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讓我意外的一點本身,同時我也意識到,或許和其他的變異者不同,這時候我們遇見的,本身就應該是一種機能被最大化摘取的對象吧,他肯定沒有什麼保留了,因為植物本身其實還有可怕一面的。
這一點很多恐怖片中都有涉獵過,只是在我這邊看來,最重要的還是爭取到一些關鍵,恐懼迎合的還是內心之中最為脆弱的一些地方,而最讓我忌憚的,其實還是自己的聯想。
就像是一些恐怖能夠讓你不寒而慄一樣,同時又覺得十分精彩,讓自己不斷的想要探索,深究下去,但很多問題始終得不到解答。
對這個世界,很多奇妙的地方我們果然都只是得到了萬分之一的探索,所以眼前這個共同的敵人,到底還是需要團度合作才能考慮攻破了。
「你們還沒有發覺麼,其實現在很多畫面都之時自己的錯覺……要是不想要困在一個地方的話,就打開自己的腳步吧,你們會發現有時候困住自己的,其實只是思維。」
仿佛有什麼碎裂的聲音,還是我的話,太過於具備衝擊性了?反正我意識到,這裏的真正敵人其實一直都只是在躲貓貓,他想要消耗我們,還是觀察這樣一場完美精彩的遊戲,答案或許我已經摸到頭緒了。
「思緒?」
漸漸發現這種真相的金髮男,或許也開始轉換自己的思維角度了,我很好奇自己為什麼可以一次次堅持這種莫須有的勇氣,就像是我無數次被人否定,在航班上即便是自己拿到了一個不錯的身份,卻還是被人針對說是壞身份一樣。
這種感覺並不好受,雖然說我看到過很多擅長這種遊戲的所謂高手,可我卻覺得,他們才是真正的惡魔,因為在進行文字遊戲的犯罪過程中,甚至是將人劃分為三六九等,進行貶低的同時,自己的內心並不會存在于波動。
我說的可是大實話,現實之中的很多罪犯有時候都只是一時衝動,可這些人,所謂的手法好公民,實際上他們內心都比惡魔還要惡魔,任何一個念頭,都能夠排擠的你在自己的圈子生活不下去,能夠讓你胡思亂想,痛苦到窒息。
而我意識到自己雖然找到了這種殺人遊戲的訣竅,同時深惡痛絕的時候,其實我也已經接近那個所謂的巔峰了,就是我自己發覺到,其實戰勝他們,不如說是戰勝了自己內心的妄想。
我余辰,真的很討厭這種虛偽的遊戲,那些自以為是高端的所謂遊戲天才,不過是製造出一些幻覺或是誤解,並讓所有人順着自己的思維打轉的小人罷了。
就像是眼前的,幻覺一樣。
「為什麼我要相信這一切,如果這些痛苦只是誤解的話,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看到的不過是一場騙局……」
轟,頓時我們所有人都像是發出了瘋狂的嚎叫,但我明白其中冷靜下來的呼喊聲,才是比較符合現實的探索,我們就算是發出自己全部的力氣去嚎叫,終究還是無法直接撕裂到虛偽的假象。
「我就知道……果然有問題。」
這時候金髮男最早出現了共鳴,這算是我和他之間,比較難得的默契了,畢竟我們很長時間都處在一種彆扭的狀態,現在居然還能夠這樣相親相愛的配合,真是見鬼了。
「看看,看看這都是什麼玩意,我就說之中疼痛感怎麼這樣熟悉,他們不會是完全失控了吧?」
這時候我們才發覺到,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些怪蟲,其實只是自己的一種幻覺,就算是眼前巨大的敵人,都可能只是一種圈套了。
恍惚之間,果然我們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換,同時那些怪蟲的真面目,居然是我們的同伴,消失了很久的那些同伴,但其中我沒有看到太多生還者。
「糟糕。」
很多綠色玩家,都將我們身上插滿了很多針頭,也難怪會演變成這個鬼樣子了,所以說那種微妙的感覺,其實就是同伴給與自己的一種誤解,果然我猜測的沒錯,雖然我完全沒有根據的進行開腦洞,但最終結果是,我正確了。
