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欲言又止,想到其中種種我一時間感受到了氣氛的窒息,我究竟是應該告訴他們全部情況,還是再一次選擇沉默矇混過去呢。
其實我不算是一個很適合當臥底和逃犯的人,實話實說,若是有一定情商和足夠虛偽的人,當然可以很好的隱藏自己的秘密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如果告訴他們太多,雖然證明了彼此之間的信任,可作為代價我自己也將會陷入一個十萬循環了,沒有人可以保證,永遠都沒有證明他們聽到真相後,會不會出賣我。
「算了,你要是不想說不必勉強啊,我看你小子其實還是挺正常的,嗯,和剛才那些東西比的話,反正也是出來玩的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大狗你說什麼呢,要是違法了怎麼辦,現在我們本來就是冒着風險過來的,要是有污點的話以後就很難找工作了,我還要嫁人呢。」
彼此之間的差別就此展現,我明白限制自己眼前肯定是有無數選擇的。
我可以殺死他們。
這是第一種分支,卻也算是我比較逃避的,然而諷刺的是最省事的就是這種了,很多人願意當獨行俠就是這個原因吧,夥伴對於我來說的確是很沉重的一種詞彙,若是保護不好我自己就是侉子手。
我永遠,永遠都忘記不了曾經發生在航班上的一切,我明白黑手毀了我的很多夢想和生活,甚至還是如今我逃亡生活的始作俑者,可曾經我還是不爭氣的出現過一絲別樣的感受。
如果說一切都是註定呢,註定會發生的話簡直就是救世主了,我是說曾經既然我自己會選擇進入那個組織,既然我自己現實中的身份都可以用某種特殊方式分裂,偽裝出來,那麼過去的一切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我自己根本記不住。
我當然還記得上學到一定時候去當兵的經歷,其實我和夏蕾分開最大原因就是如此吧,這是我許久以來都逃避的問題。
「張亮,你小子該不會是當過兵吧,我聽說好像軍方會有一些科技比較先進,而且很隱秘,畢竟民用科技肯定還是安全穩定的那一批吧,其實軍人也還是很偉大的。」
什麼事情都有雙面理解的方向,如今我們開始深入地道,第一件做的不是開始調查或是前進,反倒是開始討論彼此的過去和黑暗面了,準確說是我,我自己開始面對逃避了許久的一切。
而大狗說的概念我也再明白不過,軍用科技多麼牛逼大家多少知道一點,甚至一些遊戲還是其他領域提出的一些概念,很久之前其實就被研發出來了。
只是人的私慾才是最可怕的,現在甚至還有人為了看動畫乃至為了遊戲就開始賣國求榮,甚至開始抱怨自己的國家給與的娛樂方式不夠完美。
簡直愚蠢,如果沒有先人的犧牲,現在國人很可能就是另一番模樣了,根本沒有資格享受和遊玩,所以我明白其實黑手研發出這些基因藥劑的根本原因,還是為了針對人的黑暗面而來吧。
開門,資料文獻之中,我清楚的記得夏凌的研究成果便是將開門人當做一種完美控制情感的存在。
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既然一個因為恐懼和憤怒,乃至原始情感能夠發揮出好幾倍力量的人,在之後的普通情況下怎麼都無法恢復那種能力,其原因便是基因之中一種漫長而奧妙的理論了。
我很清楚,自己站在前人都不曾深入的道路上,因為自己的瘋狂和特殊性,開始了一種無法預估的進展,其最終結果可能製造出奇蹟,但也很可能毀了我自己。
畢竟開門的過程還是需要自然,而我單純因為嚎哭藥劑開始的一些啟發和進展,這麼做無疑是危險的,通過捷徑開始的道路想要變得穩紮穩打起來,其實是很艱難的。
「我,不想提這件事……」
本能的抗拒,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此刻的我簡直像是激發出內心黑暗面的惡魔一般可怕,我明白就算是婧婧她們肯定也開始恐懼了,害怕我這樣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爆,不復過去到了冷靜理智。
