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魚貫進入包廂,各自挑了喜歡的位置坐了下來。兄弟之間也沒有那麼多講究。
包廂里早就上了茶水,各自都給自己到了一杯。夏雨本想給眾人倒茶的,被老大拒絕了。
「都是兄弟幾個,客氣什麼,要喝茶自己倒,還沒輪到要使喚兄弟的地步!」
夏雨笑了笑,也沒說話。從兜里掏出一包芙蓉王,散了一圈。大家都可以說是老煙槍了。在學校里偷偷在廁所抽被抓過的次數數不清了。
四人把煙點上,老四方雨吐了個煙圈說道,「三哥啊,今天怎麼有空出來吃飯了?平時晚上叫你出去,不是都沒空的麼?」
「這不是被開了麼?晚上也不用畫圖紙了。正好哥幾個聚聚,緩解緩解心情嘛。」
兄弟面前不需要要隱瞞,夏雨很爽快的說了出來。
老二張亞湊了過來。。一臉壞笑。
「讓我猜猜。肯定是老三這小子在公司**妹子被開除了!」
夏雨哭笑不得,這張亞,老是沒個正經。當時在班上講黃段子都成為他的一個習慣了。
「啪!」,…,
「哎喲!老大你打我幹嘛!」張亞摸着頭一臉鬱悶。
「你小子,開口就沒個正經。老三這都被開了,你還開玩笑。老三,具體怎麼個情況,講講吧,哥幾個也好出點力。」
老大石龍還是這麼仗義,夏雨心想。
「不用麻煩你們了,這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這點小事都過不去。我這麼多年白活了!」
夏雨吐了口煙,推辭了老大的意思。
見氣氛有些凝滯。方雨趕忙開口說道:「三哥還是老樣子,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沒變。還是這麼有原則!」
夏雨笑了笑,攤手說道:「這不是我不接受兄弟們的幫助,這找工作每個人都是要經歷的。不接受你們的幫助也是對自己的考驗,在社會上打拼。主要的也還是靠自己。」
擺了擺手,夏雨說:「不談這個了,談談你們現在呢,老大,你現在怎麼樣?」
「我現在不愁吃不愁穿的,當個散打教練也挺輕鬆,偶爾還有妹子過來……老二你呢」
「也還就那樣靠我老爸的關係進了區司法局,也就一小文員,天天被使喚來,使喚去的。」,…,
正當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隨後便有服務員進來上菜。
看到上菜了,張亞一聲歡呼:「來菜咯~正好午飯沒吃飽。可餓死我了,聞這味道口水都要下來了。」
「瞧你那樣,德性!」老大不滿意了。
夏雨笑着指着桌上的菜,說:「這是別人老闆親自下廚,手藝那是一流的。想吃多少吃多少!誒對了!那服務員,幫忙拿兩瓶海之藍!」
「老三。兩瓶白酒是不是有點多?我們就4個人。」方雨的流量最差,滿嘴苦澀的說。
石龍看到方雨這個樣子笑着說道:「哈哈,老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哥的酒量,你放心,最多讓你喝個2兩就夠了!」
「對對對。老四,你放心,你喝醉了大不了就睡老三家,反正老三家就他一個人。來,我給你滿上。」張亞果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開始了他拿手的起鬨。
看着面前被斟滿的酒杯,方雨是一臉鬱悶。
夏雨看到之後笑到:「老四,放心,你呢,一杯就夠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三個了,別一臉晦氣的。難得聚一聚,開心點。」…,
,…,
「唉,是我不對。」話說完,方雨就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說道:〃今天,咱們哥四個難得聚在一起。不談晦氣的事了,來,咱幹了這杯酒!〃
「好。老四霸氣。喝完再來一杯!」顯然這是張亞說的。
方雨:「....」
四人喝完杯中的酒,隨後便是一陣哈氣聲和椅子移動的聲音隨着四人落座響起。
夏雨拿起筷子,指了指飯菜說道:「都看我幹嘛啊,吃菜啊。」
「今天你請客,你不發話,我們怎麼敢下筷子動嘴?」張亞接口道。
「嘿。老二,你這是磕磣我是麼?都兄弟,管他誰請。你這樣我可不樂意了」夏雨說道。
石龍見這兩人扯上嘴皮子了,敲了敲杯子說:「老三,老二就嘴貧。別搭理他。咱吃飯。喲,這塊雞肉真不錯!你們要不吃。。我可就吃光它了啊!」
