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是真心不想啊,沒錯。可要說真需要的話,他也得那麼做,肯定是啊,不錯。而這個就得說是看具體情況了,那是。反正都是做那好處大、利益多的事兒,一點兒不假。對馬超來講,可不就是那樣兒,好處更大、利益更多,那是一定要那麼做的,確實啊。所以說是取更有好處、利益的。他就是那麼想的,哪怕說讓江東軍知道了、之後也得讓兗州軍知道,那
也無所謂了,畢竟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兒好吧。更不是什麼秘密了,那不是啊,所以這個……馬超可以說是不怕什麼,那都不錯。不過確實還用不上海船什麼的,所以說暫時就沒那麼多想法啊,是。如果說能用上,那還說什麼了,馬上就得去挖人啊,一點兒沒錯,那是
必須的。可是既然都不需要,自然都談不上什麼必須了,沒錯。對涼州軍、對兗州軍、對江東軍,對他們可都是那樣兒啊,可不是嗎。所以說不需要造海船,那其實更多的是好事兒。畢竟不需要,可也是從這上說明了,出海的行動很少,甚至說就沒有,那可不錯,所以這個
也是……不出海了都,還能用得着海船嗎?所以說都不需要,那是。都用不着了,也就不用多說了是吧。都沒用了,那可不就是。所以說這個事兒,那確實是不要多想,沒錯。馬超、曹操還有孫策,他們可都不會,那是。沒用的地方,自然就不會說多想了。前者所想,就是現在什麼時候去進攻兗州軍的地盤兒,豫州是自己的選擇,也大致和己方眾人都說了,那沒
錯。而涼州軍眾人呢,他們自然都是贊同自己主公的,那沒錯。如今可以說己方就是進攻豫州最為合適,沒說的。其他地方,真不合適啊,比不上比不了豫州。所以說那真都沒說的,一個個也都是摩拳擦掌,就等着時候到了,去進攻豫州。而馬超也都說過了,這一次去進攻
豫州,可不是為了據豫州全境,那地方就一個許都,己方沒一個月,估計都拿不下來。甚至一個月,真心拿不下來,時間還得長,那是。所以說他對眾人也說清楚了,許都那地方,己方不會去進攻,至少這一次是不會,以後再說,也沒辦法。而眾人也不是說不能理解,所
以這個也是,自然都接受了。不接受也不行,第一,這個是自己主公決定的,他們基本上不太會反駁,沒錯。第二,更重要的是這個自己主公如此作為,那是有道理的,沒錯。就他們也都那麼看的,不好去進攻許都沒錯。所以說暫時放棄,好像也真是沒什麼了,是啊。第三,那就是和他們性格作風也有關係,這樣兒的事兒,他們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大意見,就算
是真有,那也不過只是小想法而已,真的。因此,就是這樣兒了,有這麼主要的三點,那還多說什麼呢?是啊,所以說這個肯定也沒錯,那確實。誰不想着麻煩事兒少呢,這個肯定是啊。不光說是馬超那樣兒、他手下那些人,也都沒差了。如果說馬超的意見,真心就沒什
麼道理,或者讓他們覺得就是錯誤的,那麼顯然,那些人絕對會多說幾句,那一點兒沒錯。可如今這樣兒,他們確實,什麼都不會說。甚至說不少人,其實也是那樣兒的想法,是啊。因此,這個也是能看出來不少,馬超那麼說、那麼做,還是有道理的,很多人都贊同,那是。就算是不怎麼贊同的,也是說不出來什麼,那都沒錯,這個也是能說明問題啊,那一點兒不
