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淳嗤之以鼻地道:「男人花言巧語,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本人見得多了!去死你辦得到嗎?」
上官千羽想也不想地道:「辦得到!」
白雨淳嗤笑道:「說說看,為什麼?」
上官千羽道:「我的命原本是她所救,沒有她,我早就死了!」
白雨淳看一眼床上的燕青蕊,惡意滿滿地道:「丫頭,看到沒有,男人對你好的時候,再噁心再肉麻的話都說得出來。可一旦負心了,始亂終棄的多了去了。聽我的沒錯,這世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別輕易就被騙了!」
上官千羽:「……」
燕青蕊:「……」
燕青蕊無語地閉上眼睛,在她生死一線的時候,討論這個話題,好麼?
白雨淳道:「丫頭你別不信,老娘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多。你若輕信了男人,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上官千羽:「……」
如果不是這人可以救青蕊,他真想把人丟出去。
白雨淳對燕青蕊苦口婆心耳提面命之後,終於對上官千羽擺擺手,一臉不耐煩地道:「你也可以滾了!」
上官千羽道:「啊?」
「啊什麼啊?老娘要施針救人,你在這裏,想謀財害命不成?」
上官千羽道:「我可以護法!」
「護什麼法?這丫頭根本就死不了。走走走!」白雨淳不耐煩地道:「老娘還需要人護法?笑話!」
上官千羽不敢激怒白雨淳,有些擔心地看了燕青蕊一眼。燕青蕊對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可以走了。
她說話有些吃力,能不說的時候,還是要保存體力。
等到上官千羽離去後,白雨淳雙手叉腰站在床邊。
明明是個長得漂亮的女子,雖然年已四十,仍是徐娘半老,風韻不減,可這一叉腰,燕青蕊只好又閉上眼睛,太不忍卒睹了。
白雨淳道:「丫頭,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誰?姓甚名誰,父母何人?出身何處,家住何方?」
燕青蕊道:「如果我不說呢?」
白雨淳道:「你不說我就不救你!」
燕青蕊唇角微微扯了扯,道:「那你走吧!」
白雨淳道:「我走了你會死!」
燕青蕊淡淡地道:「你剛才說過我死不了!」
白雨淳一怔,她好像是說過。她翻了個白眼,打量着燕青蕊,那眉,那眼,那鼻子,那嘴巴……
她看得無比認真,好像要把燕青蕊臉上揭開一層皮似的。
燕青蕊無語地道:「那些人你該趕的趕走了,該都指走的也都支走了,想說什麼就說,這麼打量着,不彆扭?」
白雨淳睜大眼睛:「你知道我特意把他們支走的?」
燕青蕊撇了撇嘴角,道:「很難猜嗎?伏魔草活着入藥,對治內傷外傷都沒有什麼大的用處,你還讓人親自去找,只有這個理由了。」
白雨淳笑了:「你還真是聰明!」
「我只想知道你想說什麼!」
白雨淳看着燕青蕊,突地有些悽然,她神色傷感地道:「孩子,你知道嗎,其實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