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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啊哈……哈哈哈……這個……那個嘛……嗚……我在學校的成績只能算是一般……不過我唱歌很好聽哦~~我在大學的時候是我們合唱團的主唱!」
法:「哦?難不成鑫情公司是因為音初小姐的歌聲甜美,所以才僱傭你來擔當行政主管一職的嗎?」
賈:「反對,辯護律師能否直接切入重點?證人的職業和案件並沒有多少關係。而且這一點都不難理解,舉個例子,如果我是一個傳銷組織的首腦的話,也希望我的手下都是些沒有什麼社會閱歷的人。所以,能夠請你儘快詢問了嗎?」
法:「呵呵,真是謝謝公訴方的表態。那麼我們開始吧,音初小姐,我這邊有你的一份在警局的筆錄。上面寫明了你看到了整個案件發生的過程是不是?」
音:「嗯……是的。感覺挺可怕的。」
法:「那麼能否請你再次描述一下在案發的5月22日晚上十點半左右,你所看到的場景?」
音:「額……我真的要再次重複一遍嗎?我剛才說了……有點可怕啊。」
法:「還是請你,一定要再重複一遍。而且,還要非常詳細,非常確切地重複一遍。」
音:「好吧……事情是這樣的。我是公司的行政主管嘛,所以基本上每天都挺忙的,要安排各種各樣的事情。因此,我每晚都挺晚睡覺的。」
音:「大概到十點半的時候,我起來離開房間走走,剛好走到蜜糖姐的門外時,就聽到裏面傳來吵架的聲音。」
音:「我聽吵得聲音還挺凶的,我有些害怕。再加上蜜糖姐的房門並沒有鎖,是虛掩着的,所以我就偷偷開了一條縫想要看看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音:「結果一開門,就看到蜜糖姐的手裏拿着一把刀!然後用力地刺進老闆的胸口!」
音:「看到這一幕後我嚇了一跳!然後我看到蜜糖姐轉過頭向我這邊看了過來,我就一邊叫一邊逃跑了。」
「很快,大概也就幾秒鐘之後吧,蜜糖姐就滿身是血地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當時酒店裏面還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應該還錄像了吧?我說的沒什麼錯吧。」
賈:「正是,音初小姐的證詞完美無瑕,沒有任何的破綻。辯方律師,你現在滿意了嗎?」
法:「……是否滿意,要等我詢問結束之後才知道。」
凌:「辯護律師,你開始詢問吧。」
——證人音初的詢問時間——
法:「音初小姐,你為什麼會在當晚十點半的時間想到要出門?」
音:「我就是想要出門吹吹風,怎麼了?」
賈:「辯護律師,就現代人而言十點半並不是一個十分晚的時間,你對證人的自由行動有任何疑問嗎?」
法:「不……我只是突然感興趣了而已。」
賈:「你對少女的作息時間感興趣?」
音:「變態!請不要隨隨便便對人家的作息時間感興趣啦!」
法:「那麼……蜜糖……也就是本案嫌疑人的房門當時確實是虛掩着的嗎?」
音:「嗯,是虛掩着的。」
法:「可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如果是想要殺人的話,一般來說都是把門關起來的吧。」
音:「…………你問我嗎?」
賈:「辯護律師,你似乎搞錯了審訊的對象。如果你需要的話,你下次可以嘗試一下殺人時是不是會關門。」
法:「哈哈!真會開玩笑。(這傢伙,一臉希望我犯罪的模樣……)音初小姐,你是確確實實地,看到了兇手把刀刺進受害人的胸膛嗎?」
音:「是的,我看的很清楚。雙手握着刀子,狠狠地刺進老闆元起的胸口,一點都沒有湊。」
法:「你……有沒有確認真的刺進胸口了?如果是刺進肚子,或是沒有刺中之類的……」
音:「我說律師啊,你的肚臍眼長你胸口嗎?」
法:「啊……不可能嗎?哈哈,不是經常有句話叫做『脖子以下全是腿』嗎?」
凌:「辯護律師,或許我應該推薦你轉職去說相聲。」
音:「總而言之,我很確定那就是蜜糖姐姐!……嗯,肯定是!」
法:「證人,你憑什麼那麼確定兇手就是本案的被告人?你難道就不會有看錯的可能嗎?」
音:「喂喂喂,律師大叔,我就算眼神再差也不會差到這種程度吧?我看的很清楚,當時刺出匕首的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然後你也看到了,蜜糖姐穿的難道不是白色連衣裙嗎?」
法:「嗯……音初小姐,我希望你能夠把這句話加入你的證詞中。」
音:「沒問題啊,我看到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人,也就是蜜糖,用匕首刺進了元起老闆的胸口。然後呢?」
法:「然後,你就退出來了嗎?」
音:「是的,我就逃出來了。」
法:「嗯……換言之,你並沒有看到嫌疑人把兇器從受害人的胸口拔出來的那一瞬間吧?」
音:「是的。」
法:「那你覺不覺得,被刺中心臟的時候人其實沒死,是之後的其他某個人把匕首拔了出來,這才導致被害人死亡的嗎?」
音:「不,我很確定啊,拔出兇器的就是蜜糖姐。」
法(拍桌):「你憑什麼這麼確認?你又沒有看見!」
音:「因為血跡啊。我不是說了嗎?我逃出來之後,很快就看到蜜糖姐走出來了,而且還渾身是血的模樣。她的手上那個時候還拿着匕首,相信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是她拔的匕首吧。」
賈:「雖然事實上的確是犯罪嫌疑人拔的,但事實上誰拔的匕首已經無關緊要了。打從嫌疑人用匕首刺入受害人胸口的那一刻起,她的殺人罪名就已經確鑿無疑了。」
——證人詢問結束——
法者鴆咬着牙,雙手用力地按在桌子上,支撐自己的身體不要坍塌。
這些證詞中有任何可以攻破的地方嗎?
……沒有。
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有破綻,換言之,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洗清蜜糖身上的殺人嫌疑!
不,應該說不僅沒有能夠洗清,現在讓這個證人再親口說了一遍之後反而讓人感覺更加確鑿無疑了!
就算凌峰那傢伙是自己的朋友,現在也不可能無視那麼明顯的證據,從而把法庭往自己這邊傾斜吧?
所以,這場法庭……是真的已經輸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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