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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虎慢點!」
看到小男孩因為尿急而奔跑,少婦大喊道。
「彭!」
小男孩猛地撞上了一位正在替乘客倒飲料的空姐,那空姐手中正拿着一大瓶可樂,突然被小男孩撞在腿上,身體不可抑制地一顫。
雖然空姐已經儘量控制自己拿着可樂瓶的手,但是幾滴可樂還是不可避免地倒在了一位乘客的身上。
而這時,那個少婦也趕了過來,連忙對着空姐和那名乘客道歉道:「不好意思,是我沒管好小虎!」
少婦看到那名乘客的襯衫上,被可樂潑濕了大半。這件襯衫的牌子少婦認識,是法蘭西國某個私人訂製品牌,一件襯衫最便宜也要上萬華夏幣。
「八嘎!」
這時,彭邊一個身材高大的倭國男子對着少婦怒罵道:「你這個低賤的華夏女人,竟然敢弄髒山口少爺的衣服!」
少婦看到這倭國男子扭曲的面孔,露在外面的胳膊上還有恐怖的紋身,嚇得身體一哆嗦,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正當少婦不知所措的時候,卻聽到那名被潑到可樂的乘客說道:「服部,不得無禮!退下!」
「是,少爺!」
被稱作「服部」的倭國男子聞言,立馬退下。接着,那名乘客又轉過頭,對着美艷少婦說道:
「女士,別害怕!小孩子都有調皮的時候,我的這個屬下不懂規矩,我代他替你道歉……」
那名乘客的華夏語說的有一些生硬,應該是倭國人。
少婦這時才看清他的樣子——
白皙俊俏的臉龐,帶着稜角分明的輪廓,烏黑深邃的眼眸中是褐色的瞳仁,散發着迷人的色澤,連她這樣三十多歲已為人母的人,都看的有些陶醉。
濃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卻沒有顯得輕佻,而是增加了幾分英俊。挺直的鼻樑,好似帶有幾分歐洲血統,薄薄的紅唇勾勒起一個另人目眩的笑容,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簡直就是夢想中的白馬王子從夢中走了出來!
少婦竟然一時看呆了。
「咳咳……」
俊美男子輕咳了一聲,才將少婦從陶醉中喚醒。
「這位美麗的女士,我能否有幸知道您的名字?」
「我……我叫韓韻。」
被男子那對細長的桃花眼盯着,少婦竟然產生了一絲暈眩,仿佛重新回到了十七、八歲初戀時,心中一陣小鹿亂撞的感覺。
「韓韻小姐,這個小朋友是你的弟弟麼?」
「啊?不是,他是我兒子。」韓韻低聲回答。
「什麼?你這麼美麗的女子竟然有孩子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還以為你剛剛二十出頭呢!」
俊美男子的驚呼令韓韻心中有一絲竊喜。
「韓韻小姐,鄙人名叫山口司,是東京大學的學生,這次到華海大學交流。剛才我的下屬不懂規矩,驚嚇了您,您能否給鄙人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待會下了飛機,我可以請您喝一杯咖啡麼?」
「這……」
韓韻心中一陣猶豫,因為她之前已經跟丈夫說了航班的時間,而且因為航班延誤的關係,她丈夫恐怕已經在華海機場等了很久了。
「韓韻小姐,如果你拒絕我的話,我會很傷心的哦……」
山口司故意做了一個委屈、難過的表情,繼續說道:「我是第一次到華海,如果您願意的話,能不能帶我領略一下華夏的風土人情呢?」
看到山口司那張「絕美」的臉,韓韻怎麼都無法說出一個「不」字,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決定,待會將兒子交給丈夫後,就騙丈夫說閨蜜有約,來找山口司。
正在這時,那個小男孩也上完了廁所出來了,韓韻帶着小男孩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山口司扭頭,看着韓韻扭着妖嬈腰肢的背影,剛才那副溫文儒雅的偽裝瞬間褪去,眼神中滿是赤果果的,舌頭在嘴角舔了一舔。
「嘶……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啊,雖然這女人長相一般,但是在chuang上肯定夠味!」
一旁的服部武看到山口司嘴角那抹笑容,不由心中一涼。
在倭國的地下勢力中,山口司所在的家族是當之無愧的老大。
而山口司就是這一代山口家家主唯一的兒子。服部家世代為山口家的家臣,服部武則是山口司身邊最忠實的僕人。
因此,服部武也非常清楚自己這個少爺的特殊癖好——好色。
然而山口司喜歡的卻不是普通的美女,在東京大學裏有無數女大學向山口司示愛,甚至連娛樂圈裏的小明星也步伐喜歡他的,但是山口司對這些女孩沒有絲毫的興趣。
真正能讓他興奮的,是少婦,尤其是身份背景不一般的少婦。
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外加絕美的容顏,山口司這些年來得手的少婦不計其數。
然而服部武卻知道,山口司是少婦控的同時,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那些與他歡好過的少婦,幾乎每一個都被他虐待的不成人形。
服部武看到剛才山口司向韓韻示好的舉動,知道她成了山口司來華夏後的第一個獵物。
服部武心中已經在為韓韻默哀了。
……
就在這時,他們兩座位前排突然傳來了一個清冷的女聲:
「山口司,這次我們來華夏是帶着任務的,你最近最好收斂一點,千萬別搞出什麼亂子!」
山口司聞言,挑了挑眉毛,看着前座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女子的肌膚白皙,然而卻仿佛終日不見陽光一般,沒有血色,給人一種亞健康的感覺。
「哼……望月涼子,你最好少管我的事情!難不成你是吃醋了?不過說來也對,你好歹也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啊哈哈哈……」
山口司大笑起來,望月涼子看着他那張因為獰笑而扭曲在一起的臉,浮現出一絲慍色,冷冷地說道:
「山口司,我們訂婚只是因為家族的關係,我個人對你沒有任何的感情!還有,你以後對我說話最好尊重一點!不然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放肆,你怎麼敢跟山口少爺這麼說話!」
服部武聞言,立刻對着望月涼子訓斥道。
「彭!」
突然,身材高大的服部武腦袋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集中,硬生生砸在座椅靠背上。
「吼!」
服部武從嗓子裏發出一聲低吼,脖子兩邊突然出現兩道青印,只見他雙目圓睜,眼角青筋暴起,說不出話來,仿佛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掐住脖子一般。
服部武的雙手抓在自己脖子前幾厘米處,不斷地掙扎着,狀若癲狂,沒過多久,服部武就翻起白眼,口吐白沫,也看是要窒息而亡了。
「夠了!」
山口司一聲怒喝,接着化指為劍,凌空斬向身旁服部武脖子前的空處。
奇怪的是,那邊明明空無一物,但是當山口司的手指划過那兒的時候,卻明顯受到了阻礙,發出「刺啦」一聲,仿佛什麼東西被砍斷一般。
「哼……」
下一刻,望月涼子一聲悶哼,本就不健康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然而山口司也不好看,他剛才伸出去的手指上結上了一層冰霜,被凍得發青。
這時,服部武才從窒息的感覺中緩過了勁,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哼……做奴才的就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主人說話,哪輪得到奴才發言。下次……我可不會這麼客氣了!」
望月涼子這番話明顯是對着服部武說的,服部武臉上出現了怒色,然而想起了剛才差點一命呼嗚的遭遇,只好忍着不敢發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