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話才說完,就發現她的身體緊繃僵硬了,手掌輕輕按着她的身板兒,安撫說:「你放輕鬆點,不會很痛的。」
這和痛根本就是兩碼事好嗎?她乾脆閉上眼睛,徹底自暴自棄了。
司徒祭知道她害羞,並沒有把她的浴巾全部拉開,只是把左邊拉開一點,看到上面那紫青一片,他既憤怒又心疼,居然敢傷害他的甜心,他不會放過她的。
「我幫你按摩了,會有點痛,你可以叫出來。」司徒祭剛在網上查了一下按摩散瘀的手法,現學現用。
田心心羞澀得不敢睜開眼睛,感覺到他的手碰到了,剛開始他很溫柔,揉得很舒適,後來他的力度漸漸加大了,她咬着牙也忍不住叫了:「啊……嗯……痛……輕點……」
「忍一下,不用力,沒有辦法把淤血揉散。」看着她瞬間濕潤的眸子,他很心疼,但是他不能因為這樣就心軟。
「啊……好痛……我不要了……」田心心痛得揚起拳頭向着他捶去,她沒有想到,原來按摩也可以那麼痛。
「很快就可以了,再忍一會。」司徒祭忍着她的拳頭,繼續用力地按着。
會痛,是因為裏面堵塞得厲害,他按了片刻過後,通了點,終於沒那麼痛了,反而讓她覺得有點舒適了。
「嗯……唔……」害羞什麼的,經過剛才那痛疼,早就拋到腦後,田心心眯着眸子,享受着他的推拿。
「甜心……」司徒祭額頭上滲出了薄汗。
「嗯……」田心心眯眸害羞地望着他,為什麼會那麼舒服呢?原來她喜歡被他……唔……好色啊。
「你叫得那麼銷人魂,是想勾引我嗎?」她的聲音又軟又甜,叫得那麼誘惑,讓他有點受不了,想吃了她。
「唔……我才沒有……」田心心看到他那瞬間變深的眸色,趕緊伸手捂住嘴巴,眸光羞澀地閃爍着。
再不停手,他就沒有辦法控制了,司徒祭把她的浴巾拉上,有點狼狽地背過身去。
「司徒祭,你怎麼了?」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痛的人是她耶,他難受什麼?田心心坐起來,伸出手指,輕輕地戳他的背。
「不要碰我。」司徒祭突然大聲說。
「額……」田心心被他驚嚇倒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幹嘛突然凶她啊,她委屈地扁了扁小嘴。
司徒祭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剛才凶了,他趕緊轉過身來,看到她那委屈的神情,很愧疚,很心疼,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嘆息:「甜心,我不是要凶你,我只是……」
「你就是凶我,你那麼大聲吼我。」田心心眨着濕潤的眸光,滿臉的指控。
「甜心,我……」司徒祭臉上掠過一抹緋色,他能告訴她,光是聽着她的叫聲,都能讓他慾火焚身嗎?
「你是不是厭煩我了,如果是,我走,我不礙你的眼……唔……」田心心的話還沒說完,他按捺不住的吻終於落下,把她的小嘴狠狠地封住了,這磨人的小妖精,他怎麼可能會厭煩她呢,他疼愛她都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