但我卻覺得自己,反而像是一種失敗者,因為遇見了一些強大的對象之後,即便你用自己的一些手段,或是能力壓制了對方。
但實際上通過一些互動,才能完全認識到,其實自己不過是在自欺欺人,有些人的能力無法否定,他們的智慧,甚至會和大地一樣永恆存在。
「我就知道,現在倖存下來的肯定是少數了,看看,這麼慘早知道就選擇另外一條路了,也許還能夠,遇見其他的變異者呢。」
我算是安慰自己了,但實際上這裏的大部分熟人,也幾乎都淪為了行屍走肉,而且不算是殭屍那種吧,目前我能夠看到一同走出去的,其實也就剩下金髮男了。
至於二號……
「少用那種眼神看着老子,我都說了老子不需要盾牌,剛才還好老子的決定沒錯,現在不過是受了一點傷而已,這些倒霉鬼終於不會拖累我們了。」
這是他的心聲麼,還是對自己的一種嘲笑,其實我明白現在到了這個地步,不存在所謂的拖累了,畢竟大家都只剩下一口氣,能夠出去都是一種僥倖了。
「不存在所謂的倒霉鬼,既然來到這個地方,誰特麼也談不上幸運,咬着吧。」
我掏出了自己準備好的口糧,這時候與其說是讓二號吞下食物,不如說是讓他走的時候比較開心吧,畢竟餓着上路的話,肯定會比較淒涼。
「別開玩笑了,老子最多是肚子上面開花而已,現在說什麼鬼話,醫療技術這麼發達,什麼問題解決不了。」
二號漸漸意識都開始模糊了,而我和金髮男,本身還是面面相覷,畢竟誰也不知道,出去了之後還怎麼維持自己的生命,畢竟一個沒有好身份的黑戶口,本身就是逃亡狀態,我特麼還怎麼去看病,完全就像是搞笑啊!
呵呵,當我們自嘲的時候,身邊的感染體也開始繼續移動,我看到這種規律的同時,也看到了一些希望,雖然說這樣看起來不自量力,可既然要求生,肯定還是要看的透徹一些了。
「說真的,這一次我已經找到一點頭緒了,剛才既然看到那麼多的幻覺,而我們幾乎自相殘殺,所以我還是駁回自己最初的猜想了,現在對方也許很弱小,弱小的超出我們的預想。」
世界是公平的,雖然很多人不認同這一點,但在我看來,一些自然界中擁有某種天賦和能力的生物,其實在另外一方面,甚至是很多方面都存在短板的。
所以一物降一物,是一種無法用數字還是什麼公式進行換算的理論,其中最大的根本思維,就是對於這一次的變異者本身的能力進行一個估算,我大概感覺到,他在腦域方面雖然談不上很出色,但有趣的是,似乎很會操控環境,甚至是讓我們出現幻覺了。
有趣,真的非常有趣,這樣就無形中證明了我的一些靈感絕不是空穴來風,所以實際上這一次的變異者,甚至是我見過最為脆弱的一種本體了,完全沒有什麼可比性,之所以這樣處心積慮,說穿了還是不敢正面硬剛。
「那麼,應該在誰身上呢……起碼我現在不太想考慮我們三個人之中的任何一個,雖然他的樣子很糟糕,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金髮男開始走出模糊的戰場,其實這裏的慘烈程度,完全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尤其是現在的大部分其他顏色的玩家,也都犧牲了,紅色還是綠色也好,幾乎都顯得不堪一擊。
「這一次配合簡直太糟糕了,而且我們好像不太應該分散開來,畢竟這裏的場地本身就有很大問題,既然是這樣……」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甚至比我自己從前的思路還要快速,這一下的轉變或許回決定所有人的命運吧,理應如此,只是我居然有了無法形容的勇氣,讓我毅然跳出了從前的所有範圍。
「出去!現在用最快的速度,他們要是可以自己扛下來的話,肯定不至於淪陷了,現在也沒辦法顧忌更多人了,要是不想他們的屍體還被褻瀆的話,我們必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