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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看着此時的雒縣城頭,他心裏是真着急啊。雖然己方士卒在城頭防禦得自己認為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自己是滿意的,但是隨着此時攻上城頭的涼州軍士卒是越來越多,他知道,今日雒縣可能就要守不住了。沒有永遠破不了城池,他自然明白。但是如果今日雒縣就被攻破,那麼確實是出乎了自己所料。
而關鍵還是就在涼州軍的主公(州牧)馬超馬超孟起的身上,而此時的馬超他是早就知道自己被張任他們發現了,畢竟雖然城頭嘈雜,但是他耳朵可好使着呢。
所以他就在城頭對己方士卒大喊着,而這也確實是讓涼州軍的士卒是倍受鼓舞。因為他們都看到了,自己主公(州牧)可就在城頭和益州軍士卒浴血奮戰着,所以自己還有什麼怕的,難道自己的命就比主公(州牧)還金貴不成?
張任當機立斷,大喝道:「各位弟兄,『膽不得將軍做』!今日拿下馬孟起,不只是名聞下,更能升官發財,都不在話下!隨我殺啊!」
着,張任已經拿着兵器向涼州軍士卒攻來。此時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不想參戰那都不可能了,自己總不能是直接逃跑吧。先不自己不可能如此,其實自己只要是前腳跑了,那麼之後城頭的益州軍士卒馬上就得潰敗。所以自己不能跑,也根本就不可能跑,如今只能是在城頭死戰了。
益州軍士卒一看,自己大帥都跟着自己等人一起殺敵了。他們確實是漲了些士氣。不過他們沖向馬超那邊兒明顯還是滯緩了,因為他們看到馬超就像是一尊殺神似的,拿着一柄寶劍,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神兵,基本上,碰到人,人是不死也傷。至於兵器,那就更有意思了,一般的兵器碰到了,大多都像是切菜似的。全都被劍劈壞了。
確實這一下給益州軍士卒可嚇壞了,他們也沒見過湛盧,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哪知道這是什麼神兵啊。而有些士卒還以為馬超是不是有神仙幫助,所以才如此。結果想也不想就直接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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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武安國卻沒有登上城頭,而他卻是在指揮着城下的涼州軍士卒進攻着雒縣城門。
一般攻城門有兩種器械。或者是兩件東西。第一自然就是大圓木,也就是大巨木。而第二就是撞車了,當然這個撞車是個攻城門的器械,而不是那出車禍的撞車。馬超的涼州軍這些東西自然是都有,但是他讓士卒基本上從來都是抱着大圓木攻城的,因為撞車的力度稍微不如那個直接用大圓木來得強。
是推着一輛撞車去撞城門的力度大。還是很多人抱着個大圓木直接撞擊城門的力度大呢。雖古人也許不知道具體的原理,但是他們也知道,其實還是後者的力度能稍微大些。而且大圓木不像撞車,還得去特意打造。只是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了。所以相比之下,軍中用大圓木去攻城的可能要多些,而用撞車來得少。
當然凡事都有利弊,用大圓木去撞擊城門,固然是力度大了些,但是卻也不得不,這個很是消耗士卒的體力,畢竟很多人抱着它去撞擊城門,那用力絕對不能了。而相比之下,撞車就省力多了,畢竟它是有輪子的,而且古人對它的設計也不錯,知道借力,所以它雖然力度有些不如大圓木,但是它確實是省力,這個沒錯。
而此時武安國正指揮着士卒用大圓木來撞擊城門,「弟兄們,撞!」
「啊!」士卒們抬着大圓木就撞向了雒縣城門。
「當……」
而此時攻上城頭的涼州軍士卒,已經有些是直接下了城頭然後便直奔城門而來。攻城戰都是如此,登上城頭,然後有士卒是負責奪取城門的。最后里應外合,讓己方城外的大軍攻進城來。
涼州軍士卒下來後,就和城門的益州軍士卒戰在了一處,雖然益州軍守御城門的士卒有近百人,但是如此又能如何,在涼州軍士卒的裏應外合之下,城門馬上就要被他們攻破了。
武安國在城門外大喊道:「弟兄們,立功封賞就在此時,各位加把勁狠狠撞啊!」
而益州軍的經驗可也不少,他們此時早就已把塞門刀車給推到城門口了,想用此來阻擋住涼州軍士卒的進攻。
這個塞門刀車是什麼東西呢,它實際就是一種城防武器。如果你要多注意看古代戰爭電視劇電影的話,你就能注意到,很多時候都有士卒,每人推着一輛車,而車的最前面都是一排排的刀尖,那其實就是塞門刀車。
而塞門刀車最大的作用就是守御城門,就在城門快要被攻破的時候,用幾輛塞門刀車把城門一堵,就能阻擋敵軍一時了。當然了,塞門刀車不只是用於防禦城門,也可以用來守御營寨還有巷戰中,用來封鎖道路也可以。
