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什麼蠢話呢!那人不是女的麼雙胞胎啊,我可是玩我最了解這種情況了,你看她和你的身材還挺接近的,身材和差不多,我估計隨便墊點什麼就可以偽裝了!」
那玩意一出現,閃着冷光的小刀在女孩手中晃動,基本上錢多多同學就算是歇菜了,完全沒有勇氣繼續在我們眼前展現他的決心。
我敢保證,他百分之兩百是為了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所以才會毛遂自薦去檢查品川夏。
可是啊,你這傻逼也不想想,她已經藏了這麼久,可不是證明自己脾氣有多好,或是多麼忍辱負重。
青竹蛇上毒,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一般,最毒婦人心啊!
你是沒在女人手上真的吃過虧吧,不過也不遠了,現在你就惹上了一個蛇蠍女人。
「哼哼,是麼,看來你還是挺有研究的呢,我真是錯怪你了。」
走近了幾句,場面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想像,這個女孩不簡單啊,雖然之前我也這麼想過,但如此由衷的感嘆,卻還算是第一次。
投票,還是發現神秘人,或是追究我身上存在的疑點,這些問題好像也都沒有吸引力了,大部分人都集中在了這場男女混合的撕逼大戰上。
「這白痴,遲早要吃苦頭。」
搖了搖頭,王強算是欣慰外加上不安吧。
他的心理素質算比較好的,可偏偏靠近真相時冥冥之中又有一股力量將其排斥,讓我們始終無法靠近事件的中心。
這還真是一種悲哀啊,明明看出了端倪告訴了他們活下去的辦法,最終還是要選擇這種方式折騰。
「王強叔叔,我以後不會變成這樣吧」
面對天真的疑問,大兵哥也只能摸了摸對方的腦袋了,甚至還下意識的半遮住對方的眼睛。
「沒關係的,現在休息一會吧,你也是,呆小子等會有什麼意外就是你保護妹妹了。」
兄妹,這種關係更多時候建立在一種血緣的聯繫。
甚至傳出過,一些兄妹戀的類似禁忌話題,可見這樣親近的條件還是很容易擦出火花的,發生意想不到的展開。
小胖墩卻不是抱着這樣的念頭吧,雖然臉上也是喜滋滋的,但完全是因為離開家人太久終於碰到了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玩伴,還是這麼可愛的小女孩。
相比下我這樣成人的想法還是有夠狹隘的,小孩子腦袋裏面哪知道什么妹控泡妞的?
不過我還是想吐槽這妹妹可一點都不軟萌,小胖子你還是多保重吧,阿門。
而在我發呆的功夫,錢多多又開始了作死之旅。
「當!當然啊!你看現在,我們已經發現了很多確鑿的證據了,那個機長完全不想帶着我們走向勝利,既然他不仁我們也可以不義啊!」
未知的可能帶來了未知的變化,必須承認的是富二代有時靈光一閃比任何人都要有創意,天馬行空。
也許富家身份反而扼殺了他的潛能吧。
夏凌的語氣變得柔軟,還有商致遠的沉默都間接增加了他膨脹的速度。
如按照心理學分析,其實富二代們也算是一種自卑的人群,他們甚至比一般人更害怕裝備。
當有一天沒有人再因為金錢地位買賬,那將會是何其痛苦的尷尬。
這也算是一種廣義上的自卑心理。
而自卑的人一旦能找到機會證明自己,多半不是走向自信,而是膨脹這條絕路。
「哈哈,現在就投死他好了,如果你是哪個神秘人的話,你的身份肯定也是假的吧!」
「這個猜想,還真是很不簡單呢。」
含蓄的一句話,那男人的贊同簡直讓富二代笑的愈發燦爛了,而這時候夏凌也靠近了錢多多,將自己的臉蛋伸了過去。
「哈!雖然我的確是有這方面的能力,其他人也誇過我,但做人還是要低調,低調啊!」
嘴裏這麼說,錢多多還是摸向了品川夏,而我也明白了王強的用意,那瞬間,我看到了女孩眼神之中說燃燒的光芒。
兄弟啊,你真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阿門。
「沒,沒問題啊!這小臉還挺滑的」
品川夏還略帶害羞的模樣,更讓他興奮的無法自拔,這時候也算是錢多多人生最膨脹的極點吧。
「嗯,我肯定是錯怪你了,說不定還是其他人呢!偽裝成男的了,那個大學生!死讀書的廢物也有嫌疑,還有你!你這個沒什麼卵用的機長,一個破打工仔,也敢和老子叫板?」
他伸出手,對我們搖搖晃晃,似乎很不滿意之前環節的發言和對話。
在狂妄的人看來,只要是不對自己的話和行為進行配合,就算是不識抬舉了。
「讓我想想,誰的嫌疑比較大呢,嗯,說不定還有什麼縮骨功的,小孩子也有可能吧,妹子你」
得意忘形,那傢伙的狀態簡直讓大家都懶得評價了,老說自己見過多少世面巴拉巴拉的,可現在你的表現,簡直連我這個打工仔,連劉念那個大學生都不如呢!
啊啊啊!
而在一陣低笑後,悽厲的慘叫也很快刺激了所有人的感官。
那一瞬,我看到了一條暴露的尾巴。
但不是狐狸尾巴,而是蠍尾,品川夏啊品川夏,你也算是藏得夠深的,現在終於算是暴露了。
「疼,疼疼死人了!快停,停手!要出事了!」
胡言亂語,發狂的富二代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吧,而那閃光的瑞士軍刀,也被女孩收了起來,仿佛她還是那個單純,背景乾淨的鄰家女孩。
「她」
劉念也驚訝的說不出話,看着地上拿一根還在蠕動的手指,這場景還真是有些諷刺啊,剛才還以為自己算是人生贏家的錢多多,如今卻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我怎麼了?」
依舊純淨的微笑,仿佛還可以讓人回到最初的印象。
可是啊。
當那血液濺射到自己的碎花裙上後,品川夏就不再是那個單純如百合的女學生了啊。
哪怕是工作了多年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心機和手段。
一般的女孩,恐怕拿起刀都會瑟瑟發抖,更別說見血還能不露懼色了。
「果然,是否我要這樣稱呼你呢,星鴉還是品川夏,我想哪一個名字都不足以代表你吧,而且我還發現了更多有趣的事情呢。」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這是大實話。
除了查證的能力,我依然是靠自己的直覺和推理判斷,誰也沒有確定全部身份底細的超能力。
如果有,我們也不會自殺殘殺的如此辛苦了。
當我開口時身邊的人在驚恐之中,錢多多痛苦的原地打轉,而兩個孩子,也早就被王強捂住了眼睛。
那軍人也對我投來了,有點不安的眼神。
讓我們兩個最忌憚的,恐怕就是那樣一段丟失記憶相關聯的一切了。
可我明白只是這樣隱藏的身手,只是可能存在的法醫能力,都不過是可能罷了。
完全無法就確定品川夏是那個易容的人。
可我寧願相信,可怕的潛在可怕的因素疊加,否則品川夏本身外加上那神秘人就更讓人頭疼了。
而品碎花裙女孩輕輕撥動發梢,卻也毫不懼怕的我的挑釁和試探。
「是嗎?那你就說說看好了,可是啊人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