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看着我們,卻幾乎不給人任何機會,同時我也看到同樣在將軍廟旁邊出現的被捆綁的其他人,只是他們表現的比較平靜,就像是完全放棄抵抗一樣。ewwんom
殺我,殺了我
這時候人質之中有個年輕人似乎因為意志比較薄弱,終於忍不住開始泄,只是自己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你想要怎麼玩?
我淡淡看着趕屍人,這時候他身後還有一些帶着面具的怪人,每個面具都有古怪的圖案,畫的比較猙獰,但還是殘缺了一塊,包括這些人身上的袍子也充滿了一種靈異色彩,總之就不像是現代的人。
他們做出了一些舞蹈儀式,看上去很想是壁畫的的姿態,只是具體的表現還是差距很大,重點就是釋放出一種氣體,淡淡的霧氣讓我們的觀察能力又有一些下降,甚至感覺耳邊的聲音都逐漸恍惚。
很簡單,找到我就可以結束遊戲,我可能偽裝成任何一個人,也可能每一次都不會出現,直到我滿意為止,這裏有我比較討厭的人,所以規則稍微改變一下也沒關係了。
這時候其實我也很好奇,如果趕屍人甚至連自己的王牌能力都沒用上的話,究竟拿什麼製造足夠的說服力呢?
沒有看到被拼湊的屍體,這時候我明白自己觀察的節奏還是不能太快,否則當我表現出極大的懷疑,本身我自己就可能很危險了。
來吧,感受一下,你們當然可以算計我,也可以做出任何一種計劃,但都沒有意義,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的處境,現在就讓你們認清現狀。
不好的預感從內心蔓延,當我扭頭想要儘可能看清楚對方的特徵好讓自己找到這個瘋子的時候,我卻聽到了嘆息聲。
啊啊啊!!身邊的人叫聲由淺入深,來回循環就像是上刑過程一樣煎熬,只是我卻明白對方加入組織,或許只是為了幫自己的師傅復仇吧。
對錯,在很多人的字典里,或許永遠都找不到明確的概念吧,我現在唯一強烈的意識恐怕就是為自己爭取多一些機會了,這是屬於我得一次機會,如果無法把握,或許沒有人最終會記得我,但到底還是會良心無法釋懷。
叮叮痛苦的來源就是這聲音,這時候鈴鐺的感覺讓我有些回到了夢境之中,最直觀的體驗就是體內那種翻騰的感覺愈強烈了,果然如此啊,到底還是沒算到蠱的存在,所以就算是神婆之前的遭遇,都變為了被他們利用的籌碼。
我想要反抗,指尖卻感受到了一種徹底的寒冷,這時候就算是我都沒想到對方會額外關照我,讓原本還算是簡單的遊戲瞬間變的複雜起來。
起來吧,我腦海中還有這樣的念頭,無數次潛意識的吶喊,讓自己不至於和這些古怪的人為伍,只是自己選擇的餘地還是很小,當我感受到這種信息傳開的時候,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站立起來。
「出去啊!肯定是,還用想,這裏就幾個沒臉見人的倒霉鬼,直接弄死他們就省事了。」
當我開始逐漸清醒並面對環境,也覺到這裏的所有人都十分暴躁,當然因為人數原因其實我還是覺得遊戲難度不算那麼高,只是從八個人裏面找到趕屍人的話,如果隊友不配合,其因果就和自殺沒區別了。
別激動,我還試圖做出一些安慰,只是似乎自己怎麼說立場都不足夠吧,現在我也同樣看到了這裏四周的空曠,仿佛隨時都可以安全脫出了。
像是漏氣的聲音,這時候站在重要關口的面具人連接開始釋懷那種氣體,隨時都可能讓人昏迷過去,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這裏的人員條件,有的人就直接昏迷過去了。
叮叮,感應到了方向所在,這時候我的眼前也仿佛出現了一個區域劃分圖,大致的排列都在眼前計算出來,什麼地方可以去,什麼地方不適合去,好歹心裏面算是有數了。
講道理的話我們現在還是應該慢慢言交換一些自己知道的信息,只是不對等的事情一般都是難以展開的,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所有因素都集中在了一個點之上,我們想要化解,很多時候卻往往力不從心。
那邊肯定行不通的,我指着這些擁有支配權的傢伙,果斷開始席地而坐,同時對倖存者們也進行了一些觀察,居然還是我們幾個人,外加一個中長,有些青澀的妹子,嘴巴上有一顆痣看上去反倒是顯得甜美不少。
喂,現在好點沒?我拍拍劉武的肩膀,在只有一個陌生人的局面下,我們肯定還是會優先自己人團結的,那個青澀妹子也有點驚魂未定,結巴了好半天,到最後自己還是憋不出一個字來。
