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在醫院裏呆了兩個小時,沒有再出現不良反應,女醫師給她做了一份詳細的檢查,保證沒有任何問題,司徒祭這才帶着她回公寓。
回到公寓裏,田心心前腳才踏進去,後腳立即退出來,對着後面的司徒祭說:「司徒祭,我們好像走錯屋子了。」
司徒祭抬頭看了一眼房號,挑眉說:「沒錯。」
「沒錯?」田心心愕然地伸手揉了揉眼睛,「難道是我眼花了?我們家的地板什麼時候鋪上地毯了?」早上出去的時候,明明還沒有地毯的。
「我叫殘月找人來鋪上去的。」司徒祭摟着她的腰進去,看到地板上那精美名貴保暖的地毯,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情說,「這地毯很好。」以後他就不用擔心,她赤着腳在地上亂跑會受寒了。
「為什麼突然鋪上地毯?」田心心彎腰摸了一下地毯,好柔軟好舒服,她都不想穿鞋子了,她回頭看着司徒祭,「這冬天還沒到,天氣還不算很冷啊。」
「現在天氣變冷了,是時候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吧。」司徒祭把書包扔到沙發上,不以為然地說。
「我想吃炸雞,松子魚,咕嚕肉……」田心心覺得嘴巴里淡淡的,立即興奮地說。
司徒祭冷冷睨了她一眼:「雞肉粒粥吧。」
田心心愕然地瞠大眸子瞪着他:「什麼,為什麼要喝粥?我想吃炸雞,松子魚,咕嚕肉……」明明就是他問她想吃什麼的。
「你沒聽見醫生說,你這兩天要吃清淡一點的東西?」還炸雞,松子魚,咕嚕肉呢,司徒祭輕哼一聲,沒得商量地說。
田心心頓時欲哭無淚:「那你剛才還問我。」他這不是捧她到天堂,然後再把她打進地獄裏嗎?真的太惡質了。
「我是想問你喝什麼粥,沒讓你說其他的。」司徒祭聳肩,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隨即轉身往廚房走去,給她準備晚餐。
田心心向着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霸道的暴君啊。
「吱吱……」努力從田心心的書包里鑽出來的小雞,立即吱吱地大叫,寶寶也餓了。
「小雞,你沒事了嗎?」看着它恢復了精神,田心心很高興,立即走過去,把它抓起來放在自己的掌心裏,「小雞,你以後不要亂跑了,你被壞人抓走,我會很擔心的。」
「吱吱……」小雞似乎有點慚愧了,低下頭去,搖擺着尾巴,那天晚上它肚子餓了,想找司徒祭要吃的,但是司徒祭只顧着田心心,根本就不鳥它,還凶它,警告它,它才會一時想不開的離家出走,誰知道那麼不走運,碰到夜君零那個變態,他趁着它不注意的時間給它大了麻醉針,說起來真的丟人啊。
不過它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那麼緊張它,好感動。
特別是田心心,她義無反顧的為它去冒險,簡直比親媽還要親媽,它以後不叫她笨女生了。
「小雞,知錯就要改。」田心心不知道它有沒有聽懂自己的話,不過她知道它很有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