錯。可以說確實,那都不錯,他那個當主公做老大的有想法,手下人,那一樣兒也有自己的想法,沒錯。只是這個到底說是一樣兒還是不一樣兒,確實是不同了。仔細一想,好像一樣兒的可能還大啊,那沒錯。而且至少這個事兒上,那基本就是一樣兒的,沒錯。馬超所想是不去進攻許都,到時候最後要得不償失,那怎麼都是不好的地方多啊。而涼州軍眾人,他
們基本上也是那樣兒想法,總想着,這個己方還是不進攻許都,那更好,是啊。所以說如此的話,那麼肯定是,既然想法那基本上都一樣兒,所以在這個上面,那是不用多說了,沒錯。既然都沒大區別了,那麼就不去進攻許都,而去進攻豫州的其他郡縣,一點兒都沒錯。
對他對涼州軍,那都是那樣兒,沒錯。不去進攻,那倒是都好,馬超是那樣兒的想法,眾人基本上也都那麼想的。是,不是所有人,可絕大多數,確實都是那樣兒的想法,一點兒沒錯。所以說這個其實還是有市場的,那沒錯。要不然的話,他們聽了自己主公的話後,也就
不是說什麼都不說了,是啊。那樣兒的話,哪怕他們也許還沒更大意見,可確實,不把自己想法說下的話,那也不太對。這個涼州軍眾人和兗州軍他們,那可從根本上不同。主要是馬超和曹操,他們從根本上的不同,沒錯。前者的話,你可以說他是一個梟雄,那沒錯。你要說馬超是個英雄,他是絕對不會高興的。為什麼,雖說這個詞語是個褒義的,但是說實話,
很多例子卻都告訴了我們,英雄不少可都沒什麼好下場,這個就是現實,沒錯。可你要說馬超是個梟雄,他聽了之後,那會很滿意。可曹操呢,其人妥妥是個奸雄,一點兒沒錯。如果說這個時代是個太平盛世,那麼他絕對是個比較忠誠的臣子,所謂就是「治世之能臣」,
可趕上如今這麼個亂世,那麼曹操自然就是「亂世之奸雄」,那可一點兒沒錯。而你這麼認為,他心裏肯定是滿意的,確實。因為曹操從來都覺得自己這麼個奸雄,更多的是好處、利大於弊啊,足夠啊。所以說他都如此認為,自然要別人心裏也那麼認為,其實應該說是好
事兒。所以從這上來說,他們終究是不同的,馬超是個梟雄;而人家曹操是奸雄,所以在涼州軍和兗州軍那兒,他們算是比較了解自己主公,知道在前者那兒說點兒什麼,大多時候還可以,沒什麼事兒,只要說出道理,那自己主公不會多說,把你如何,沒錯。可後者那邊兒,兗州軍他們也都知道,哪怕你就說出來道理,可說實話,你絕對要被自己主公給記住,
有時候來講,這個算是好事兒,那不錯,可有時候,那可真就不是什麼好事兒了,一點兒不假,所以說這個對涼州軍眾人來說;對兗州軍眾人來講;那還真是不同了,沒錯。涼州軍眾人,可以說他們顧慮少點兒,這個肯定是,那確實。可兗州軍眾人卻不同了,他們顯然那
顧慮就多了,一點兒不假。畢竟馬超和曹操,那真是不同,沒錯。這麼多年下來,前者真正用軍法處置的人,其實沒幾個,那一點兒沒錯。但是後者,被他軍法處置的,那確實不少,一點兒沒錯。所以顯然,那是後者更狠,並且更沒底線啊。就說那時候的曹操,能下令讓己方去屠戮徐州百姓,就這麼一件事兒,馬超是做不出來,那是。後者顯然更有底線,一點兒
都不假。前者的話,了解他的可都知道,那真心沒什麼底線,確實。後者,他那是更有底線,真心也沒錯,是啊。所以說他們手下也是,在馬超涼州軍那兒,手下其實更敢說話,哪怕依舊是說不了太多,那都是。而在曹操兗州軍那兒,手下確實是不敢多說,那可一點兒沒錯。要不然的話,就肯定不一樣兒了,沒錯。而他們也確實都知道,知道手下人如何,自己
手下敢不敢說話,那是。不過不管如何,哪怕就是兗州軍那邊兒,他們覺得該說話的時候,也不會說就不敢說了,還是敢說的,就是沒那麼多罷了,很正常。相比之下,就是馬超涼州軍那兒,顯然他們確實,知道該說話的時候,肯定會說,而且也不會少,那一點兒沒錯。誰
