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進來就親!」喘息的空,小衣急喊。
「這是對你的懲罰.......」他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兒,這是可以堂而皇之來掠奪的絕佳機會兒。
一個壞壞的想法溜過他的腦海,讓他壞壞又邪邪的揚起笑意,只可惜微微低着頭喘息的小衣看不到。
他故意吻她脆弱敏感的耳垂,讓她一個輕顫,手更是往下探撫而去,讓她完全沒有思考的時間。
「嗚.......」小衣無法說話的喘着,他熟稔的動作,讓她無法思考。
只覺得小米粒都起來了。
「別這樣!」小衣搖着頭。
他卻扳住她的頭以吻攫住她的唇。
她所有的抗議,盡數被吞進他的嘴裏。
許雁回的吻,讓她幾乎軟倒,要不是有他撐着,她恐怕早已滑坐於地。
他的動作讓她無法反抗,兩人身軀親密的緊貼一起,兩人間曖昧的磨擦,將她帶入更深,難以自拔。
小衣的心悸動狂跳,體內狂放不受控制的情緒似要將她焚燒殆盡讓她跟着狂亂,無法思考的腦子,令她只能無助的放軟身體,全心感受他憐惜的愛撫,任由他對自己所為。
可是,腦海里瞬間閃過明天要去看現場,不能沒有體力,她立刻就理智拉回。
「不行,不行!」小衣猛地推開了許雁回,氣喘吁吁的看着他。「我還沒有給我們室友打電話!」
許雁回也一樣呼吸有點喘,放開了小衣,目光深邃中帶着一抹隱忍:「快去打!」
他也不想中途被打斷!
還是先把事情辦完了再專心致志的來吧!
小衣立刻拿出手機,給宿舍的姐妹說一聲。
結果她發現許雁回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看着她:「你怎麼還不走?」
「等你打完了電話!」他低沉的開口,目光依然灼灼。
小衣哭笑不得,一個大男人,真的是越接近,越是了解細節,發現幼稚!
這也許真的是應了那些話,如果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表現得成熟,氣質優雅,大度不凡,這是因為他戴着面具。
只有當這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在這個女人面前就變成了男孩!他會依賴,會撒嬌,想讓世界的人都知道,看這是我女人,你們別碰。往往他表現的越幼稚,可能就是愛上了這個女人!
這麼想的時候,她忽然有點恍惚,難道他愛上了自己?
那天,他說,比喜歡還要多一點!
那不就是愛嗎?
可是,他沒有明說,這種事,問太多了才幼稚。
沒有安全感的人才會反覆追問,她不想讓自己的安全感來自於別人,她只想要自己成熟,淡然,面對一切。
在許雁回的目光里,小衣撥通了電話。
「美女,不回來了?」欒玉書一接到小衣電話就猜到了!
小衣呵呵一笑,道:「對!」
「好好的侍寢,跟老闆說,不請我們吃飯也可以,來一瓶82年的拉斐吧!
「去你的!」小衣笑着道:「要是有82年的拉斐,還輪到你要,我早就拿去換錢了!喝那麼好的酒,簡直是糟蹋糧食!」
「也是!」欒玉書贊同:「喝什麼都一樣,反正最後都得化成糞!」
「我不跟你說了!」越說越不靠譜。
「好的,好好侍寢,跟老闆說,我們等着他請客呢!」
小衣掛了電話,就看到許雁回眼神複雜的看着她。
她決定上樓,從他身邊挪過去!
他卻身子一個移動,擋住了她。
小衣抬眼,眼珠子一轉,問:「你要不要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