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夜色的到來,帶着冷冽寒意,不斷吹刮着,一陣一陣的大風,並且還越刮越多、越刮越大。
走在大街上的沈浩陽和趙欣艷二人,在走動的時候,頓時感覺到那肆意飛舞的灰塵,夾雜着似刀刮一般的冰冷,迎面捲來。
二人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是用單手護住眼睛,便是繼續前行,從那本日記本當中,他們不難看出這個荒村裏面所存在的問題和隱患。
這一次的事件,似乎也和之前的事件有着明顯的區別,這一次事件當中,他們所需要面對的,並非是鬼魂,而是疑是變異的血色怪物和血色鬢毛怪物。
當然,也不排除...,除了這兩種怪物之外,還同時有着鬼魂的存在!
畢竟,在村內,他們接收到的詭異婚帖,可還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不排除出現突狀況。
先擺在他們面前的,便是嚴峻的問題,足以是影響到他們接下來幾天安排的決定。
他們在這次事件當中,所需要完成的任務,就是成功在孤島上待過十五天時間,而從剛剛登6孤島,到現在,也已經差不多過去十來天的時間了。
換句話來,他們只需要再努力躲避幾天,避開掉荒村內的血色怪物,撐過時間,無疑便可以算是成功通過這次的恐怖事件。
當然了,這一切起來容易,但是真的想要做到...,還是相當困難的。
畢竟,荒村裏面現在的情況,還是相當的不明顯,黝黑女子和她手下的那一群血色鬢毛怪物,可是在追逐着沈浩陽他們的蹤跡。
更何況,還有另外一種人形血色怪物的存在,這些怪物的特性是嗜血,它們飄忽不定的行蹤,也是一種隱藏的定時炸彈一般的存在。
如同被他們給碰撞到,無疑便是遭遇到了死神的懷抱。
所以,現在而言,他們的主要目標,還是要想辦法儘可能躲避危險,和那些潛在的威脅相互錯開。
是以,二人在前行的過程中,還隨時的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感,一邊前行的同時,還一邊時不時的四下觀望。
「等等...」走到最近的一個拐彎口,沈浩陽眼神驀然一凝,伸手攔住一旁同行的趙欣艷。
「怎麼了?」趙欣艷意識到可能出現什麼意外情況,身形驟然一彎,捂住嘴巴,聲的望着沈浩陽問道「是有什麼情況嗎?」
「你看...」沈浩陽了頭,食指指向了正前方。
順目及去,只見那一片街道,滿是荒涼,殘破的布紗,隨着夜風的吹刮漫天飛舞,配合着黑夜的陰影,正前方的那一片區域,宛若化為一個黑朦的面紗,等待着好奇之人,前去揭幕。
看着眼前的一幕,沈浩陽沒有妄動,相反,他的眼皮還驀然一跳。
因為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卻是不禁聯想到了,他曾經聽一位參軍的朋友,聚會的時候,所告訴他的一個故事。
故事的真實性已經難以考證,聽那朋友,他也是和他那些老班長們,平時閒聊的時候出來的。
那個故事的大意是:有一次,部隊的一個車隊押運了一批物資,而被地方上的警察攔下來了。
而攔下他們的當中,有一名警察,非要檢查車內押運的東西。
當時帶隊的車隊軍官,不讓檢查,但是警察很蠻橫的非要檢查。
最後,僵持之後,軍官:「你確定要看,那你看了不要後悔。」
警察滿臉不在乎的直不後悔,然後軍官把篷布撩開讓警察看。
警察看了之後,當場就臉色變得煞白,隨後,那名軍官直接從槍盒中,掏出手槍,一槍崩了這個警察。
緊接着,車隊動,揚長而去,無人敢擋。
當時沈浩陽聽完那位當兵的朋友,所講的這個故事,就非常想知道,這故事的真偽,究竟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那輛車裏面所裝的又是什麼,足以使這個軍官直接崩了這個警察,而其他人又不敢言。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軍隊裏面某位當兵的醉酒時吹牛皮所創編出來的。
不過,無風不起浪,在部隊流傳的故事,總是有一定原型的。
大概意思,還是告誡人們,有時候,好奇心不能太重。
「呼...」一陣寒風刺骨的呼嘯,恰好將那一朦殘紗吹拂而起,讓人可以稍稍瞥見其內的「秘密」。
「怎麼了?沈浩陽?沈浩陽?」一旁趙欣艷的聲音於耳畔響起,聽上去好像有些急促和擔心。
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似乎走神了,沈浩陽搖搖頭排除了這個念頭,將視線投向正前方,因為此時,映入眼眶的,滿大街都是荒涼的場景。
荒村內的攤位、門市都是一片狼藉,滿目蒼夷,隱隱的還可以看到殘破物品和絲絲血跡,都見證了曾生過的恐怖的場面。
此刻這個擺放着琳琅掛件的攤位,之中已然是一片狼藉,倒塌的貨架,破爛的櫃枱,在攤位旁邊,躺在一個早已死去多時的屍體。
環視這看似不算太大的攤位,其中濺射的鮮血,早已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變得乾涸。
而他也仔細觀察了一番眼前的死屍,他的脖頸詭異的扭曲着,讓人感覺極度的不協調,上面還隱隱有一個碗大的血洞,看上去,似乎是直接被扭斷脖子而後咬破咽喉而死。
「這種程度的傷害,應該....不是血色鬢毛怪物造成的。」沈浩陽強忍着屍體上瀰漫的惡臭味道,半蹲着,觀察起屍體上面的情況,分析道。
現在的這具屍體上面,從其脖頸兩側,倘若要是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夠依稀看出,其脖子兩側所留下來的嬛嬛指印!
血色鬢毛怪物的模樣,沈浩陽他見過,攻擊的狀態也領教過,以它們的體積和攻擊方式,沈浩陽大致都有所揣測。
而類似於眼前這種形式的攻擊,沈浩陽估計着,這具屍體,應該並不是血色鬢毛怪物造成的「後果」,它們還造不成如此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