「喲,老大,你可別一個人吃啊。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我這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說完,張亞忙夾了塊雞肉放到嘴裏。「臥槽,好吃!」
時間就在。幾個人有說有笑中過去了。幾個人靠着椅背摸着肚子,剔着牙呢。兩瓶就也喝完了,桌子上就剩下一堆殘羹剩飯了。,…,
「這晚飯,吃的舒坦。」
張亞摸着圓滾滾的肚子,滿足的說到。
「你這吃貨!」石龍對着張亞笑罵一句。「還別說,老夏,找的這個飯店真不錯。服務員也長的漂亮!」
夏雨看看了石龍笑着說:「看上哪個了?我給你要號碼,要QQ。飯店裏的人我熟。」
張亞一聽,忙開口道:「老夏,別忘了我啊!記得也給老四要一個啊!」
方雨也是眼睛都亮了。幾個人的**本質暴露出來了。
夏雨無奈地看了看這這處於春天的三條狼。無語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都差不多了。該散的散吧!」石龍看了看手機的時間說道。張亞,方雨看了看時間也覺得不早了,該走了。
「既然這樣,我送送你們把。」
夏雨站起來對三人說到。
「不用,不用,我們自己回去。老夏你也早點回去把」三人聽到夏雨要送自己,忙揮手拒絕了。
「那行,那就這樣吧,你們路上注意點。」
三人在門口等夏雨結賬出來。看到夏雨出來後。石龍上前拍了拍夏雨的肩說:〃都兄弟,有事就打電話,不用顧慮什麼。〃,…,
看看了遠處招手打車的張亞和方雨。笑着對石龍說:〃放心吧,有事一定給你們電話,路上當心。〃
一輛出租車停靠在路邊。三人上了車。張亞把車窗搖了下來對着夏雨揮着手:「走了啊,老夏,有事一定要聯繫啊!師傅開車吧」
夏雨朝着開走的車使勁的揮了揮手,看到車開遠了,便轉身回家了。
到了家時間已經是九點半了。五月份的天也還是有點熱的。身上出了點汗再加上喝酒。夏雨感覺渾身不舒服。便花了幾分鐘沖了個澡。手上的傷口也不流血了,夏雨也順便沖完澡後把創可貼給揭了。
拿着那本《道德經》躺在床上慢慢的翻看過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翻閱《道德經》
的夏雨眼前越來越模糊。
隨後夏雨感覺身處群山路綠水之間。眼前仿佛看到一騎着青牛,白眉白髮,須髯飄逸的老者,天空瀰漫着無垠的紫氣,身後是古代才有的高大的城牆。…,
老者身前跪着一人,似在說些什麼。老者微微頷首,一開口,夏雨便仿佛聽到了天音一樣。耳邊不斷的迴響着,…,
「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上善若水……」
夏雨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拔。。而現實中,夏雨手中的《道德經》散發的淡淡的金光。
隨着眼前下跪之人的叩首,老者騎牛遠去。夏雨慢慢回到了現實當中。
莫非,那就是傳說中的老子出函谷關?而那下跪的人就是函谷關的關令尹喜?天空中的紫氣就是所說的聖人綿延三千里的紫氣?夏雨心想。
看看了床頭柜上的時鐘。恩?怎麼才過去幾分鐘?夏雨蹙眉想到。
做夢?幻覺?還是什麼。想了好一會,一點頭緒都沒有。反而弄得頭脹。
翻身從床上下來,夏雨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抬頭擦臉的時候看到鏡子中的眼中有金色光線一閃而過。
嗯?什麼情況?夏雨心中茫然。放下毛巾,湊近玻璃仔細看着鏡子中的眼睛好一會,什麼都沒有發生。,…,
「唔,應該是看多了,眼花了吧。」夏雨嘴裏嘀咕着。「唉,時間也不早了。十點多了。該睡了。」
關燈,上床,把書放到床頭柜上。夏雨便躺下睡覺了。出於喝了酒的緣故吧,夏雨很快進入了夢鄉.。
就在夏雨熟睡的時候,又有誰知道,床頭的《道德經》淡淡發出金色的光芒。光芒起伏不定,似乎是在訴說着千年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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