「別急,我們不會做的過於偏袒,但是情況你也了解,我們雖然不是太熟悉,但肯定會存在優先權,所以有什麼想法儘管提吧,我們會視情況採納。」
這種狀況下,大家似乎也更沉默了,青澀妹子強忍着自己的情緒點頭,這種苦着笑的鏡頭還真是充滿一種刺激性,只是我現在說一些虛的的沒用,與其做一個偽君子,不如做一個直白一些的人,哪怕表現的有些自私。
或者說這還是一個生存遊戲了,大家還是有一個共同的目的,也就是自己的生存任務,在這個基礎上能夠儘可能保持具體利益,這樣大家存活的幾率都高很多了。
「現在我不想說話。」
蚊子叔似乎想到了自己的女兒,用拳頭在空氣之中揮了幾下,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作為一個孩子的父親他還是很有責任感的,只是很多事或許都不盡如人意了。
沒事,我儘量安慰身邊的人,同時也像是一種試探的方式,畢竟這裏還是有遊戲規則可言的,我看到了不遠處那些面具人手裏面的那個沙漏。
絲絲,聲音快滾動,而最讓我記憶深刻的還是這些面具人本身給人的感覺,只要他們不脫下自己的面具,其代表的意義就永遠不同。
不過他們倒是減輕了不少痛苦了,好歹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不記得,礙於趕屍人的威脅肯定也敢怒不敢言了,似乎不少人也在這種遊戲過程中培養了一種為虎作倀的習慣。
時間,我懂的,淡淡提醒自己殘酷現實同時,我們彼此之間的沉默也讓我開始改變思路,就像是眼前的面具人之中也有一些比較鶴立雞群的存在,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維持這裏的遊戲秩序,其中一個身材瘦弱而且膚色不太平均的人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什麼啊,你還好這一口?這時候劉武因為局面相對穩一些,言還是行動都隨意自然的多,尤其重點是這些人身材看起來也都是男性,似乎我這樣盯着一個同性看也有些過分了。
誤會!絕對是誤會,這時候我下意識的就開始解釋,不過由於自己言還是很容易讓人誤解,漸漸也懶得解釋了,我自己找到的訊息是不是用得上,假設有用的話,身為一個個人主義者,我其實骨子裏面是不相信他們的。
最強大的隊友只有自己,所以按照這樣的思路,很多事就在我的腦海中活躍起來,漸漸鋪墊為了一種極大的勢,事在人為,人以勢行,這所謂的勢也就是局勢了,越是穩定本身對於我們而言,能利用上的空間就越大了。
「算了,現在沒時間計較一些不相關的事,仔細想下自己的處境吧,我們能出去的機會又有多少,不如說讓自己活的舒服一些了,這種人我還是見得多了。」
這時候我們也開始互相猜忌,鬥爭的過程,副隊一開口就讓我覺得他不只是自己的小鬍子很標誌性了,真的算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仿佛一舉一動都在算計之中,不過算計也是很多種,他這樣的更多還是為自己爭取利益了。
所以這種精明還是有利用空間的,尤其是認定自己比較聰明的人,一般都很難撐到最後。
「反正,出不去我也不折騰了,我要在這裏找彤彤,不要浪費時間勸我。」
蚊子叔沒有了和我們談笑風生的那種心態,眼前的一切都開始面目全非,我也明白這時候肯定還是要進行遊戲基本玩法的,不然只是找到假扮成其他人的趕屍人,我們現在的確也沒有能力搞定他,不如在這裏儘可能找到一點籌碼了。
剩下的東西還是要靠我們自己尋找了,我看着周圍的建築,一字長蛇的格局讓人有些來到古代的感覺,所以現在我們就是困在將軍廟中了,最需要的還是找到免去沙漏時間懲罰的玩法。
「那裏面有什麼都不知道,現在萬一是送死怎麼辦?我可不想做這種沒意義的犧牲。」
明白身邊的人肯定留有底牌,所以這時候其實我只是要煽動氣氛就好,坐享其成談不上,但肯定還是需要找到自己明確定位的,一切都是為了終極的核心結果。
「有什麼。」這時候副隊也開始展現自己的真性情,這傢伙每次擺出這種表情就是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樣,讓我期待這種表現的同時,也感受到了很多無法表達的東西。
「現在只要談的好什麼都好,你們還是太死板,這裏的所有人都一樣,不存在什麼鐵桶一片,只要你拿的出乾貨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