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當然是強制性的選擇,所以小鬍子才會憤怒吧。
自己也算是為了群體做牛做馬,現在卻儼然是一副卸磨殺驢的造型。
「說完了就我來吧,哎,其實這一次我也是好心提醒呢,沒想到還有人覺得我是別有居心,既然這樣我當初就不該提示這位小兄弟了,說不定就被機長大人你給冤枉了呀。」
阿嬌的聲音已經不想當初那樣遊刃有餘,不管這個女人怎麼掩蓋內心的不安,終究還是暴露對那三分之一死亡概率的恐懼。
「別慌!大嫂我們不是還有絕對證據麼,只要拿出來他們肯定就沒話說了,看那個王八犢子還敢冤枉你。」
預想中小弟泡大嫂的戲碼果然上演了,那光頭像是要吞掉我們一樣惡狠狠的說道,牙齒都磨出刺耳的響聲。
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在虛張聲勢呢?
「證據?什麼證據。」
小哥一臉冷漠,對於這種干擾他計劃的人肯定是不會給好臉色了,那傢伙殘酷之處就在於自己認定會死的人,絕不會希望看到他能夠絕處逢生。
這傢伙的肚量和容忍心,其實比我們看到的還要小得多。
「現在要是真的拿的出證據我倒是沒說話說了,要是辦不到身為機長,你們這樣干擾遊戲進度可是嫌疑很大啊,」
扣帽子,這一招還真是夠污的,滿滿都是套路,可大家對小哥的做法還是挑不出啥毛病來。
誰讓他是機長呢。
「切,嚇唬我是吧?老子可不是嚇大的!證據你們馬上就能看得到了,只要敢投給她試試看,肯定會後悔的!不就是分析了幾句麼,看看你們的那點肚量。」
光頭男當然是第一個不依不饒的,說着說着唾沫星子都是滿場飛。
這話還真是越說越奇怪啊,而聽到這裏我也瞬間改變了從前的思路。
嘿,這樣看來那女人還真是有點問題了,準確說是站在我們的角度上很有問題,畢竟嚎哭者關心的也只會是嚎哭者了。
之前對小鬍子的推斷似乎可以推翻了,這樣看來或許他只是單純的想要離開這裏,將勝利當做目標和結果不惜一切手段,所以也未必就是不怕投死。
那傻逼,好像還真的是有絕對信心自己不會出事了,真是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
不過傻逼的特點就是毫無自覺性,小鬍子眼看現在局面很亂沒想着理清一點居然還想繼續以瘋裝邪,牛逼,真是一個大寫的牛逼。
「就是啊,老子也是躺槍才會被選中好麼,現在要有線索就快點拿出來,別拖拖拉拉的像個女人一樣。」
操!這一句話剛出口,光頭就差點衝過去和對方幹上一架,
不過兩個身材爆表的成熟女人都攔住了自己身邊的姘頭,這一場戰爭也仿佛演變為了女人背後支持的戰爭,還真是夠恐怖啊,原來女人才是戰爭背後的第一驅動力。
「切,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做事不過腦子麼,我可沒裝犢子說自己一定能發現嚎哭者,不過證據也也很簡單,看看這個玩意吧,你們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光頭拿出了幾雙手套,當然是用一個袋子隔着的,就這麼丟到了地上。
「有趣。」
小哥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雖然目光中還有懷疑,但那變色龍一樣的眼珠還是沒能讓光頭退縮。
這一次的pk估計也不會延期吧,但有趣的是大家似乎已經開始學會查證了。
哪怕是沒有我這邊夏凌留下來的專業信息幫助下,還是掌握了十分專業的流程和手段,真不知道該怎麼誇獎他們呢,這群雞賊的乘客玩家!
「有趣,雖然談不上將功補過,但這些道具的確不太可能是她用過的,那種香水味沒法消除的,甚至整個過程都沒靠近,嗯」
很簡單粗暴,不錯,這特麼真是太有趣了,我偷偷看了一眼劉念發現對方卻是一副輕鬆姿態。
我的個親娘啊,雖然說這道具最終還是可能暴露出來,可這是什麼情況,栽贓也要用完美一點的套路吧,這完全就是給他們送道具送經驗了!
眉飛色舞,趾高氣昂,那光頭一把護着阿嬌的樣子還真是夠不要臉的,不過我也沒什麼好評價別人感情生活的,只是對那女賊的身份還是捉摸不定。
我同樣分析了兩邊的可能,現在也隨時需要跟進線索和狀態判斷。
就我現在的感覺肯定女賊帶着特殊身份卡,也就是那種白痴卡的可能大一點,但我卻感覺小鬍子和拿到這張卡的特徵比較吻合。
真是頭疼啊,明明也不算是很重要的身份,但站在我們的角度上攻略這場遊戲本來就是難於上青天。
看起來是隨便鼓搗出個陰謀詭計來,可實際上花費很久才能發現哪怕是模擬一個人身份都夠興奮很久的,不然真的和無頭蒼蠅一樣殺下去,遲早會被發現投死了。
pk結果即將出台,曾一文那小子卻是喪心病狂的不行,居然直接就一本正經的分析各種冷門可能了。
而其中也不乏一些然我們目瞪口呆,但似乎很有道理的分析。
「很好,現在的情況就是完全排除了這位女士的嫌疑吧,不過要是從氣味上判斷脫掉衣服是否也可以呢,我是想說氣味也許不是在皮膚上,雖然這麼說的確是有點冒犯。」
刷,那光頭就差直接用板凳拆下來弄死眼鏡男了,只是這番話說的也不無道理,卻沒想到劉念那傢伙也很擅長埋伏。
「任何可能都不會排除呢,不過說實話我們的嫌疑還是要大多了,畢竟我的確沒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卡,因為很特殊。」
是保安,還是雙子星呢,機長肯定沒可能,而現在最不該偽裝的就是精神病患了。
不過劉念的發言還是很有毒的,簡直就是將戰火點燃到自己身上,然後和小鬍子來一次死磕了。
「那麼,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投票吧,各位」
發言像是一輪曙光,帶給無數人生還希望的同時,對我們來說卻算是無盡的黑暗吧。
球帽小哥果然是一個暴君類型的機長,非但如此他還是第一個果斷投出選票的那個人。
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