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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243.四年前的傷疤
「經過那條鐵路的列車的時刻表每天都是固定的,除非遇到極端惡劣天氣,否則是十年如一日的雷打不動!分別從早上六點開始,到凌晨結束。30334;24230;25628;32034;8594;24859;9794;21435;9792;23567;9834;35498;9733;32178;119;119;87;46;65;105;81;117;88;115;46;99;79;77;中間每隔155分鐘就會有一輛列車經過,總共7輛列車。同時,在晚上的18:55的時候就有一輛列車會經過。這一點我已經親眼確認過了。」
可以看得出來,那邊的呂青龍現在已經是額頭冒汗,渾身顫抖!倒是上面的那位胖法官現在是眯着眼睛,一副還沒有能夠理解的模樣。
「沒有錯,在18:55會有一輛列車經過,然後過了155分鐘之後的晚上21:30,會有第六班列車經過。那麼,之後再過了155分鐘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呂青龍已經面色蒼白,死厄骨皺着眉頭一臉的不知所云。至於旁邊的文雅儒……呵呵,這孩子,可能是這場案件發生之後,第一次露出這種低着頭,滿臉蒼白的表情吧。
碰——!
雙手拍在被告席上的法者鴆,大聲地說了出來——
「第七輛列車,會在第二天的凌晨00:05的時候,從那個鐵路道口經過!而由於監控視頻是拍到在23:30的時候兩名被告人走向鐵軌,所以只能夠判斷出,我的當事人死厄骨小朋友,是在第二天,也就是12號的凌晨時分,殺害了夏初雪小姑娘!」
這樣的結果,會有任何的意義嗎?
很顯然,死厄骨現在的表情就是這樣的一臉迷茫。
他看着面前那似乎氣勢洶洶,但卻完全不知道究竟在說什麼的法者鴆,皺着眉頭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關係啊?」
「反對!」
有什麼關係?呵呵,現在,關係已經來了。
「尊敬的法官閣下,在本次審理中,我們公訴方找到了可能的證據,證明發生兇殺案的時間可能是在上個月的12號!換言之,已經過了文雅儒小朋友在11號的14周歲生日,他已經年滿14周歲,可以負刑事責任!所以,關於呂青龍律師的因為其未年滿14周歲不負刑事責任的辯護,公訴方表示不能認同!」
法者鴆直起身,雙手插在褲袋裏面。
他嘴角的冷笑揚起,沒有一點點的做作,也沒有一點點的隱瞞。
他的視線在這一刻,從死厄骨的臉上轉向旁邊那個一直都充當乖寶寶的文雅儒,看着他。30334;24230;25628;32034;8594;24859;9794;21435;9792;23567;9834;35498;9733;32178;119;119;87;46;65;105;81;117;88;115;46;99;79;77;同樣的,死厄骨也是轉過頭,一臉驚訝地盯着文雅儒,不知不覺地,眼神中露出了些許害怕的色彩。
而這個文雅儒,現在則是低着頭。原本那張弱受一樣的臉蛋現在卻是被那長長的劉海遮擋着,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更看不到,他的表情。
「反對!」
呂青龍急了,連忙喊出聲——
「這些東西完全都是法律師一個人的猜測!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法:「當然有證據,證據就是我的當事人的口供!我的當事人的口供上清清楚楚地寫着的事情,難道我們是要當庭否認我的當事人的口供,認為其在公安局的時候做的是假口供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我的當事人自供強姦殺了人,這也是假口供嗎?如果這些都是假的話,那麼真正的事實,又是如何?」
呂:「當然……當然是死厄骨殺的!他都承認了!我是說,他可能不是在殺了人之後立刻就喊,可能是在凌晨0點之前殺害,然後等了一會兒之後,等到車來了之後,再喊了我的委託人也說不定!」
聽到呂青龍這麼說,死厄骨連忙點頭,就像是有了信心一樣大聲道:「沒有錯!就是……就是這樣的!我……我在午夜之前追了過去,然後殺掉了那個女孩,然後我緩了一會兒後,再把文雅儒叫了過來!」
這個解釋聽起來還真的是很順耳啊~~~
不過,等到這場庭審之後法者鴆絕對要去踢這個小屁孩的屁股!有必要這樣嗎?以往,自己的委託人至少還是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的。現在倒好,整個法庭中只要是個喘氣的都會和自己作對!這種案子在平時最起碼是五百萬起板啊!
法者鴆哼了一聲,繼續緊盯着死厄骨,冷冷說道:「不,你不可能在午夜之前跨過鐵路軌道。因為,你根本就害怕在火車到來之前靠近鐵道,根本就遑論跨過去了!」
死:「你……我……怎麼可能?」
法:「呵呵,當然可能!理由很簡單,因為在四年前,你的父親就是在你的面前被火車撞死!親眼目睹父親的死亡對你造成的心理打擊在四年後的今天還沒有能夠恢復,所以你根本就不可能跨過去!」
聽到這段話,呂青龍很顯然地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開口說道:「哼,四年之前因為親眼目睹父親出了意外,所以就有心理陰影了嗎?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照你這麼說,任何一個出了意外的家庭,他們的家人都要惹上這種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精神疾病嗎?」
法:「如果那只是一個單純的意外的話當然不會讓精神壓力太大!但是啊,死厄骨小朋友。如果說你的父親的死壓根就不是一場意外的話,那又會怎麼樣呢?」
那一瞬間,死厄骨突然像是瘋了似的從被告席位上爬了出來!他的神態如同癲狂一般地抓向法者鴆,雙眼紅腫,嘴角的口水更是遏制不住地噴了出來!
「你給我住口!我不要你當我的辯護律師!我要求更換律師!我爸爸的死就是個意外!就是一個意外!你還想要說什麼?你還想要說什麼!!」
庭警立刻壓制住這個似乎已經開始發瘋的孩子,法者鴆則是面無懼色地緊盯着他,冷冷說道:「你的父親的死雖然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意外,但卻是由你親手所造成的意外!這個傷疤被你捂了四年,現在也應該是時候揭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