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小鬍子的分析人力真的是人力極限才可能做到,但也只是一般人的極限外。
真正被挖掘出潛力的人,很多時候甚至會帶着護腕和一些特製的工具壓抑自己的力量,不然真的動不動爆發出洪荒之力就不好玩了。
而那種眼神,小哥的一舉一動也在告訴我們他回來了,那個真正的自己。
「沒有不可能,在我看來只是你們的這裏跟不上而已。」
指了下自己的腦袋,小哥對小鬍子這種第一梯隊智商的人都由衷表達了鄙視,可見其他人在他看來簡直就和弱智一樣不堪了。
刷,我們內部之間的交流還是暗中完成了,這時候更讓我有點暗暗驚訝的是,居然一開始就要檢查手臂。
問題的原因不言而喻,如果真的看穿我這邊的動機肯定就完全合理了,但我沒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特別的針對。
這樣就有點尷尬了,看來不是針對個人的,這傢伙隨時都可能產生瘋狂的點子甚至付諸行動。
「為什麼?這樣不是很奇怪麼,不會老子的女人也要讓你檢查手臂吧!」
小鬍子和光頭都有點坐不住了,但前者的嘴巴稍快一點,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流氓模樣。
搖了搖手指,小哥極度裝逼的說道。
「看看她們的打扮吧,然後在發言。」
有點意思,思路真的好快,小哥很快就檢查了妹子們的手臂吧,而且兩個比較火辣的女人見課本上就是無袖的打扮肯定不存在手臂檢查的問題。
至於夏蕾,泡泡袖穿的像是個小公主一樣裏面什麼情況透視的簡直一清二楚!
「不懂的話我也可以勉強解釋一下,這一局是平安夜,但是我懷疑嚎哭者肯定不是刻意失誤的一定是內部出現了什麼矛盾,這些打鬥不只是一個人產生的。」
小哥的語氣很嚴肅,其中充斥的思路更是讓我有些驚恐,這傢伙又似乎像是偏執的離開人類範圍,可有時候又像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一樣能摸透你的心思,簡直可怕。
可總有那麼一種人不肯死心,繃着臉一副不依不饒模樣的小鬍子死死看着那小哥。
「那又和手臂有半毛線關係啊,難道你想只是通過手臂就觀察出誰是兇手?而且就算是下手力量這麼大,他們只要保留不好就了,不出全力你特麼怎麼查啊!」
這句話也算是有道理啊,但我只是漸漸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力氣,這也算是判斷上的一點小失誤,我自己都沒想到藥劑的影響居然在白天減弱了不少。
還是一種條件反射?
在夜晚環節好像就是因為燈光還是某種波動的頻率,導致我那時候比較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也就是說很多條件促成了我們嚎哭時間的殺戮,幾乎是不可逆轉的。
而小哥知道的當然沒有我這麼多,卻從另外一條路另闢蹊徑,可謂是單刀直入發現了問題的根源之一。
「不要驚訝,凡人和天才的思路差距就在這裏,我肯定是推斷出了一些線索才敢這麼做的,那時候肯定是兩邊對打吧,其中一個人的力量特別誇張,尤其是握力。」
這瞬間我都變得有些奇怪,感覺自己差一點忍不住上去掐住他的脖子讓對方不要繼續開口了,可這種感覺還是很快被我壓抑下去。
我甚至只能靠想着找回真正的夏蕾讓自己恢復冷靜了。
我也的確很害怕,如果假的在這裏,真的會不會也在飛機上某個地方,我當然希望她能夠好好的生活在原本的軌跡中。
但如果這些傢伙已經喪心病狂到對我們身邊人都下手做文章,那真的是沒什麼做不來的事了。
「所以啊,想想他們的思路吧,如果其中那個比較強大的嚎哭者沒辦法馬上壓抑自己的力量呢,我是說這種可能性只有二分之一,我只是單純預感他們有一種特殊方式加強力量。」
他的思路很零碎,這其實不太方便其他人理解,漸漸的所有聆聽的人都開始不那麼耐煩了。
「操,真是一句話都聽不下去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是懷疑手臂比較粗壯的人嗎?老子就是一個!」
光頭的暴脾氣還是一點沒變,而小哥倒也沒介意什麼,只是看了看對方身上因為之前搏鬥纏上的繃帶說到。
「不是,這個條件也太局限了。」
聽到這句話,那光頭本能的就鬆了一口氣,可小哥的嘴角卻開始微微上翹。
讓我關注的是,同時黑絲女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劉念則是恍然大悟。
莫非他們也做了什麼?十分鐘的期間還是其他時候呢,我大概記得自己好像是先一步進入了假寐狀態,而且閉目養神的時候幾乎忽略了身邊的動靜。
「但是身上有包紮的人,你們肯定逃不掉嫌疑了,這一點我必須道歉但畢竟公事公辦。」
小哥微笑着說道,和預料中一樣大家都是噓聲一片,自然的就說出了那些吐槽的話。
「切,又不是機長,你還嘚瑟什麼啊!」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聽過光頭說出口最愚蠢的一句挑釁話語了。
刷!小哥快速的甚至是風一樣的靠近了大漢虎子,雙腳上的動作還沒看的清楚就已經移形換位了,這兄弟果然有一手啊,不是一般人。
「不是機長,就不能主持大局了?誰規定的麼,而且你的繃帶好像比較新啊,是你給他換的?」
小哥的冷笑還是無比邪魅,這傢伙的魅力就是一種單純的氣質,哪怕是自己沒有太帥氣的面孔和打扮,依舊讓人挪不開欣賞的目光。
「這,這好像是的吧,我也不確定。」
那目光十分凌人,甚至讓阿嬌都一時間沒法撒謊了,這簡直就是國際大新聞,一個女小偷居然特麼的沒辦法扯淡。
「噢,那看來你們幾個都需要站出來好好讓我檢查一下了,畢竟兇手很可能故意劃破自己的手臂減少力量,但我肯定不會通過掰手腕這種愚蠢方式檢查的」
發出笑意的不只是小哥,黑絲女這時候的笑容我也而終於看懂了,原來如此!
她肯定是在我最後假寐的幾分鐘時間偷偷將其他幾個負傷人的繃帶換上去了吧,動作之快簡直恐怖,更別說她考慮的如此周全,在大局觀上我都完全自嘆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