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思的家不在青宜,而是在豐宜,但是豐宜沒有高鐵站,因此張思思都是坐高鐵到青宜,然後轉大巴去豐宜。
至於白芨,她則需要坐公交車回家。
高鐵巴士站跟公交車站方向不一樣,出了站,兩位美女就分道揚鑣了。
因為公交車站就在高鐵站廣場外,白芨邁開一對大長腿,沒走多久就趕到了站台。
是的,青宜的高鐵公交站其實也就是一個站台,在這裏候車的人不少。
白芨這種級別的大美妞,走哪都是被關注的。
而且,有時候也是要被騷擾的。
這不,就有一些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騎着幾輛摩托車靠了過來。
「美女,去哪啊?我們送你去啊,免費!」
「是啊,在這等什麼公交車啊,多曬啊。」
白芨秀眉緊蹙,往站台里站了一點,沒有搭理他們。
旁邊的人也紛紛站開了一點,不想惹事。
「美女,哥的偶像是雷鋒,最喜歡做好事了,上車吧!」領頭的流氓從摩托上跳了下來,眼中完全是薰心的光芒,伸手就去拉白芨。
「哎哎呀……」
不過很快,那個流氓就吃痛着跳起腳了,在他手背,被扎了一根銀針。
白芨雖然沒有像白蘇那樣,花了無數精力學醫和練習針法,但是基本的銀針刺穴還是懂的,而且身上帶點銀針防身是從九歲遭遇到一次流氓後就一直隨身揣着了。
「老大,你怎麼了?」
身後的跟班們紛紛圍了過來。
「這個臭婊子,竟然拿針扎我!」流氓頭子拔出了手背上的銀針,氣惱無比地抓向白芨,哪裏還有學習雷鋒好榜樣的風度?
「幫忙報警!」白芨驚叫了一聲,表情卻也不是特別慌張地甩下身後的小背包砸向流氓頭子。
「誰他娘的敢報警?」那流氓頭子橫了周圍人一眼,雙手一封擋住了白芨的背包,但是他沒想到白芨還練習過「撩陰腿」。
「砰……」
「嗷嗚……」
狼嚎般的慘叫聲劃破天空,那流氓頭上下體被狠狠地踢中,當下如同泄了氣的布袋摔落在地。
「娘的……我非得搞死這娘們不可……還愣着幹什麼,抓住她啊……」
那一群流氓頓時一哄而上,圍向白芨。
白芨雖然有巫梅之風,堪稱巾幗英雄,但是終歸雙拳難敵四手,在刺傷幾個流氓後,就被徹底制住,然後在她尖叫間被拖向了停着的摩托車。
就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的行為已經進行了幾分鐘,但是旁邊的人卻都只會冷眼旁觀,或者是敢怒不敢言。
甚至乎,還真沒有人給白芨打報警電話。
不過,道德在淪喪,人情再冷漠的世界,終歸會有真正學雷鋒的人。
一輛暴風銀色的保時捷卡宴一個急剎停了下來,副駕駛門打開後,一個修長的身形如獵豹一樣竄出,在一輛摩托背上一借力後,一條修長有力的長腿,狠狠地踹在了一個流氓的面門之上。
被踹的流氓直接昏死了過去,並且撞在了兩個抓着白芨的流氓身上,巨大的力量將幾個人直接撞倒在地。
白芨也被帶倒了,她掙脫了手後,將手中一枚銀針狠狠地刺向一旁還想吃她豆腐的流氓的脖子。
危機時刻,白芨也會下狠手。
然後白芨就看到一個蓄着平頭,留着濃密短須的男子一腳一個,將靠近的幾個流氓給踹飛了出去。
那腿法如鞭子,十分的給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當卡宴的司機,一個光頭漢子走下車時,那七八個流氓已經全部失去了戰鬥力。
那流氓頭子還想爬起來跑路,被那個光頭漢子一腳直接踩在了地上,吃了一口的灰。
噼里啪啦的掌聲響了起來,這麼精彩的一幕英雄救美,看得大家是心神激盪啊,都忘了他們好像也都是胯下有鳥的爺們,剛才竟然萎在一邊。
「小姐,你沒事吧?」
短須男子看起來應該是三十歲出頭,有種成熟的帥氣,關鍵是高明的身手,讓他身上透着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會讓女人迷醉。
在那一刻,白芨都感覺自己心跳快了幾拍,臉色微紅搖頭:「我沒事,謝謝你。」
短須男子輕搖了搖頭:「不用客氣,這種事,誰碰上都會幫把手的。」
「這可不見得。」白芨冷冷地環視了周圍人一眼,周圍那些男人一個個都低下了頭,太丟人。
「砰……」
一旁,那光頭大漢又踹趴下一個。
「都給我老實地趴着,誰亂動,老子踩斷他的腿骨!」
喝斥完那些流氓,光頭大漢看向短須男子:「老闆,這些人怎麼處理?」
「等警察來處理吧!」短須男子淡笑。
「可你的車時間要到了。」光頭大漢凝眉道。
「重新買就是,多大的事?」短須男子硬化間看向白芨:「小姐,你不用擔心,我會陪着你等到警察過來,到時候,你如實回答就可以。」
白芨點頭道:「謝謝你。」
「不用客氣,那個……需要給你的家人打個電話麼?」短須男子善意地提醒到。
白芨搖頭道:「不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給他們驚喜的,竟然事情已經控制了,無須讓他們的擔心。」
「你的想法倒是不同於一般的女孩。」短須男子目露奇光。
一般的女孩碰到這種事,肯定已經花容失色,早已經給父母親人打電話了。
白芨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警察來得很快,畢竟火車站什麼都是重點關注的地段,那些流氓敢在這種地方鬧事,也算是膽子夠肥。
不過也怪他們倒霉,竟然碰上了兩個學雷鋒的高手,一下全部逮住了。
作為受害者,白芨錄了下口供後,就搭了一趟公交車往家裏趕。
而在白芨的微圈聯繫人里,多了一個名叫鍾溫的男人。
白芨拒絕了鍾溫讓他的司機雷銅送她回家的好意,但是卻拒絕不了加一個微圈的提議。
不管鍾溫要求加微圈好友的目的是什麼,白芨似乎都拒絕不了,畢竟鍾溫是她的恩人。
「這個女孩不僅僅漂亮,還很特別。」雷銅重新發動了卡宴。
鍾溫點了點頭,眼中奇芒未消:「白蘇的妹妹,怎麼可能會泯然眾人?」
「老闆,你可很少對一個女人這麼有興趣。」雷銅笑了笑。q8zc
「那些都是庸脂俗粉,她不一樣。」鍾溫輕捏下巴的短須,臉上掛着神秘的笑。
雷銅知道,這是鍾溫心頭有了新的決定,至於是什麼決定,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