「好吧,好吧,只要你能冷靜一點怎麼都好,真是要命啊什麼事都是秘密,可我還是覺得無所謂啊,我就曾經幻想自己成為一名特種兵,無數不能去執行一些很危險的任務啊,那種。」
大狗的話語刺入我的腦海,無數思考掙扎的記憶開始讓我失去了理智,這時候對局勢認知的再多幾乎也是無用的,終究我還是要開始面對自己完全的黑暗面了。
「我說,閉嘴!」
憤怒的我失去了理智,如果我腦海中還有那種東西的話,肯定也不會推開女孩了,甚至連大狗都被我的鐵拳揮舞的一陣頭暈目眩,並不是說自己的能力多麼出眾無敵,只是現在的我甚至討厭這種本能,或是稱為力量的東西。
「快,快停下啊!」
恍惚中我意識到我們地道之行出現了進展,尤其是預料不到的結果讓我們都當場傻眼,從側面認識到了人性的黑暗面。
「那,那邊好像是出口啊,現在出去肯定會被……」
大狗並沒有責怪我,只是漸漸發現毆打一陣之後我開始恢復理智,同時選擇前往最初出發的地點,這種選擇已經完全脫離大家的計劃,卻似乎讓我不太意外。
管他的呢,畢竟一開始大家是想要最後到剩下的屍體的,可經歷過病毒體的事情之後我,開始開始恐懼了,恐懼那頭潛伏在暗處的危險本身。
滴滴。
我身邊的加載工具是很可疑的,這一點我從不會去否認,畢竟和身邊的人默認為是夥伴隊友之後肯定是要相互坦承一些的,他們既然被我所拖累,肯定就不猶豫的選擇坦誠公佈了。
「我盯上你了……沉默白狼,啊,這個人是誰?什麼盯上誰,你怎麼還會認識這種瘋子。」
大狗的神經看起來也轉動的很迅速,唯有婧婧比較在意我的過去,不知道是看上我了還是單純的固執,我明白她肯定比我之前遇見的每個女孩都要缺乏生存能力,卻幾乎算是最倔強的。
這樣很不好。
「簡單來說,現在我因為特殊原因惹上了一群變態,你們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一些特殊組織吧,對普通民眾來說他們是影子一般的存在,看得見摸不着,可對有的人來說。」
我的話語戛然而止,只因為解釋黑手和他的瘋狂計劃隨時都可以完成,這件事遠遠比不上我們的處境來的揪心了。
「諾,這就是我擔心的,現在需要思考的問題很多,可我們的能力同時也是有限的,記住等會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保持剛才的心態了,就理解為遊戲中的教程吧,接下來只有我的武器裝備,沒有一切資源,包括食物。」
這本身是很殘酷的,經歷過和病毒體的戰鬥之後大家果斷開始迷之自信了,甚至是接近於膨脹的表現,完全不知道面對和迎接自己的究竟是什麼。
「可,可到底是誰做的……按道理說現在肯定還是有人看守在通道外面吧,或者說其他方面出現問題了?所以才會無暇顧及我們,導致這邊的通道開始遺忘疏忽,肯定只有這種理論說得通吧。」
大狗顯然也是很矛盾糾結的,畢竟現在眼前唯一回去的路線被封死了,看着那些滾石和泥土,簡直無法預想究竟是誰這樣喪心病狂,接近於為了阻止而阻止,為了報復而報復了。
「到,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我們內部還有鬼嗎?我其實一直都不是太相信大家,大狗你應該懂我的意思,現在姐姐不在了,我就更不相信她了。」
婧婧開始神經質一般喃喃自語,而我明白這件事肯定沒有外部矛盾來的清晰了,現在擺明王牌雙手可以是任何一種姿態,畢竟他的偽裝能力超出了我們想像力的極限,如果只是按照常理推算肯定死的沒邊沒邊了。
「或許吧,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丁狗那個傻逼真的很欠打,說了好多次有的女人只能當朋友,不能來真的,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