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和霍廷曜有一腿吧?」
他興師問罪的腔調令她極度反感,因此漠然答道:「你和方雨茉是什麼關係,我和他就是什麼!」
「你可真水性楊花,這才幾天功夫,就變心了?」
「我有必要抱着你這一棵樹不放嗎?難道我還不能過正常生活了?」
「你的正常生活,就是隨便找個男人?」他撩起嘴角,不屑地說:「方可唯,寂寞難耐早說啊,說不定我會大發慈悲滿足一下你的!」
安靜逼仄的汽車空間裏響起清脆的「啪」一聲。
她想起那晚手機里所聽到的,頓時噁心得想吐。
薛帛安捂着半邊臉,火冒三丈,「你他媽打我!」
「打的就是你!」方可唯也怒了,誰叫大晚上他滿嘴不清不楚的!
「以後別沒事找事,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大家形同陌路更適合!」
「什麼叫沒關係了?」薛帛安臉色一沉,咬牙切齒地說:「我還沒同意解除婚約呢!」
「薛帛安,你這樣和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有什麼區別!」
薛帛安被罵得急紅了眼,一把揪住她,按進自己懷裏。
方可唯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嘴唇已被人重重地封住。
薛帛安原本只是想堵住她那張討人嫌的小嘴,可一沾上居然有些上癮了。qq的,軟軟的,夾帶着一縷好聞的茉莉花香,讓他失控得想沉淪。
「張嘴,乖乖讓我進去!」他抵在她唇上,溢出沙啞一聲。
方可唯拼命抿緊自己的雙唇,腦袋不住搖晃着,不讓他得逞。
薛帛安捏住她腰上的軟肉惡劣地一掐,趁着她痛呼之際,竄了進去。
霎時,口腔中充斥着濃濃的異性氣息,范思哲的男士香水幽幽入鼻,她被對方來勢洶洶的嫻熟吻技攪得頭暈目眩。
在這之前,她從未被人這樣深吻過。當然,除了她至今還沒回憶起的那一晚。
薛帛安越吻越難以止渴,大手已不由自主地往上游弋。那觸感,讓他悔得差點吐血身亡。
自己真是夠浪費的,這麼個尤物,居然訂婚後一直扔在角落裏暴殄天物!
方可唯意識到他的不規矩,不禁羞憤難當,抓住空隙便狠狠地合齒咬了下去。
薛帛安慘嘶一聲,鬆開她,「你屬狗的?!咬人這麼疼!」
「你才屬狗,你全家都屬狗!薛帛安,你再敢動手動腳的,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他摸着嘴角,還好,沒出血。否則頂着臉上的傷,被人瞧見糗大了!
「看不出啊,你平時本本分分,一副樂天派的樣子,原來性格這麼火辣,果然會裝!」
連看着平平板板,沒什麼噱頭的身材都是假象。
寬鬆粉藍格襯衣,漂白牛仔七分褲,再普通不過的裝扮,誰能想到裏面有着讓男人熱血噴張的迷人身段!
「不許用齷齪眼神看我!」方可唯受不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秀眉緊鎖,「再看,當心我去餐廳拿刀把你廢了!」
「呵呵,」薛帛安怒極反笑,「方可唯,你行啊!一離開我翅膀就硬了?」
「我就硬了,你能怎樣?」
「嗤」一聲,薛帛安人神共憤的帥臉笑開,沖她曖昧的一挑眉,「給我示範一下,你一個女人是怎麼硬的?」
---題外話---
現在男二是很可惡,以後會變成絕世痴情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