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淳道:「看來,早在你們祭拜之前,就已經有人想着要算計你們了。」
上官千羽道:「昨夜我們夜探的時候,赤雲玄霜兩位長老執不同意見,玄霜長老似乎已經發現我們的行蹤,卻沒有喝破。有人要算計我們,那會是誰呢?」
白雨淳道:「現在還不好說,我回島上的時間少,對於這邊的情況並不了解。」她看一眼上官千羽,又看一眼燕青蕊,道:「剛才我不讓你們抵抗,你們才會被關到這兒來,不會怪我吧?」
燕青蕊搖搖頭,道:「抵抗又怎麼樣,現在內力十不存一二,到最後還是不免要被制,義父傷得這麼重,我總不能不顧他的傷勢,去逞一時之勇!」
白雨淳皺眉道:「在桃花榭的聖堂對外人用噬魂香,然後派人來抓你們,顯然那人對你們的底細很清楚,而且很忌憚,所以用這種兵不血刃的辦法。如果不是你們兩個內力沒有被完全壓制,還有一戰之力,今天你們早就被拿下了。」
這話倒不是誇張,而是事實。可誰會對他們底細清楚呢?他們在這桃花榭中,認識的人也就白雨淳吧?
白雨淳道:「我回來的這兩天,感覺島上有些不尋常,是不是只有你們三個上島?會不會還有別人上島來了?執法堂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燕青蕊道:「我們上島前後,還有別的船隻進來了嗎?」
白雨淳道:「這個我聽巡查姐妹說過,這倒沒有。一般的船,也進不了。」
聽到白雨淳這麼說,上官千羽對燕青蕊道:「我現在想起一件事了,青蕊,咱們來的船上,似乎有些古怪!」
燕青蕊道:「你是說那些血跡?」
上官千羽道:「當時發現那些隱秘的血跡,我們順着血跡找到那個跳海逃生的人,慢了一步,沒能抓住他。雖然這事以後,船上風平浪靜,但我這些天想來想去,總覺得有些蹊蹺!」
燕青蕊道:「是有些蹊蹺,不過,是義父的船,船上又是義父南宮世家的人,我曾留意過好幾次,並沒有發現異常。」
她當時也懷疑過,但是悄然查看幾回,沒有發現異常,船那麼大,又不是大規模的搜,百里澤木刻意避開他們,連目光都不曾投放過來,她自然無從發現。
上官千羽道:「如果有人上島,那還真是和我們同船而來!」
兩人同時想到:「只怕當時跳海的那個人,根本就是被扔下海做了替死鬼的!」
說到這裏,兩人都有些震悚,若猜測是事實。燕青蕊低低地道:「若是沖我們而來的,自然也已經下船上島;若是衝着南宮世家的眾人去的,現在,只怕船上已無活口。」
白雨淳雖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看兩人的情形,也知道事情不同尋常,她道:「費那麼大的事,怎麼會只為幾個南宮世家弟子,當然是沖你們,或者是衝着桃花榭而來。我總感覺桃花榭會有事發生,你們現在來到,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