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許你欺負我,不許我欺負你?講不講道理啊?」小衣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這個時候跟人許大市長講道理是很讓人下不來台的!
畢竟坦誠相待的扯淡,不如做點實質性的事情更有意義!
許雁回咬牙,不得不提醒她:「你要是不做,我就行動了!」
簡小衣錯愕,什麼意思?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身體一個翻轉,被他翻了個過來,她的手也不得不鬆開了他,被完全壓制住。
簡小衣的腦子嗡的一下,錯愕着對上眼前俊逸的臉龐,她屏住呼吸,面對他,臉上紅撲撲的,先一步惡人先告狀般的低吼:「我在做前奏,你懂不懂?你心急什麼?你這點定力都沒有,你簡直嗚」
小衣要說的話,完全化在了他們的唇瓣之間。
突入起來的吻帶着懲罰的意味,那樣分明,好似加了滔天怒氣在裏面,讓人無法忽視。
她被他的狂猛嚇住了,只能呆呆地瞪大眼睛。
她感覺她的腿被他頂開,他的腿擠了進來,另一隻手緊緊地固定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緩緩滑下去是她優美的頸子。
他甚至是撕咬着她粉嫩地唇瓣,她無法動彈,掙扎都是徒勞,鼻端充斥着他的氣息,還有屬於他身上溫熱的氣息。
他的大手熨燙着她脖子處的肌膚,那唇瓣熱的可以燙傷她的唇,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溫柔。
他就像是被驚到的野獸,此刻狂奔着,以一種激動狂猛的姿態侵犯着她柔嫩的唇,沒有耐心,只有撕咬。這樣的吻,卻又讓她有種燃燒的感覺。
她有點恐慌,因為這感覺太陌生。
她招架不了這樣的感覺,她感到了害怕,甚至有點狼狽,忍不住地在唇齒相觸間呢喃:「許雁回......」
這一聲,沒有讓許雁回停下,他只是微微僵直了下,注視着她的眸子,在她清澈的眼底,看到了一種叫做恐慌的東西,那清澈的大眼睛,就像是驚恐的小鹿,他將她的反應和小小的狼狽收在了眼底,只是啞着聲音道:「你點起來的火,必須你來澆滅!」
說完,他就不容拒絕的撻伐。
「混蛋!」簡小衣怒罵!
許雁回居高臨下地望着她,也不說話,他用最殘酷溫柔的方式讓小衣在疼痛過後顫抖,眩暈.......
這一次,效果非常好!
簡小衣發現自己的情緒已經完全不受控制!
她最後淪陷了。
最氣人的是,許雁回後來讓她又奔赴了一趟巫山看了一場雲和雨,輕飄飄之後,還很該死的諷刺她:「如此享受,還罵人,你這張小嘴,是該被懲罰!」
那個晚上,他抱着她入眠,簡小衣沒有再掙扎!
第二天一早,小衣醒來,身邊沒有人,涼涼的!
不知道許雁回何時走的,應該好一會兒了。
她睜眼看天花板,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怎麼就在這樣清醒的時候跟許雁回發生了那種事情呢?
現在,他人不在,這算什麼?
天亮就滾蛋?
好吧,睡就睡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下床去洗漱,去隔壁房間裏換了衣服,在樓上四下找了一圈,沒有見到許雁回。
簡小衣忍不住在走廊里喊了一聲:「許雁回?」
沒有回答!整個別墅靜悄悄的。
她下樓,也沒有找到人,她心裏一股子氣湧出來,拿了包就往外走,也沒有看到餐桌上放着一張紙,上面是許雁回的留書我今天去考察,不用避孕,你的安全期,別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