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什麼,中二病附體的電影或漫畫,但現實能力依舊重要且神奇,同樣是赤手空拳的條件下,一個武術大師完全就能把普通人當做小孩一樣戲耍。
呼呼。
他的眼神在墜落,目光漸漸恢復到類似黑化的狀態。
但其實,這麼稱呼也不對吧,他並沒有變壞。
這種黑,其實是相對於他另一個人格的軟弱。
但我明白,當大學生眼神和氣質完全改變,那眼鏡又碎掉的時候,其實改變他的還是自己吧。
眼鏡摘下,他也隔段時間會自我逃避,變為軟弱的自己。
但這一巴掌,卻好好的讓他回到了現實。
「很不錯的分析,我的朋友。」
他的微笑更加自然了,沒有平時的單純,也沒有了另一個自我的霸道。
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劉念,他的思路甚至比我還要清晰不少。
「那氣體其實作用也是催眠,但是為了讓我們陷入另外一種昏睡狀態,經歷了這麼多回合,其實已經在我們心中種下了恐懼的神經反射吧。」
品川夏,難為你還堅持了那麼多個回合,現在我和劉念可都還保持清醒啊。
就算沒了王強這個一樣強大的助力,可我們這邊的陣容,依舊是豪華到不行。
「智力評定兩星半,格鬥評定兩星,專業評定兩星半,速度評定三星半,剩餘能力未知」
嗶嗶。
我手中的外附軟件,非常貼合時機的報出了有關於他的屬性能力。
嘿,就當做是一場網絡遊戲吧,只不過脫離了打怪升級打裝備的低級趣味,我們現在追求的,可是燒腦和體能極限的碰撞!
「這才像回事啊,劉念,你的分析還真是精彩啊,我那一巴掌可是很賣力呢。」
「呵呵,我會記住這次的大恩的,下次有機會一定還給你。」
我們的對話,應該讓兩個神秘人十分不安吧?
可管他的呢,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也不太在乎劉念的過去,未來,我只看得到現在。
現在他站在我的身邊,是最可靠的山嶽,這也就足夠了。
呵呵。
輕盈的冷笑,品川夏壓抑下了不自然的表情,冷魅的眨着睫毛說道。
「不錯的能力呢,果然我們還是忽略你的價值了,劉念,我想之前那個叛徒說過的話,就是為了暗示機長現身吧啊,告訴你其實這個大學生也很有用處。」
用處?
嗯,這個詞其實我不太贊同,因為把人當做死物看待,不管怎麼抬高價值,還是讓我看到了人性最醜惡的一面。
三教九流,聽起來是挺像那麼回事的,可我就是一個大學生而已。
既然是一個大學生,甭管我學會了什麼,明白了什麼,我特麼還是不用和你們一樣受到這麼多條條框框的限制吧。
當兵的,上班的,還是當官的都好,說出去都比我牛逼。
可我這一個身份,卻比你們都快活的多,知道的少沒關係,社會上那些玩意其實也就是逢場作戲,我平時上網和百~萬\小!說學到的東西,那可不比你們少多少!
沒了社會上的那一層皮,哥行動起來反倒是更自由了。
「叛徒麼,呵,看來你們還真是物盡其用啊,用得上的時候就是同伴,用不上了就是叛徒。」
說話,只是策略之一,完全不會影響到我的操作。
滴滴。
確認鍵,那才是這一次投票的重點。
這個微妙的細節,也讓劉念會心一笑。
有些事還真是懂得自然懂啊。
同樣是大學生,我們也算是最能談得來的好基友了。
也只有站在最放心的同伴身邊,我才能回想起來我最重要的身份了,暫時放下勾心鬥角的思路,活的像是一個正常人那樣輕鬆。
「我這邊ok了,你呢?」
滴滴。
他得意的笑着,拿起了手中的手機屏幕作答。
「真是狡猾啊,兩次確認才能選擇,這樣一般人肯定就錯過了。」
這個細節,完美詮釋了之前投票環節的疑點。
那時候我們就很奇怪,為什麼看起來有希望,怎麼投都發現不了神秘人。
其實並不是我們沒有懷疑到真正的對象身上,而是這特麼是一個多選題啊。
因為剛畢業的原因,所以我們還是對答題和考試十分敏感的,被那些陷阱不知道坑的多少次掛科了。
血淋淋的教訓啊,有木有。
那可不是小學時候挨罵就解決了,還是請家長給罵一頓,受點皮肉之苦,這尼瑪是要真的出血啊!
別問我上大學的時候究竟因為掛科補交了多少補考費和送給老師的禮物,我只想靜靜,也別問我靜靜是誰
「是啊,老子不知道被忽悠多少次了,還能在這裏上當麼。」
所以怎麼衡量,最後肯定還是會錯吧,因為品川夏和關靈兩個人才是正確答案。
蛋疼的是選擇的時候,還會提醒幾次,看起來就像是不能多選一樣,可實際上如果堅持點下來那些繁瑣的操作還是可以投的。
但那時候,誰又可以擁有這麼超前的意識呢?
她們停止了笑容。
冰冷的操作手機,看得出不只是第一次運用這種高科技軟件了,一套套的可不比那些程序猿差多少。
「我們也堅持覺得,機長先生或許才是神秘人呢,也許我們剛才說出來的話,只是不小心被這個氣體影響了呢,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
有趣,這么小的裝置,居然能好多環節都製造出氣體,或是利用一種原理混合通風口的氣流製造那些催眠氣息,簡直是高明的可怕。
而使用壽命也是有些微妙啊,居然還算是一次性的玩意,我真是服了,這樣進行試驗你們組織也早就該破產了吧!
嗯,明擺着就是想要把票數強行拉平吧。
真是有趣,他們已經放棄了站在道理上較勁了,而是打算用完全暴力的方式干擾我們的腳步,這一次的投票,似乎王強也趕不上了。
唔
他的眼神漸漸恢復,卻依舊虛弱,似乎是很想為我們繼續出力吧,可身體已經完全不允許了。
沒關係的,兄弟,雖然我這大學生和你一個當過特種兵的人稱兄道弟有點過分,可現在我放下了在大學積累的那種狂妄後,其實還是很能融入這個隊伍的吧。
然而我們的某些同伴,卻早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