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回的臉色沉下來,始亂終棄這幾個字,對他來說真的太沉重!
他父親也不是始亂終棄,只是不負責任!
因為父親的不負責任導致母親的悽慘離世,當然也有母親自身性格的原因。
許雁回從小看夠了父親的多情,自然不會去學父親。
如今,白夫人拿出許家和鄰家的傷疤來羞辱他,無非就是不甘心!
他和白染沒有走到最後,他自認問心無愧。
可白夫人顯然不依不饒:「你不要白染,你跟她結婚,你把我們白染當成什麼了?」
他驟然冷厲了一張俊臉,掃向了白夫人,一字一句的開口:「我現在把她當成一個讓我無比羞恥無比不願意回憶,輸不起還要倒打一耙的前任,倘若人生從來一次,我寧願這輩子不談戀愛,等小衣,也不會跟白染認識!白夫人,您和白染,真的很讓人倒胃口!難聽的話我不想再說,請你自重!」
說完,他握着小衣的手,語氣溫柔的開口:「走吧小衣,我們走!」
「走?」白夫人氣的直哆嗦,上前一步攔住他們的去路。「你想走,這絕對沒有這麼容易!」
「你想怎樣?」許雁回挑眉冷聲反問。
「去撤銷對白染的控訴!」白夫人道。
「不可能!」許雁回語氣堅定。
「那就別怪我們白家不客氣了!」
「隨便你!」許雁回也不懼怕:「如果你想要拼個你死我活,許某奉陪到底!」
白夫人擰着眉頭冷笑:「好,咱們走着瞧!看看總統到底向着誰!」
「呵呵!」小衣忽然笑了起來。
白夫人被她笑的莫名一慌,忍不住喝斥:「你笑什麼?」
「我笑你真把總統當親戚了!」小衣看看她,像是看笑話一樣,最後目光轉為了同情:「白夫人,這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跟總統攀上親戚,未必真的是好事!我相信總統閣下一定不會為了你們白家某個人乃至整個白家而枉顧麒麟王國的法律!你們還沒有重要到如此地步!」
「哼!」白夫人顯然不信。
小衣繼續道:「就算你們重要到了如此地步,也別忘了,總統他不會因為你們讓自己苦心經營的形象毀於一旦!你們真的不配!在我面前哼什麼哼?總統有這麼一個外甥女已經丟人丟大發了,你一個養母不好好的反思自己教育的失敗,卻在這裏叫囂,憑什麼?」
白夫人被小衣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小衣並不停下,繼續道:「白染是總統的外甥女,你不是總統的妹妹,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要不是你自己這麼維護白染的急切讓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有可取之處,我真的早就不客氣了!跟我橫,你算老幾?」
白夫人臉更紅,青紫色騰起。
她指着小衣對許雁回道:「我還以為你找了個多好的姑娘,原來嘴巴這麼惡毒!我也算是見識了!」
「你見識不見識的算什麼?當自己誰啊?我憑什麼禮讓與你?想要我的尊重,呵。」小衣也冷笑,看着她,湊近一點,道:「呀呀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