讓他們也沒有兗州軍那樣兒,後者比較怕自己主公,前者的話,不是說就一點兒不怕,至少比起後者來,怕的少啊,那是。這個東西就怕對比,顯然曹操那樣兒的奸雄,更讓手下害怕,沒錯。馬超的話,至少比他來說,是沒讓手下那麼怕,一點兒沒錯,所以說這個也是……
當然了,曹操也知道手下不少想法,而怕自己,有好有不好,這個肯定是。利弊都有,那可不假。不過就是看最後到底說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那一點兒都不假。而如今來看,好像是不好的更好,好像啊。但是他也沒說就非得手下都要改變什麼的,沒那麼大必要是吧。曹操覺得不用強制啊,用不着、也不用。而馬超那邊兒呢,他倒是覺得還都好,至少手下人
不像兗州軍眾人,他們那麼怕曹孟德,可自己手下沒那麼怕自己,足夠了,是啊。後者因為是奸雄,可想而知,怕他的不會少,連手下人都那樣兒呢,是吧。實在也是曹操這麼多年來,咔嚓的人所造成的,其人的名聲更多還不怎麼樣兒,沒錯。就一個徐州,那都不用多說
了是吧。他是不怕什麼,更是從來都沒後悔過,也沒得不償失什麼的,反而說起來都是利大於弊啊,沒錯。但是放到馬超那兒來說,自己是怎麼都做不出來那樣兒的事兒。你看下令去屠戮異族,那無所謂了,但是對待大漢的百姓,那確實,是怎麼都沒有,可不是嗎,沒錯。
異族是異族,而大漢百姓是大漢百姓,那怎麼都是不同的,是啊。他看得很清楚,畢竟大漢百姓都屬於己方的根基了,那是。可異族,那和己方有關不假,只是敵對的關係,其他的關係,真就沒有了。如果單從馬超那兒來說,他可不是嗎,想着和異族團結,那肯定是,是好事兒啊。可人家不會和你團結,沒錯。畢竟北方異族實力是天下最強,你讓他們和你團結?
那不是玩笑啊,所以都不會有。只有說把他們贏了、打服了、打怕了,那樣兒的話,估計才能說對方和大漢這邊兒團結,不團結也不行啊。所以說那都是有前提條件的,達成不了,就不要多想了,是啊。只有說真達到了,再說其他的,沒錯。達到不了,就真是,別想那麼
多了,沒錯。就說有那個前提條件啊,一點兒沒錯。沒有,就別多想。有了,那再說了,是。所以說這個也沒錯,就得說是阻截了北方異族大舉南下之後,再說了。可哪怕那樣兒,不把對方給打服、打怕,那確實,沒準對方還會南下,這個真就不一定啊。但也是,大漢這
邊兒能阻截對方一回,怎麼還能阻截住對方了,那是。那可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反而就是很有可能,甚至就是了,沒錯。因此,這個事兒也是那樣兒,就只是單純阻截住對方,那確實還不夠,可要是贏了對方、打服了對方、打怕了對方,那好像是夠了,沒錯。那時候那確實不是己方大漢這邊兒怕北方異族什麼了,至少馬超是不會怕什麼了,那是。而是對方
怕大漢這邊兒,那都沒錯。所以說這個肯定也是,不過連阻截住對方,那都是很不容易的事兒,更何況是贏了對方、打服了對方、打怕了對方,那更是啊。並非就一點兒不可能,但是幾率很小,就和沒有似的,那都沒錯。因此,這個馬超知道、曹操也清楚。可別想着北方
異族都如何如何,就己方大漢這邊兒的勢力,能阻截住對方,那就不錯了,是啊。可以說那絕對就是好事兒、大好事兒,一點兒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