚,自己這都沒那樣兒,那張遼他們幾個情緒都不正常。所以說自己要真如此的話,只能是增加怨恨,當然了,張飛是不怕什麼,可如今己方這守城關鍵,確實是不好讓聯軍的將領有什麼過激的情
緒。畢竟那樣兒的話,對他們聯軍也許是更不好,可同樣兒,對己方也沒有什麼好處,所以那不是張飛想要看到的。因此,他確實是不會去故意激怒兗州軍和江東軍的將領,其實這個時候他都感覺出來,幾人還是心裏有怨的,不過這也沒辦法,自己總不可能扔下城池,讓他們隨便占吧。這如今是各為其主,本來就是敵對,所以也談不上什麼留情不留情,給面子
不給面子的問題了。反正對張飛來說,自然就是盡力守城,實在要是守不住的話,那麼還得帶兵跑,這就是重中之重。而且也是要盡力拖着聯軍,守不住城池的話,那麼也得儘量多守住些時日,然後讓聯軍,不說是傷筋動骨,可肯定也不會讓他們好過,這就是張飛的想法,
或者說其實黃忠他們都是這麼個想法。看到聯軍撤回,張飛他們知道,這己方是又守住了一日。當然到底能不能守住西陵,誰也沒底,畢竟這事兒誰說都清呢。不過張飛他們確實是有信心,儘量拖住聯軍,不讓他們好過。可以說每日,當然不可能是每時每刻,可確實,每一日,張飛幾人都提醒自己,一定要盡力拖住聯軍,不讓他們好。反正他們都不讓己方好了,
這自己等人當然也不會讓他們好。所以這每日張飛他們幾個都已經習慣了,是肯定要給自己加油打氣,是必須不能讓聯軍好過。畢竟這是他們先不讓自己好過的,所以自己等人能放過他們?尤其是三爺黃忠武安國他們幾個,可都是有仇必報的,能當場報了,自然是早報復,不行的話,再說其他的。說起來三人這點倒是比較像馬超,因為馬超就是這麼個人啊。當然,
三人肯定不是和馬超學的,是,有的東西,可能他們是被馬超影響了一點兒,不過這個事兒,那確實,真沒有。看到聯軍回營,三人也都下了城頭。這確實可以說算是一日的戰事結束,至於說聯軍會來夜戰?這個不管是張飛黃忠還是說武安國,都沒覺得可能。不是說就永
遠不可能,主要是這他們才進攻沒幾日,所以他們認為是不太可能。再說了,這夜戰,己方還能怕他們?只有他們怕了己方,可沒有己方怕他們的說法。畢竟要說到夜戰,己方的經驗應該說是最豐富的,也是比較擅長的,而不是他們兗州軍,更不會是他們江東軍。所以張
飛三個對夜戰,他們倒是期待,不過顯然,一般的情況下,聯軍是不會那樣兒的。在孫策中軍大帳中,孫策就簡單說了幾句,然後曹仁他們就告辭了。當然,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孫策根本就是想早打發自己這幾個人走,所以曹仁他們也不準備做那討人厭的事兒,因此,自然是早離開了,孫策讓周瑜魯肅代自己送了一下。卻說曹仁他們幾個回了自己大營,在中
軍大帳內,牛金有點兒不爽地對自己將軍說道:「將軍,那孫策就是想早打發咱們走!要是我的話,就賴着不走,看他們能怎樣兒?」牛金這所說的,自然是氣話,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人家大帳那麼做。再說了,還有曹仁在呢,可以說他還是比較怕自己將軍的。畢竟
其人在曹仁手下也那麼多年了,可以說對於自己將軍什麼性格,牛金還是有所了解,所以怕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他也清楚,自己這麼去說,而沒做什麼,自己將軍都不會說自己什麼。果然,曹仁聽了牛金的話後,就是一笑,然後說道:「他孫伯符如何,咱們也算是都
了解。再說了,這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兒了,所以……」曹仁自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面對着己方的將領,他去向着孫策說話,那不開玩笑嗎。作為兗州軍的主帥,他是無論如何,都是偏向己方人了,這都不用多說。而曹仁本來也是對孫策有點兒意見,所以自然也說了他幾句不好,而對牛金說的那意思,這咱們和他孫伯符接觸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他是
個什麼樣兒的人,咱們不都是心裏有數嗎,所以他這麼做,是很正常,咱們都了解了。曹仁就是這個意思,說起來他也知道,牛金在孫策那中軍大帳的時候,就已經是對其人有點兒意見,不過他是半個字都不能說啊,所以也只能是跟着自己回營之後,在自己這兒發發牢騷,
