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煜城很快接到反饋電話:「頭兒,剛侵入了視頻,結果被人捷足先登,先劫走了!」
「誰?」蘇煜城錯愕。
「對方級別太高,沒有捕捉到!」
「該死!」蘇煜城沉聲道:「你們捕捉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捕捉到!我們剛侵入,還沒有來得及拷貝,視頻就消失不見了!對方把一部分的視頻給在終端給抹去了!」
「還真是高手,我想我已經知道了對方是誰!」蘇煜城道。
此時許雁回正在撥打乘風的電話,他很快接聽。
許雁回道:「乘風,白京生去找了總統!」
「許哥!」殷乘風道:「你不用擔心,見了總統也沒有關係,我掌握了白京生違法的所有證據,這些證據一旦交上去,他終生監禁差不多!」
「這麼快的動作?」許雁回都驚訝起來。
乘風反應很是平淡:「沒有這點證據,今天也不會那麼對白染!這是警告,白京生居然去找總統,看來他是不死心!不死心也好,把他送到牢裏吃牢飯,我們都安心!」
許雁回真的沒有想到現在的乘風才二十五歲,居然展露了如此周密的頭腦。
「許哥,我知道你那裏也有一份,陳立哥在搜集的白京生的違法材料,你這個舉動總算沒有讓我失望!」殷乘風在調查的時候才知道許雁回讓陳立已經在調查搜集了。
「我是想要以防萬一,也是這幾天才着手!」許雁回沉聲道。
「這幾天已經足夠,我這邊加上你那邊的,足以了!哦,對了,我在白染今天所經之處的監控天眼上都做了手腳,抹去了痕跡,他們想要證據也獲取不到。」
乘風並沒有得意,只是陳述事實。
「乘風,你考慮的越來越周全,做得好。」許雁回由衷地讚嘆。同時也深感自己考慮不周,這件事,他沒有考慮到。
「許哥,小衣還好麼?」乘風的聲音低了下去,很是擔心。
許雁回一頓,良久才開口道:「哭了,現在好了!」
殷乘風沒再說什麼,「好,就這樣!」
蘇煜城沒有掌控好全部的經過,他已經來不及了,要去見總統。
等到見了總統,蘇煜城道:「閣下,白京生打來電話說想要見您!」
「什麼事?」總統眉頭皺起來,似乎興致不高。
「白染出事了!」
總統一怔,抬頭看向了蘇煜城:「又怎麼了?」
「傷了臉!」蘇煜城說的儘量含蓄點。
「傷了臉?」總統蹙眉:「毀容的意思?」
蘇煜城點點頭,「白先生自己說都很嚴重,具體還不清楚!」
「叫白京生來!」總統沉聲道,語氣很是不好。
「是!」蘇煜城立刻去打電話。
不多時,白京生來了!
一見到總統,白京生立刻就像訴苦:「總統閣下,您一定要為染染做主啊!那孩子被人害苦了!」
總統眉頭皺了起來:「怎麼回事?」
「是許雁回和簡小衣把白染給毀容了一張臉給劃得血肉模糊,毀了,徹底的毀了!」白京生說着眼角還在滲出淚水。
「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許雁回和簡小衣?」總統反問。
白京生一驚,道:「是他們的人自己說的!」
「他們的人出賣了他們?」總統反問着白京生:「是吃裏扒外的東西,還是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