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自由,我們在人海之中穿行只剩下這麼多人被選中,的確有某種微妙的默契。
必須承認來到這裏也算是一種緣分,人和人之間只是愛情的緣分,朋友,家人,還是工作關係都好,各種緣分交織成專屬於我們的世界。
而曾一文的憤怒就是如今破壞世界平衡的存在了,我們都很清楚現在需要各種人保持天平的穩定。
這就像你覺得有的人性格不好生討厭他,甚至想讓他消失的同時,也許就需要這種人的存在。
「是啊,你說的真是很有道理呢,也有一部不太明確局勢的人支持你,可我還是想說睜大你們的眼睛吧,現在已經有不止一個嚎哭者混跡在兩邊了。」
他很冷靜。
球帽在轉動,很自卑的人就喜歡通過這種裝飾物掩蓋自己的缺陷或者自卑,其實我不太喜歡那時候父親灌輸給我這種掛念的態度。
我不喜歡過度評價別人,因為這麼做的時候就容易忘了自己的醜態。
這很不好,我是說尤其作為嚎哭者來看,只要是我陷入這種狀態肯定就同時意味着巨大的風險,人最自以為是輕敵的狀態也是最容易陰溝翻船的時機了。
人群之中反響還算比較大,畢竟牽扯到敏感問題大家還是很願意參與的,尤其是小鬍子和機長鬧翻,甚至曾一文質疑對方機長身份本身,就是因為很迫切的想要發現我們的蹤跡開始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訊號,他們的確是因為我們的一些手段暗中推波助瀾開始內訌,可最糟糕的情況還是出現了,小哥一直看似融入環境對局中,卻又用自己可怕的大腦一直思考這裏的各種可能。
無限可能就是無限的未來,這種人才要是去當程序員肯定會有出息,可他就算是作為一個普通的桌遊玩家都是如此的不凡。
「切,我看你就是危言聳聽吧,誰也不能證明你說的話不是麼,說不定只是單純的想嚇唬我們而已。」
小鬍子不屑的回應,現在的流程完全算是我們經歷過最尷尬的一環了吧。
大家都很激動的想要快點結束,導致氣氛有些謎一般的沉默,更說不清的是居然傾向天平無形之中都開始扭轉了。
可怕是當然了,小哥說的其實就是事實呢,所以小鬍子吐槽的也沒錯,的確是沒有人可以證明這段猜想,但依然掩蓋不了球帽男恐怖的邏輯思維本身。
最強大腦也不過如此了。
「怎麼,聽到我說實話就有點受不了麼?」
這名字聽起來很怪,但是我曾經在電視上看過的一個節目,上去的人都很喜歡秀自己的智商。
其實這特麼也是廢話,都上去這種節目了不就是想證明自己的iq和大腦是多麼的與眾不同麼,否則還上個屁啊!
而步步緊逼的小哥現在不只是展現出超強大腦那麼簡單,他雖然驕傲卻很明白自己要是一味裝逼到底肯定會讓很多人徹底厭惡。
既然如此倒不如提供一些幫助,這些貪婪的傢伙除了想要離開還很享受這種佔便宜的感覺,哪怕只是提供一些看起來不疼不癢的線索都會感恩戴德了。
「可現在你們的眼睛要是沒瞎就看出來了吧,嗯?在場剩下的人還這麼多,居然還能保持微妙的平衡,真是夠可以的啊。」
這麼一說我和劉念都有些明白小哥的思路了,果然是要從這個方向開始針對我們。
或者說他針對的是所有看上去不和你的事物吧,這傢伙肯定很喜歡看推理了,那種神經質感覺和天才氣息融合的味道,還真是有一點神探夏洛克的標籤了。
不同的是他太過於霸道,這傢伙可不怎麼討人喜歡,尤其是在被說穿了自己的缺陷之後,他也表現的極端的自卑同時又無端的自信。
「果然,一開始就該發現的,可站隊的時候大家並不是太猶豫,難道他們能夠在我們之中進行交流嗎?」
劉念很聰明,很明白運用一些規則之外的方式來誤導人,而且說起來好像也是自己的腦洞進行填補的,他也沒明確的提到某個人,或是某個群體可疑。
「二個人,還是三個人?既然要做就做最壞的打算好了,也許彼此之間存在緊密聯繫的三個人,剛好就是我們苦苦尋找的人了,畢竟這種概率也是存在的。」
情侶雙狼,在狼人對局中偶爾也會出現,而現在我們在結束三小時時間前的推斷看起來不疼不癢,其實已經很多地方開始整理出全新思路了。
劉念說的很棒,起碼站在現有的條件上他已經將自己的思維表達的很不錯了,我真的很慶幸還能和這傢伙一起合作,否則真是感覺孤立無援了。
可同時理智的人也存在,比如被冤枉和刻意針對的小鬍子,現在既然有了王牌乘客的身份,居然也開始變得強硬起來。
「你說的是那三個玩桌遊的小子麼,還是那兩個賊?」
刷!小鬍子的話還真是比較吸引仇恨,你說你把社團成員說的有點幼稚就算了,居然還直接將那兩個人的職業說出來了。
好吧,誰特麼不知道他們是三隻手啊,古代的梁上君子,可你換個好聽點的方式會死麼,這麼大咧咧喊出來直接就是欠揍了。
「別怪老子說話難聽啊,你們不就是這德行麼不過一碼歸一碼,老子的三觀還是很正的,之前那個演員被暗殺的時候線索就很奇怪,余辰被陷害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好像嫌疑大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了。」
不錯啊,關鍵時候一個二個全都是開始覺醒能力了麼,這分析能力和思維簡直像是發表開掛了一樣,真是讓我嘆為觀止了。
最重要的點莫過於一些局勢投票上,我們刻意營造的一些對立局面了,這樣一來小鬍子和曾一文倒是有點東邪西毒的味道了。
「沒錯,肯定會有人遲疑的,如果不是嚎哭者還存活起碼兩個左右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完美的結束每一次的投票和其他行動。」
簡直是犀利啊,一秒看穿了這套路,曾一文的臉上那笑容愈發的諷刺,顯然他早就埋伏着想找出比較大的破綻再下手了。
果然,當初那一招靠日記本施展的苦肉計果然給自己帶來了很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