這己方的人也只能這樣兒,要不然你還想什麼?想讓他孫伯符如何嗎?或者讓牛金去當面和孫策說?都不用扯了,如今就只能是這樣兒啊,別的什麼都沒有。而此時聽了自己將軍這麼說,牛金也不再多言語了。本來就是,他是對孫策有意見不假,不過卻也只能是發發牢騷,就和曹仁所想一樣兒。牛金他也不可能在人家那兒去說什麼,別說是他了,就是曹仁,他也
不可能在孫策那兒說孫策什麼啊,不想活了?所以只能是在背後,在自己人面前說,沒其他的。而這個時候牛金的事兒算是解決了,當然了,誰都知道,他就是發發牢騷而已,對,就是這樣兒。本來這之前因為攻城的事兒,牛金心裏就不爽,可不是嗎,可不單單是張遼心裏不爽,其實四人在這上都是一樣兒的。而情緒最嚴重的,那肯定不是牛金,而是江東軍的
孫翊。對,就是他那個脾氣,要不是因為是在戰場上,還有那麼多士卒看着,他早就發作了。不過還好,孫翊不是說就什麼都不懂,那可能嗎?更不是說他就沒什麼自制力,至少在這上,他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畢竟那麼大人了,是,有些事兒,孫翊是控制不住自己,可
大多數的時候,他還是能克制住的。不過就因為那些控制不住,所以孫策沒辦法,就得帶着自己這個兄弟來荊州,沒其他辦法啊。結果證明他是對的,不說是給己方增加了實力,更是因為自己這個弟弟,跟在自己身邊兒都有問題呢,所以就更不用說,要是自己看不到他了
……所以孫翊那脾氣,牛金還是不能和其人相比的,至少他沒有一個天下諸侯的兄長啊,這是個問題。說白了,孫翊不管做什麼,他背後都有個孫策給他撐腰,不管是好的壞的,人家看的不是他孫翊,而是他背後的孫策,對不對?所以說孫翊,他真都不用去和誰說這個說那個,他就往這兒一站,知道的自然是都了解,這是孫策的弟弟啊,這可不能得罪了,這……
所以事兒就是這樣兒,有些東西真是,哪怕你不說,可不代表別人就不知道,而你的關係,哪怕你沒有炫耀什麼的,可別人卻不能不去在乎,就是這樣兒。事兒不就是這樣兒嗎,所以說別去提什麼你不炫耀自己關係,低調做人做事兒,只要你身份地位在那兒擺着,你的那些
關係什麼的,別人都知道,那麼你就想再低調,其實也低調不起來。因為你自己,那你說可以不在乎,可別人可能就不在乎嗎?不可能,畢竟人都是為了自己利益着想的,所以說有幾個傻乎乎就真天不怕地不怕的,也許是有,但是有幾個?而孫翊和孫策的關係,應該說有
多少人知道,所以有幾個能不在乎的?而且孫翊這個他也是,雖然沒把我大兄是孫策給寫在臉上,可其人那樣兒,無不就是在說明,我有我大兄撐腰,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兒?所以說其實真是有不少人看着他都不爽,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啊。你要是有本事,也能有個兄長是天下諸侯之一,那就能像孫翊那樣兒,基本上到哪兒都是橫着走了。而且誰都知道,在江東,
說話第一的不是孫策,畢竟孫策還得聽他母親吳國太的,所以吳國太雖說沒什麼官職,但是在江東,那卻絕對是說話第一的那個,而且她就最喜歡孫翊,所以孫翊在江東,他可不就是變成螃蟹了嗎,而且他這可算是有雙層的保護啊,那這還有誰能管得了他?
曹仁中軍大帳這邊兒大家聊着,而孫策那邊兒呢,也是一樣兒,當然肯定比他那兒還要熱鬧,畢竟孫策這人多,曹仁那兒滿打滿算,加上他就五個,沒多了。可人家孫策這兒呢,那都多少人了。所以曹仁那邊兒自然是不能和孫策比,所以這個時候就看孫策這邊兒,眾人是
閒聊着,當然也少不了說着如今的戰事。可別看眾人是有興致說這個,但是在戰事上,己方沒什麼建樹,這也是讓他們不太好意思說這說那。是,兗州軍也這樣兒,不過對江東軍的眾將來講,這有些事兒,你可以和他們比,但是有些事兒,還是別和他們比好。畢竟這如今都是聯軍,所以說己方沒登上城頭,他曹真和牛金還不如張遼和孫翊呢,所以他們自然是更
不會上去了,眾人都懂,所以自然是不去拿這個事兒和兗州軍比較了,因為本來己方就比他們強嘛。孫策最後對眾人說道:「各位,明日戰事,望能竭盡全力,爭取早日奪取西陵!」
「諾!」眾人是齊聲應諾,然後孫策是給他們打發走了,帳中就留下了周瑜魯肅和龐統。龐
統是從臨湘趕回來了,孫策自然是高興,哪怕周瑜和魯肅都是頂級謀士不假,但是誰還能嫌人才多呢?所以龐統回來,孫策自然是知道,這己方的實力又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