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你怎麼樣了……」很不容易終於游到司徒祭的身邊,田心心抓住他的肩膀,激動地問着,臉上滿是擔憂和焦急。
「甜心……」司徒祭的臉色很蒼白,眸光卻很熾熱,他突然伸手漸漸地抱住她,低頭尋着她的小嘴兒,便狠狠地堵住了。
「唔……」什麼情況?被他突然吻住的田心心,瞬間懵了,他不是溺水了嗎?怎麼還有力氣吻她?
司徒祭狠狠地吻了她一會才喘着氣放開她,眸光熠熠生輝地凝視着她低低地笑着:「甜心,恭喜你。」
「司徒祭,你搞什麼?」看着他臉上那促狹的表情,田心心似乎有點明白過來了,拳頭驀地攥緊,牙關緊要地盯着他,「司徒祭,你這個混蛋,你是故意的。」
司徒祭握住她的拳頭,心情愉快地輕笑:「如果我不這樣做,你怎麼能如此輕易就克服了對大海的恐懼,以後你不用再怕浴缸,可以跟我一起泡鴛鴦浴了。」
田心心額頭上的青筋微微抽搐着,她瞪着他:「就為了這個,你居然不顧自己的身體故意掉進大海里,引我下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身上還有槍傷,你……」田心心氣得想抽死他,就算他想幫她克服這個困難,他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啊,如果他有什麼事情,就算她克服了心理障礙,又有什麼意義?
司徒祭向着手臂上的傷口掃去,淺笑:「你不知道海水能消炎嗎?」
「這根本就沒有科學根據。」看着他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田心心趕緊拉着他說,「別再鬧了,趕緊回到岸上去。」
司徒祭眼眸半眯,有點尷尬地說:「靠你了。」
「什麼意思?」田心心話還沒說完,司徒祭的身體一傾,倒在了她的身上,苦笑說,「我沒力氣了。」
田心心趕緊抱着他的腰,見到他那蒼白虛弱的臉色,頓時又好氣又好惱。
「你真的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把自己弄成這樣,你真是夠了。」田心心一邊罵着,一邊卻絲毫不敢怠慢,半抱半拉的,向着岸邊游去。
夜君零等他們差不多上來了,這才上前去幫忙,把司徒祭拉上岸邊,給他的傷口消炎,重新包紮。
「我們趕緊回去吧。」等傷口包紮好,田心心便有點迫不及待地說,她擔心司徒祭的傷口會感染,他得儘快去醫院。
「現在海浪還不夠穩定,等中午看看情況再走。」夜君零看着海面不斷起伏的浪花,淡淡地說。
「但是……」田心心看着司徒祭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很擔心。
司徒祭握住她的小手,微微搖頭說:「我沒事,不用擔心,最重要的是安全回去。」
田心心反手握住他的手掌,眼眶泛紅了:「我擔心你的傷口會感染。」
「不會的,別擔心。」司徒祭向着她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
夜君零看着遠處的海面,突然臉色一變:「他們追來了。」
「什麼?」田心心聞言一驚,迅速回頭看去,果然見到一艘遊輪正從遠處開來,頓時大驚失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