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黑夜活動。
嘿,針對性果然很強啊,曾一文身為桌遊社的副社長終於開始展現自己真正的實力了。
這番話說出來直接提醒了大家眼罩的來源不說,更將矛盾中心集中在了小鬍子身上的那把小刀上。
這蠢女人下手果然是報復成分居多。
兩人假裝約泡心理卻是各懷鬼胎,一有機會就什麼都暴露出來了。
刀口靠外,且距離超出了小鬍子手臂活動範圍,特麼的這就是傻子也能看出問題吧?
萬幸的是現在黑絲女一通包紮證據早就接近完全銷毀,大部分都記不住第一現場的畫面了。
也就是說曾一文完全憑藉包紮前的畫面判斷推理的這一切。
嘖嘖,不簡單啊,既然這樣不多關注你肯定是不行了。
「看不出來啊,你的邏輯思維這麼犀利,比我們是強多了。」
我湊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得出曾一文對這種扣帽子的行為也有點不爽,只是礙於面子沒法多說什麼。
「過獎了,不過是喜歡看點偵探而已,和專業的比還是差遠了,呵呵。」
廢話,誰不知道你是業餘的,要是真的有私家偵探或者警察的話,不管什麼戰術還是身份,只要他不是嚎哭者老子絕對第一時間除掉他!
不過現在遊戲難度只是有點小挑戰而已,還是可以玩玩的。
切,看到我們相互吹捧最看不慣的當然就是熊宇飛了,一把推開了身邊勸個不停的夏蕾,這動作也讓我心中微微一怒。
「別煩我!整天嘮叨的不停煩死了。」
這貨很矛盾,明明和我算是隊友關係,但心理上還是把我當做眼中釘巴不得所有人都遠離我,言行間還是有很重的孩子氣。
不得不說經歷過一次航班歷練的老人,不管在心態還是為人處世上都會老練很多的,絕對和一般的大學生是不同的。
「好了,大家現在還是收收心都聽我說說吧,這件事曾一文分析的其實也差不多了,我就多廢話幾句吧。」
主動出擊才是王道,現在小鬍子不知道是不是被黑絲女弄的昏厥過去,但報復成分居多肯定也不會是戰略性措施,這樣一來她做的事間接就增大了糊弄其他人的難度。
誰都不是傻子,現在看到嚎哭者這麼囂張肯定會聯合起來,起碼持續一兩個回合是沒問題的。
而我要利用的其實就是這期間存在的縫隙和漏洞。
哼,黑老大卻不太買賬,背過身子去罵咧咧的不在看向人群。
「隨便你好了,反正現在什麼狗屁機長還有其他人都不跳出來,才害我被冤枉,現在要是有身份的人識趣一點就先來自己開口吧,別等着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發言。」
小人物,這說的應該是我吧?
至於是不是無關緊要這件事我還真不在乎,歷史的塵埃之中依舊包含了許多不朽的篇章,但就算是偉人最終也只是空中風沙的一粒罷了。
而黑老大這蠢哭人的發言也立馬引起了桌遊發燒友們的不滿。
「你懂什麼叫桌遊麼,合作才是硬道理,現在這裏被改編成遊戲現場也是一樣的,每個人手上的卡就是自己的身份和生存下去的籌碼,你讓別人隨便就暴露自己的籌碼說的過去嗎?」
小東也就是雙胞胎的弟弟比較衝動,指着那黑老大就是一陣反駁,說的差點沒讓那光頭打手又和他們動手起來。
「操!裝你麻痹的犢子!會玩遊戲算個球啊,老子見識過的場合不比你多多了,說一些誰都聽不懂的話有屁用?」
這番話粗俗但也不無道理,很多產品能流行起來甚至風靡全球靠的就是通俗易懂,小眾的策劃始終是做不大的,畢竟定位決定受眾群,受眾群直接影響壽命。
發言其實也差不多,你的多少人聽得懂並且能接受,就直接影響你在大眾心中的好感度基數了。
這種基數顯然會直接影響遊戲走向甚至是個人命運。
點了點頭,大東顯然還是沉穩一點接過了話茬,看着還在混亂中照顧小鬍子和其他驚魂未定的人說道。
「不好意思,我這弟弟從小比較受照顧性子沖了一點,這都是我這當哥的錯,讓你們見笑了!」
見笑不見笑我不知道,但這大東性格就有些不同了,一臉圓滑世故笑起來還真是挺賤的。
雙胞胎兄弟也未必是一個尿性。
「弟弟的意思其實很簡答,現在每個身份卡拿到後使用能力也是有顧忌的,比如保安站出來的話很可能就被嚎哭者選中殺死了,這張卡的能力是不能對自己使用的。」
大東說的挺對,很多道理只是心裏知道大部分人不可能總結的這麼條理清晰。
果然當哥哥的就是不同啊,很快就站在能力者立場上將那黑老大和打手的話全都反駁了回去,這一下倒是沒給對方留下多少面子。
哼。
黑老大和光頭倒是陰晴不定,顯然發現了身邊竊竊私語和一些人目光的變化。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果他們鬧事只影響自己肯定沒人管甚至還有人拍手叫好,但若是損耗到共同利益肯定就有人坐不住了。
這社團的人,其實還有點小精明啊,我也終於看準時機接上了話茬。
「是啊,保安這張卡其實也是很難玩好啊,想要製造出平安夜就要保證自己不暴露身份同時,選擇最可能被下手的對象。」
場中還有十四個人,其實數量還是很恐怖的,偏偏能說出點道理的確沒幾個。
刷!而當我思考着怎麼帶節奏才比較不會增加自己嫌疑的同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球帽小哥像是學生一樣舉手開口了。
「我個人覺得你的話有點問題,可以讓我說幾句嗎?」
這人身高長相都絕對是丟進人群瞬間被淹沒的那種,可站在那裏就有一種特殊的氣質。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冷漠。
「當然可以了,隨意發言也是默認規則之一吧,我可是很民主的。」
我表現的有些尷尬,略帶緊張,這一切的反應都很像是一個正常人做出的回答。
眼神中微微發怒,代表我不太滿意對方的針對,嘴唇和牙齒的輕微咬動代表我在忍耐其他人的針對。
演技這種東西,可真是得靠天分了
「嗯,現在保安身份應該是放在靠後的回合來說的,雖然你的話看起來是在為保安說話安慰他,但也更容易暴露出對方來。」
這話針對性也是不弱啊,如此有道理我一時間都找不到太好反駁的理由,內心漸漸懸了起來。
「畢竟聽到這種話後下意識就表達出共鳴的人,不就很可能是小心翼翼隱藏的保安麼,如果你想證明自己立場的話最好還是給我一個充足的理由吧。」
狂妄,這小哥真是非一般的狂妄啊,用語不是大家而是我,也就是說站在他的角度來看其他人的意見和思路簡直一文不值了。
我居然碰上了一個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