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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個麼」
他開始思考了,這倒是一個好消息,起碼還證明你知道害怕啊,商致遠,這就好辦了。
「對啊,很奇怪是吧,明明經歷了不止三個夜晚才對,四個夜晚卻出現了重複保護的人,究竟是誰呢,這麼值得被關照第二次。」
我的話終究還是有些分量的,和商致遠都算是空口套白狼,可就是這樣有可信度。
只因為大家已經漸漸不滿於蒙在鼓裏的感覺,被商致遠這樣忽悠來,忽悠去的,換做是任何有脾氣的人都會不爽了。
乖乖洗乾淨等着好了,我現在就來揭開你的那些小把戲!
「哼,就算是這樣,也不代表我就完全認可你的話了,小子,你不覺得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麼,為什麼所有人要圍着你團團轉。」
智商這個東西呢,其實也是會縮水的,之前我也考慮過這問題,可沒想到商致遠你居然這麼快,就打回原形說出這種蠢話了,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作為我的對手,你不是應該更值得我上心才對麼,但要是維持這種水準的話,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噢,說的有道理呢,為什麼呢,為什麼一定要圍着團團轉,告訴我好了,商致遠。」
我抬起手臂,從一個側面頗有氣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這一次我感覺靈魂之中都有一種聲音在指引我,迫切的想要將這一切揭發出來。
「你這個機長,似乎也有水分啊,現在我可是指出了一個有效的目標,就是她,可你呢,居然拉上一個死人來湊數。」
這一招,其實還是比較高明的,虛虛實實,拉上一個看起來有嫌疑,但是被殺死了,然後還沒有完全證明身份的人。
可是你終究是忽略了這個遊戲的核心思想所在。
從謀略的角度來看,拉上一個看起來有嫌疑,但其實一看就知道不是重要角色的人當做初次的檢查對象,還真是槽點夠大的。
「我保護的人,其實就是關靈和王強,所以我才會相信他們的話,這也沒辦法,畢竟你們都太狡猾了,嚎哭者們,我只有相信自己的推理和查證。」
我的步伐聽上去有些冰冷,第一次接觸到核心層次,所有人的臉上也出現了凝重的表情。
地獄,那是什麼模樣,如果親身經歷過,肯定能尖叫出聲音來吧,而我們現在所經歷的,何嘗不是一次地獄之旅呢。
而我,這個看起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悶葫蘆,也算是第一次展現出了自己的真正實力。
那才是,我原本的模樣。
「哼,你從一開始就相信他們吧,不會只是因為王強比較能打?真是好笑啊,這樣你和我合作也不錯嘛,不過你要當心了,機長大人,現在我們可是都有嫌疑的人。」
商致遠的諷刺能力,還真是不和錢多多在一個層次上,後者只會嘴賤,鼠丑一些讓人反感的話而已。
可這小子,完全就知道所有人內心最排斥的東西,瞄準那些軟肋去進攻,破壞最後的防線。
從道德角度來說,其實這種人不論是遊戲還是生活,都算是十足的卑鄙者,取巧者。
但現實角度來看,他似乎做的也沒什麼不對,包括我在內,也都為了生存做出了各種嘗試妥協吧。
但最重要的是,始終沒有放棄最後底線的我,這才算是我站在這裏依舊激昂慷慨發言的原因所在。
「抱歉啊,這你可就說錯了,其實你們存在嫌疑是真的,但我和其中一個合作並不是為了安全考慮,你也看到了,我不比你差多少,甚至可能你還不是我對手呢。」
挑釁算是吧,羞辱還算不上,這樣的話商致遠肯定不會太在意。
而老人也漸漸退後了半步,似乎想要和這次的戰爭不扯上關係。
哼哼,還真是一個老油條,我看你估計也不是什麼能力者吧,你和夏凌之中,必定存在一個嚎哭者,當然我始終覺得夏凌的可能性大一些。
她是大咧咧的讓自己陷入懷疑,同時又做的讓人懷疑,關鍵時候卻總是能夠冷靜分析。
這種人,要麼就是非常會玩的乘客,要麼,就是能夠分分鐘玩死我們的嚎哭者。
另外,我也算是不排除一種比較好笑的可能吧。
劉念和錢多多,其實他們之中可能誕生一匹狼的。
這倒不是我仇富,對這些小少爺有意見,而是表面發言行為都不太明朗的兩個人肯定存在嫌疑。
起碼他們都不太會帶節奏,哪怕是黑化之後的劉念也一樣,所以基本上扮演的就是暗狼和盲狼的角色。
可是啊,那只是站在客觀角度,或是其他人角度的分析。
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把我身邊的同伴進行一次完整的解析和懷疑,而那之後,我將會給與完全的信任。
什麼疑點,不清晰的證據線索,這些都無法干擾我的判斷,起碼劉念刻意隱藏的秘密是和遊戲本身無關的,我們還是不能想當然,覺得露出蛛絲馬跡的人就值得好好深挖一下。
殊不知,真正的嚎哭者,可是不會在這種地方暴露細節的,而且在我感覺中嚎哭者基本上都是幾個很會玩,最起碼很會裝的人。
呵呵,一個精神分裂患者,其實劉念能活到現在並不是因為他是嚎哭者死不了吧。
我相信他是一個好身份,哪怕只是個乘客,只因為他的可疑讓兇手們刻意留下他。
就像錢多多一樣,這種攪屎棍外加上排除不了嫌疑的人,他活下來折騰不僅能夠混淆視線,提高嚎哭者方的生存率,甚至還能影響關鍵的投票對局。
哎,我簡直懷疑是不是真的有白痴這張身份卡了。
「哼。」
商致遠低笑一聲,似乎是達到自己的目的了吧,自然默不作聲,而我也明白,現在大家似乎也對我這個第三個跳出來的機長,身份有了完全的懷疑了。
「老先生,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嗎,哈利路亞,還是阿門。」
我看了看銀髮老人,似乎很像是心虛的舉動吧,但這時候王強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甚至包括小胖墩,他們肯定都能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不,我的孩子,現在已經不是我發揮的時候了。」
他仿佛退出了事件之外,那種慈祥的面孔如果真的存在,或許我也不至於針對他了。
畢竟尊老愛幼啊,算上比較極端隨時可能影響局面的關靈,看來老的和小的,我都要注意了。
總之就是一個字, 無所不防。
「很好,既然你們都很希望我來總結的話,你就張大耳朵挺好吧,商致遠,接下來我的每一句話,你都會無力反駁的。」
我如此的自信,以至於都有些丟掉我最開始的初衷了。
這算不算是一種愚蠢的決策呢。
還是該說我算是找到了原本的自己?
「嗯。」
他默認了我的態度,而我卻不會因為這種禮貌而內疚。
因為他明白現在說什麼,都可能反向增加自己的嫌疑了。
而我的攻勢,才算是剛開始而已。
「首先,緊接着我剛才的觀點,也是很重要的一點,你查證那個官員,那個人渣的確是看起來不錯的選擇,可我沒記錯的話,他當時已經對局勢沒什麼幫助了吧?」
我冷笑着,說出了這個讓他無法反駁的證據。
如果只是因為官員本身沒有被認可的身份倒也好,只是單純的死亡了也勉強說得過去。
畢竟總有回合的落差,查出來的人現在還活着,不代表下一輪還能繼續笑出聲來。
可最致命的問題,就算是從品川夏的糟糕臉色都能看出一二來了。
「沒錯,我想肯定有人發現了吧,那個時候,剛好就是那個四川官員死了之後才能第一次查證,真是好笑啊,居然第一次能力就用在了剛死掉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