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你到底怎麼了……你住手……」太可怕了,他的眼神兇狠得就想要吃了她似的。
裙子被撕裂的聲音,不斷地從空氣中響起,她身上迅速變得清涼,只剩下清純的貼身衣物,她驚恐地望着他,他這是想做什麼?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他,讓她從心裏感到害怕。
司徒祭把她身上的裙子撕碎,把她撲倒在地毯上,低首在她的頸窩裏,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田心心驚叫,手掌抵住他的肩膀,激動地推拒着。
他的身體很沉,壓在她的身上,就如泰山壓頂,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壓迫感。
「我不要你身上穿着別人的送給你的裙子。」司徒祭慢慢地抬起頭,喘着氣,臉色有點發白地盯着她。
「你不喜歡我穿,我可以不穿的,我會脫下來還給他,你好討厭,你太討厭了。」居然用那麼粗暴的手段對她表示抗議,田心心生氣地揚起拳頭,對着他的胸膛捶打下去。
「以後再也不准穿別人送你的衣服,只能穿我送的,在你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印記……」司徒祭霸道的宣言,剛說完,突然身子向着她撲來,便沒有了動靜。
「司徒祭……」田心心扶着他的肩膀,把他上半身扶起來,這才發現,他雙目緊閉,已經昏迷了。
他頭上的傷那麼嚴重,還跑出去淋雨,這不是作死麼?
今天是夜家的家庭聚會日,但是讓夜夫人很不高興的是,今天的宴席上多一個讓她覺得很礙眼的人。
路上被一點小事耽擱了的夜君零,匆忙趕了回來。
「源,你終於肯回來吃飯了。」夜君零見到桌間的瞿源,冷漠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微笑。
瞿源的臉上揚着一抹譏誚,疏遠地嘲弄:「問你的好父親幹了什麼好事吧。」
這個地方,他一步都不想踏進來,如果不是那老頭用那件事情來威脅他,他根本就不會出現。
夜君零疑惑地望着坐在主人位置上面的父親夜天航。
「大家到齊了就開飯吧。」夜天航並沒有給出解釋。
這頓飯,除了夜天航,大家似乎都吃得不知味兒,瞿源黑着臉,吃完飯之後,便迫不及待要離開了。
「源。」夜君零追了出來。
瞿源停住了腳步,冷冷地說:「大少爺,有什麼事嗎?」
「爸是不是拿你在落櫻上課的事情威脅你?」夜君零來到他的面前,他知道他爸不喜歡瞿源在落櫻上課,一直都想讓他轉到聖瑞。
瞿源冷哼:「我絕對不會離開落櫻,你讓他死心吧。」
「我知道你不想離開落櫻,是因為裏面有你執着的人,我會讓你得償所願。」夜君零望着他。
瞿源臉上微怔:「你會那麼好?」
「當然,你是我的親人。」夜君零唇角微勾。
瞿源突然笑了:「如果老頭子知道我執着的人是誰,我倒很好奇,他的老臉上會有什麼精彩的表情,而你不怕牽連?」他才不會相信他那麼好心,他一定是等着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把事情告訴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