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還是要有人為他們的死付出代價的,難道他們就不顯得無辜麼,一家人同時犧牲了,但同時擁有重要能力卡的人,卻把精力完全放在了別的方面。」
哪怕只是一挑眉,幾乎都算是無聲的諷刺吧,小哥果然還是看穿了之前局面混亂的根源,其實就是這個人太護着自己的女人了,同時還想要裝作一副拯救地球的高姿態,最終肯定就會搞砸了。
「時間不多了,兄弟,我們也沒時間聽你的廢話,只是余辰的判斷真的很準的,相信我。」
小哥也算是能屈能伸,明白眼前的傢伙不是一會功夫能醒悟的,何況我剛才幾乎影斷定他之後的命運了。
「嗯,我還是堅持剛才的判斷,下一輪雖然我也可能被選中,但肯定保安還活着吧,所以他們也許會選擇一個更適合的對象,基本不會被保護的那種。」
和身邊的小夥伴會心一笑,這一場切磋過招簡直就是虐小孩子的感覺,明眼人都知道我說的是誰了,何況我要是保安的話的確也不會保護這種廢物。
雖然我知道不該完全否定一個人存在的意義,但擁有價值和能力與否不是關鍵,如一個人空有能力和財富,反而不能為自己和身邊的人做真正有意義的事,那才算是真正的廢物了。
「你!」
時間陷入沉默,重新感覺到疲憊的我們也研究了一下這些氣體彼此之間轉換改變的微妙影響,總之不可能完全忽視就對了,其實抓住環境的細節本身就等於贏了一大半。
剩下的也就是那一點天意和領悟了。
「哈,這一次還真是無聊啊。」
這是我睡着之前最後一句話吧,昏昏沉沉感覺身邊的環境無從改變,恍惚之間我甚至能在閉眼狀態看到身邊那些氣體的動向。
果然是睡着了啊,畢竟從小就受到科學教育的我多少還是堅持科學為基礎的,這種傳說中電視上出現的什麼心眼感知有形無形氣體的能力,居然也可以通過藥劑改造實現?
不,但我總是感覺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從氣體散步的結構來看,算是我在夢中回憶這種格局也好,好像就是類似我在三國演義看到過的那種八陣圖了,還是叫做什麼八門金鎖陣。
總之信不信是一回事,現在的確很多建築還是其他東西格局都按照這種基本框架來,時間長了也算是在周邊的確和部分富人範圍形成了一種氛圍吧。
呼……
但像是鬆開極大的負擔,當我從那個巨大的光圈畫面中掙脫,沖洗醒來的時刻也意識到這或許是冥冥之中對於我的一種提醒。
航班內果然是大有玄機啊,這種佈置不是十天半月能積累的,我甚至感覺這裏的很多事物都按照一種規律和順序展開,乃至大家的思維都被局限了不少。
「你想啥呢!趕緊別發呆了,看看誰躺下了吧,這時候還不起來的要麼是犯懶,要麼就是嗝屁了。」
而身邊就這麼一股子勁道衝來,橫衝直撞的簡直和蠻牛有的一比,看的我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嗯,肯定是楠子吧,這小伙子倒是挺有北方人的彪悍。
可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邊呢?雖然我醒來的速度不算早,但也絕對不晚吧,身邊好些人差不多也就是剛才恢復過來。
別怪我多想,現在每個人,甚至身邊小夥伴我不懷疑他們是兇手,也該懷疑是不是內部成員,所以疑心病這時候是別想治好了,我思考的就是站位的問題。
首先一點很核心的思路,站在什麼位置有時候是晚上發生的一些意外風波決定的,但很多時候還是自己掌控的吧,也就是兩種,一種是固定睡姿造成的,一種就是刻意擺放的自然吧。
就像是小偷去偷東西,其實還是會刻意的擺正一些,就是為了讓一件東西看起來被還原了而去做,然後等主人重新放鬆警惕暫時離開,再回來把東西偷走。
現在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其實要麼是這傢伙黑夜環節睡覺不老實,要麼就是根本半小時之前開始,他就候着了。
「保護失敗了,果然被你說中了啊,余辰大兄弟。」
而人數的減少也自然改變着我之前的打算,尤其是身邊楠子的話語聲讓我下意識的就警惕警覺起來。
這麼套近乎,我倒是願意相信你是好身份啊,只是出現一次巧合可以,但站位,發言,還有你的無形中那樣一張氣息和態度,三者疊加起來真的讓人很是警惕啊。
「誰是你大兄弟了,現在還是正經事重要,你主意多想想現在機長掛掉了咋辦?我看你還是挺能說的。」
來啊,互相傷害啊,別以為看不出私底下挖着坑然我跳吧,所以現在肯定得讓這東北的小伙子感受一下人民智慧的力量,呵呵。
「這,這……」
慫了,這孫子果然還是忌憚着什麼吧,不過和我預料的一樣,這場遊戲其實應該比想像中簡單,但也比感覺上要難。
十個人,減少的人數反倒是讓局勢愈發微妙的平衡了,畢竟十六個人裏面還只是掛掉了六個,同時我也不知道黑手硬塞進來的應該是一張什麼卡。
相關身份還是立場,幾乎隻字未提,畢竟這也算是牽扯到勝負關鍵,只是隱約在追加條件上說明,視特殊情況追加。
呵,這個特殊情況可就很有趣了,可我也到底沒忘記之前就讓我懷疑過的中東人,他的皮膚還是身上的一些裝扮也好,細節上堪稱完美反而是一種瑕疵了,就像是一些帶有偏移線條的畫反而顯得優美,一筆一划的作品卻少了一種味道。
他的打扮太過於接近這種身份背景了,就像是刻意安排在電影裏面的那種npc一樣,講道理的話現在很多國內人的打扮都是丟到其他國家裏面認不出的感覺,接受一種流派文化洗禮的效果簡直比魔法還神奇。
所以問題來了,究竟怎樣讓他露陷呢?
似乎這並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
「好了,其實大家都明白這一次我們無從選擇,要是不能找出所有嚎哭者飛機只有墜毀一條路,但同時我們還必須在這個場地完成另外一件事,這算是我個人的推斷了,關於這個看不到文字的勝利條件描述,我理解為必須步驟。」
刷,地面上aaron的屍體原本是有些矚目的,瞪大的瞳孔證明着我剛才說過的話語。
他只是發現了兩個人的身份,甚至連自己的遺言都沒來得及編寫,也或是完全不屑於參考我的意見吧,總之連誰是他真正檢查身份的人都無法確定,簡直操蛋的一比。
「必,必須步驟……那不就是沒得選了?余辰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感覺你還是挺認真的。」
巴特達這個打着醬油幾乎沒什麼存在感的玩家,在接近事件尾聲同時也發覺到了黑手佈局的可怕之處所在。
「嗯,其實就是三位一體的經典規則吧,現在我們可以通過任何一種方式尋找到勝利的門徑,但只是完成一種是無法默認勝利的,如果貪心的想要得到好幾種勝利的門徑,結果肯定比他們還要慘。」
我指着地上的屍體說道,這一次簡直連屍檢的步驟都要完全跨過了,只是我站在領頭人的思路上,還是很明白最終黑手安排的目的的。
「茲茲……享受最美好的時光吧,乘客們,默認條件滿足自動開啟了最後一項規則的補充,希望你們能夠玩的愉快,我很期待最後那個將會與我會面的幸運兒,你將有機會見證偉大使命的時刻!」
好像還是錄音啊,真是不給力,這說明其實黑手已經可能不在平時的監控室了。
還是說有小飛機跟隨在旁邊,那才會是他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