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燕兒呢?找到了沒有?」
宮喜便不再吭聲,安靜地站着。
下面的人鬧騰了起來,「天啦,該不會真的是那個婢女乾的吧?」
「估計是,然後,藏起來了。」
「畏罪潛逃了。」
「但是宮府的勢力這麼大,她是躲不掉的。」
「這個蹄子,真的是太作死了,今天到這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東西能偷嗎?」
「怕也是一時糊塗。」
「你們難道沒有看明白嗎?這明擺着就是栽贓。」
下面議論的人很多。
很快就聽見了一聲,「怎麼回事?」
大夫人趕緊迎接,「老夫人,您怎麼來了。」
「我能不來嗎?再不來,府上怕是都要翻天了。」
老夫人一句話,直接打了大夫人的臉,表明了大夫人就是無能。
連這子的家務事都處理不好,這個當家的主母真的是白當了。
「老夫人,其實也沒什麼事情。」
大夫人着,目光落在了老夫人的身後。
宮喜已經站在了老夫人的身邊,扶住了老夫人的胳膊,在她的身後,站着的竟然是燕兒。
大夫人的眉心微微皺了皺,她有種不大好的感覺。
「燕兒,你怎麼在這裏?」
大夫人很鬱悶地問。
燕兒:「回大夫人,今天胭脂姐姐有不舒服,奴婢就過來伺候老夫人了。」
宮喜:「燕兒,容媽媽他們可是從你的床上搜出來了蕭夫人的簪子,是你偷的。」
「姐,奴婢沒有偷東西,老夫人剛賞賜我一個金簪子,奴婢都沒要。跟着姐去了寧王府之後,姐您已經賞賜了我十幾根金簪子了,還有鐲子,墜子,我的首飾盒都快放不下了,幹嘛要去偷。」
燕兒憤憤不平地。
大夫人的臉色很不好看,但她還是硬着頭皮:「燕兒,容媽媽她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回了這裏來。」
「夫人,這裏是奴婢住的地方,就算是回來也不用鬼鬼祟祟的。再,奴婢早上去伺候老夫人,就一直沒有離開過福壽院,一直陪着老夫人身邊,哪裏有時間回來這裏。」
老夫人頭,「沒錯,從早上到現在,燕兒一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到這裏來?想必是那容婆子自己偷了,想要嫁禍給燕兒吧?」
宮喜:「方才蕭夫人也,她的簪子是在吃宴席的時候丟的,而燕兒一早就已經在老夫人那邊,所以,這簪子根本就不可能是燕兒偷的。」
「這」大夫人也不由怔了一下。
下面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是啊,這事情真的是太蹊蹺了。」
「早就了,這明明就是栽贓陷害。」
「沒錯,肯定是那個容婆子乾的,只是是不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就不知道了。」
「還用講嗎?有些人,就是面和心不和。」
大家的議論讓大夫人也感覺到很鬱悶!
事情怎麼會橫向發展?
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
她的目光落在了容媽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