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一愣,知道事情不會那麼容易解決,被問及此事,小衣點點頭:「是的,剛知道沒幾天!」
「你心裏怎麼想的?」總統問。
他的目光沒有離開小衣的臉上,他在審視小衣的表情,也許他想要的,是真實的小衣的表現!
小衣也迎着總統的目光,輕聲反問道:「舅舅,白染是誰重要嗎?」
總統一怔,似乎有點意外小衣這麼問。
小衣繼續道:「她是誰已經不重要,我跟她沒有任何感情上的維繫,我們對彼此來說都只是陌生人!想我對對一個動了念頭弄死我的人仁慈,很抱歉,我做不到!對她仁慈是對我自己殘忍!我始終堅信,對自己都殘忍的人,其實對別人也不見得好!我希望阿綠是公證的,對她,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小衣毫不掩蓋自己的觀點。
「我也知道白染這些行為判不了刑,法律只要公證我也無話可說!」事到如今,這也是小衣的態度。
總統望望她,良久才道:「如果舅舅請求你看在你們是表姐妹的份上,放她一碼呢?」
小衣一愣,看着總統,因為不知道總統這些話是試探,還是真的請求。
她還是如實道:「抱歉,我做不到!您可以從任何地方壓迫我要我要我同意,我也無法去做什麼,法律放了白染沒有任何處罰,我也沒辦法,但是想要我從感情上去原諒這個人,我做不到!至少現在,我做不到!」
她不想撒謊,她也不會撒謊!
總統一愣,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看向許雁回。
許雁回也擺明了態度:「總統閣下,我們跟白染可以做到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前提是白染會不會繼續傷害我們,會不會真的就此放手!您也不能保證什麼,畢竟您不能限制白染的人身自由!」
「非要鬧得如此僵硬嗎?」總統問。
小衣略一沉吟道:「舅舅,這件事,請恕我很難違心的跟你保證什麼!我實話實說,我跟白染不會成為親戚,我們這種情況,只能橋歸橋,路歸路!請您不要強人所難!」
總統微微蹙眉,良久,才點點頭。「好!我尊重你們,這件事,我不過問了!」
「謝謝舅舅!」小衣微微笑着,對總統道謝。
總統看看他們,道:「既然你們已經結婚了,就好好的過日子!蘇煜城,你去看看,午餐都準備好了嗎?準備好的話,12點半開飯,通知老二回來一趟,叫小衣跟他見一面再走!」
「是!」蘇煜城點點頭。
老二?
小衣有點驚訝!
老二誰啊?
總統吩咐完了,等到蘇煜城一走,總統就對小衣道:「你二表哥不是官場的人,也素來與總統府很少交際,為人冷淡,但到底是你表哥,人是外冷內熱,以後你們在金州,經常見個面!也能有個照應!」
小衣心裏嘀咕,沒有見過面,都這麼大了,突然冒出來表哥,還要相互照應,這多尷尬啊!
可是,到底是總統的安排,沒有過分要求,她也不好意思佛了面。反正舅舅也說了,二表哥是外冷內熱,這種人呢應該也不習慣見面,少去不少尷尬,就先答應吧!
小衣點點頭:「好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