不過雖然有塞門刀車的防禦,但是最後雒縣城門還是被武安國帶領士卒攻破了。城門被破後,武安國這麼一看,好傢夥,要不最後要被攻破的時候,怎麼感覺更費力了,原來益州軍把塞門刀車都用上了,而且還這麼多。
武安國帶士卒破壞着塞門刀車,而益州軍有個士卒眼神好使,看到了武安國,他趕緊推着一輛塞門刀車就攻向了武安國。這個塞門刀車確實也可以用來攻擊,這士卒這不就推着它就奔向了武安國。武安國一看,心,好膽,自己要被這玩意給來一下,重傷啊。
武安國趕緊從地上撿起了一杆長槍。然後就一槍扎向了士卒。這時候他沒想是對付這個塞門刀車,而是要對付用刀車的士卒。結果士卒來不及躲,直接便被扎死,而刀車也停在了距離武安國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武安國看到心,以後自己不能如此冒險了,今日這個情況,自己往後退也行啊,怎麼非要想起殺死這個士卒呢。要是這士卒厲害點兒,躲開自己的攻擊,那麼自己很可能就被刀車給撞上了。想到此處。他忙擦了擦留下的汗水,心好懸啊,這就是經驗教訓。
在弄翻了刀車後,武安國便帶着涼州軍士卒衝進了城門,而與益州軍士卒直接就展開了巷戰。要馬超的涼州軍確實是沒有人家益州軍的人多。但是勝在戰力比他們強,所以對方人數的那點兒優勢卻並不明顯了。而且本來多也沒多多少。所以優勢也不算什麼了之後。他們自然是落入到了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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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頭上的張任帶着益州軍士卒和涼州軍拼殺,馬超一看,這張任帶領的益州軍確實是不容看了。打了這麼長時間,自己還沒能活捉張任呢。明什麼,雖然也是張任有特意避開自己的意思在里,但是更多的則是益州軍士卒像是瘋了似的。不顧一切的撲向自己啊。馬超心,自己人頭那麼值錢也不至於這樣兒吧?難道自己還能比你們自己的命更重要?
其實馬超這次是想錯了,要之前益州軍士卒的想法確實如此。但是慢慢就改變了,很多士卒感覺今日要完。涼州軍士卒都登上城頭這麼多了,而且之後他們又知道了城門失守,涼州軍大軍已經入城了。只要不是耳朵不好使的,他們可都聽到了城下的喊殺聲,那就是己方和涼州軍展開了巷戰啊。
所以這時候,還在城頭上拼殺的益州軍士卒,大多數已經不是再把馬超當成是升官發財了,而是要保護自己大帥,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畢竟這些士卒雖然還談不上是張任的私兵,但卻是歸張任所轄多年,這個是一點兒不錯。而雖然不可能每個士卒都是死忠於他的,但是如今還在城頭上的,多數確實還是挺忠心的。
劉璝來到了張任身旁,「將軍,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張任一聽,心什麼?你劉璝居然讓我臨陣脫逃,那是我張任能做出來的事兒嗎?讓自己手下士卒在這兒和敵軍浴血奮戰,而自己跑了,你劉璝是怎麼想得?
「滾!劉璝你不去殺敵,來這兒作甚!去干你該去乾的!」
張任一邊兒殺敵,他一邊兒是大怒道。
劉璝是心中苦笑啊,心我的大帥,我的將軍啊。我如今最應該做得不是去殺敵,因為我再怎麼殺,除非把馬孟起殺了,要不誰都知道是大勢已去了。所以我怎麼讓你安全撤出雒縣才是我最應該去做的,於是趁着張任剛殺了幾個士卒,這時候還沒有涼州軍士卒上來的空當,劉璝突然對着張任身後大喝道:「將軍你看!」
張任果然是相信了劉璝,於是趁機是轉頭一看,結果發現什麼也沒有啊,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上了劉璝的當了。
劉璝一個手刀,直接劈向了張任,兩人距離太近,而且張任對他還沒有防備,所以張任是中招倒了下去。不過張任在昏迷之前,他清醒的時候,最後想得就是,好你個劉璝,你等着的!
劉璝是抱起了張任,衝下了城頭。不過他對着己方城頭的士卒大喊道:「各位,我保護將軍撤退,這裏就靠弟兄們了!我劉璝對不住弟兄們啊!」
結果沒人管他什麼了,只聽有士卒喊道,「快帶大帥離開,這裏有我們!弟兄們,殺啊!」
劉璝知道,這也是軍中的一個頭目,不過這時候他也來不及想其他的了,直接是帶着張任就退走了。
「煮熟的鴨子飛了」啊,馬超心中是大恨啊。本來之前他已經距離張任很近了,結果就突生變故,劉璝把張任給擊昏後,就帶着他逃走了。而自己想追卻沒辦法了,因為城頭的益州軍士卒都瘋了,一個個來擋着自己,不讓自己前進半步啊。
馬超心,你張任能有如此士卒,拼死保護,還真是好福氣啊。也許是你今日不該被我軍所擒,所以今日已經是不可為了,就讓你走吧。
馬超他這分明就是無可奈何,他也知道,自己都攔不住劉璝,眼睜睜地看着他把張任給帶走了,那麼武安國更不可能阻擋住他了。所以今日能奪下這雒縣,但是卻擒不住他張任了。不過即便如此,馬超也知足了,畢竟不可能什麼都是你的,人不能太貪心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