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跟她攀關係,她的如意算盤可打得響了,不過她田心心也不是吃素的,她才不會買她的賬。
「心心,對不起,我錯了,請你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你放過我吧。」尹依黛害怕他們會報警處理,嚇得臉色發白,全身顫抖不已。
「會長才是這裏的主人,放不放你,是他的說了算。」田心心抬頭看着司徒祭,「你想怎麼做?」
「她三番兩次傷害你,不嚴懲她,難消我的心頭之恨,這樣吧,她剛才拉你的那隻手,就砍下來。」司徒祭說的風輕雲淡,尹依黛卻被嚇得臉青口唇白,激動地抓住夜君零,激動地說,「君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幫我……」
「祭會長,她只是無心之失,你要她斷臂,這也太殘忍了吧。」夜君零看着司徒祭,為尹依黛求情。
田心心也覺得這事兒鬧大不好,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鬧得兩校學生會不和,他們今天是來聯誼的,不是來決裂的,她伸手扯了扯司徒祭的衣擺說:「反正我也沒事,不如這事……」
「不能就這樣算了。」司徒祭抬手阻止她,冷眸睨着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冒寒冷的尹依黛,「你不想斷手也可以,在這裏當女僕,不管是誰,都有權利使喚你,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像她這種有潔癖的女生,讓她生不如死的辦法,就是讓她干髒活。
「什麼,當女僕?」尹依黛驚恐,上次在學校被罰洗廁所,她每天回到家裏都要泡澡三次,只差沒有把身上的皮刷掉。
「你可以用你的手來交換。」看到她驚恐的神情,司徒祭笑得更冷酷。
「依黛會做好女僕的角色,依黛,你說是不是?」夜君零伸手搭在尹依黛的肩膀上,手掌很用力,看着她的眼神透着警告。
尹依黛已經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用力地點頭,含淚:「是。」
「來人,把她帶下去,好好調教。」司徒祭用力強調最後兩個字,務必讓她生不如死。
下面的僕人上前,把已經忍不住淚奔的尹依黛帶下去調教。
夜君零看着她離開,神情有點冷漠。
司徒祭伸手拉着田心心,頭也不回地向着樓上走去。
田心心想起剛才差點摔下樓梯去的情景,心裏還是很後怕,尹依黛真的太狠毒了,她這是想謀殺啊。
才剛踏進房間門口,司徒祭突然轉身,手掌按在她的腰上,用力把她壓在門板上,眸光灼灼地盯着她。
「司徒祭……」田心心瞠大眸子看着他,不明白他的舉動。
「剛才……」司徒祭眯眸盯着她,俊帥的臉龐繃得很緊。
田心心呼吸一滯:「剛才怎麼了?」
「你抱着他不放是幾個意思?」司徒祭的臉色有點鐵青,如果不是他出現了,她還想抱着他多久?
田心心愕然:「我沒有抱着他不放,你別冤枉我。」
「我親眼所看,你還否認?」看着她依偎在別的男生懷裏,心裏的火苗兒便迅速燃燒成熊熊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