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人還是喜歡聽好話呢,聽到身邊的讚美我還忍不住笑意。
「切,沒什麼大不了的,等會要是我們熟悉了肯定不會輸給他的,不過是一個連姓名都不願曝光的人。」
才恢復過來的兩個人都展現了對我極大的恐懼,只是王小妍基本上表現在目光躲閃方面,而小徐則是比較直接剛烈,正面對着我嘲諷一面還嘗試找到一種瞬間提升域能好幾倍法子,然後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幹掉我。
真是可笑啊,如果真的有那麼多的捷徑,強者之間的世界也早就亂套了。
「快,快集中精神吧,你們兩個就別他嗎矯情了,難怪你們會失戀啊,真是活他媽該,看看人家是怎麼出手的,就不知道學着一點?」
那胖子倒是有些悟性,來回跳躍並且踩住了一些重要位置進行防守,同時還很會利用環境本身對野豬存在威懾力這一點,幾乎用長繩子當做武器拋射出去的憑藉了,來來回回的也竟對野豬造成了一些傷害。
「這附近,究竟進行過怎樣的試驗,居然還有這種酸雨出現……」
可怕的異變往往來自大自然之中,但終究還是原罪啟發與人類。
「怪不得那頭大野豬的毛皮會被腐蝕掉,可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那邊肯定還是會撐不住的,如果沒有辦法打開後續的大門,後續增加的對象肯定會活活累死我們。」
陳潔不愧是被我誇讚為進步神速,短時間內就接受了這場深山冒險變質的事實,如今已經完全淪為匪徒方和警方較勁的一種籌碼了,而我們雖然是人質但如果本身能夠在這個臨時場所進行遊戲,肯定還是會有收穫的。
「這裏,其實和你之前去過的地方很相似吧,抱歉我也不是刻意提醒你這件事,只是感覺很像是改造過的樣子,我在書本裏面還是看到過的。」
龐大的野心從眼鏡妹的構思猜測之中呼之欲出,而這裏的佈置和背後的野望又何止是一個區區的山洞內的基地那麼簡單呢?
「嗯,你觀察的很仔細,這邊還有類似大門的地方,看起來其實老黑他們自己也沒把握突破進去,果然我們還是來當炮灰了,可就算是當炮灰也應該華麗一點才對。」
人生在世,也算是要死得其所了,被黑手那個瘋子憋屈的算計了無數把,如今好不容易我能夠天胡一樣,起手就給他迎頭痛擊,若是放棄這個機會我簡直都不能繼續姓余了!
眼前和洞口附近的範圍不太一樣,四周反倒是生滿了一些帶着微弱熒光的不知名植物,在牆壁上四處生長,在挑起來一部分觀察之後發現這些植物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寒意,甚至堪比一些特殊藥材了。
而這也不算是重點,在我趁機傷到了那頭巨無霸野豬後,頓時我和純潔才算是快馬加鞭來到了山洞靠近深處的地方,這一場遊戲沒有規則,反倒是給與了我更大的發揮空間。
「我去,設計的人還真是有點無聊啊,居然是這種小孩玩的遊戲。」
仔細上去看了看,一個機關人,還有一些石塊,包括地面上都有機關經常活動的痕跡。
一二三木頭人,難以置信居然還需要這種遊戲才能打開眼前的大門,而居然老黑鷲的人被這個卡住了?
至於說黑手那邊的人馬,居然也想要重新潛入這個洞口中,證明這裏肯定還是帶有和組織有關的東西了,甚至還會給與我巨大的線索幫助我逃過他們的追殺,然後來一個勝利大反擊一舉殺到真正黑手身邊,當眾揭開他的真實身份了。
想到這一點我簡直興奮的毛孔都要顫抖啊,我深刻意識到為什麼哈姆雷特的一生是無比悲催的,因為他註定被仇恨蒙蔽,哪怕自己不願意生德猶豫還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但劍刃刺穿自己的仇人那一刻,自己也算是身心疲憊到了極致,毒發或許只是一種象徵吧,哪怕沒有毒藥完成復仇,並且一心將復仇當做是自己萬一願望的王子自然只有一條毀滅之路等待着自己。
而我又何嘗不是如此。
「不對,你看這邊還有很多格子機關,而且看上面那麼多屍體一定是被誤解才會犧牲了,這肯定不會是普通的木頭人遊戲。」
這個小孩子的把戲的確很大眾化啊,真的說爛大街一點都不為過,只要是有個人當鬼然後開始蒙住自己的眼睛,然後開始說一二三木頭人。
只要是回頭瞬間被看到的還在移動或是無法保持自己的姿勢就算失敗了。
如果全部都失敗就算鬼勝利,如果還有人可以來到鬼的身邊就是鬼輸了,當然具體的規則其實我已經快要忘光了,只知道這遊戲真的是有一些年頭了。
「噢?好像還真是,這種顏色,還有彼此之間的排列關係,還有相互循環的好幾種模式……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我漸漸體會到了這機關的用意,身心之中更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觸,尼瑪的終於讓我碰上了啊,傳說之中類似風水玄術衍生出來的機關,其中包含陰陽五行,甚至也不只是基礎演變這麼簡單,有些時候都完全靠自己的感覺了。
感覺對就對,感覺不對,哼哼那就恭喜了,上面慘死的人沒有一百個,但前後加起來居然也有十來個了,還真是細思極恐啊。
「不管了,陳潔你先待着吧,我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實在不行再做打算,我想肯定還是有辦法闖過去同時也沒什麼危險的。」
這當然是一種純粹的安慰了,我自己都知道這一步步蓮花誕生般的神奇變化真的很迷人,當然重點是我現在只算是從一些人那邊了解到玄學的皮毛都不算的一點點概念,還不知道算不是真的正統。
而現在看來,這機關似乎依靠領悟也是一種闖法,我腦海中也應運而生一個極其膽大的思路,當即朝着赤色的格子活動處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