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話,那上次他背着王八殼子在府門口丟臉的大喊那種話,豈不是白受,畢竟那一次皇上是為了保住府里的這些眼線。
「我已經讓人去請牙婆了,晚點就會送人過來了。」蕭七七冷眼看着管家,知道被她耍了之後,沒有服藥,豬頭臉已經消下去了。
管家撇嘴,蕭七七這是有備而來的。
「王妃,您無權趕他們出府,他們沒有賣身於王府,並不是王府的奴籍。」管家低頭沉聲說道。
蕭七七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盯着管家看,管家被看的有些發毛,不知道她這是幹什麼,仔細想想,他這話應該也沒有什麼錯處才是。
「所以,要處理他們的,是要過問誰,是陳喜你呢,還是皇后亦或者皇帝?」看了好一會兒,蕭七七涼涼的開口。
管家惶恐的低着頭,「王妃慎言。」
這拿他跟皇上皇后相提並論,是把他往斷頭台給坑啊。
「看來上次的話,管家是沒聽進去。「蕭七七輕呵的說道。
「王妃……」
「管家是覺得我無權處理王府事務,做個傻子王妃,逍遙混日子就行?」
「奴才沒有此想法。」管家忙低頭說道。
蕭七七直起了腰板,緩緩的走到了管家的跟前,管家連忙彎了腰,低着頭,只覺得蕭七七那影子投在他身上,讓他感到無比大的陰影。
「陳喜,你自己算算,你幾次插手本王妃管理王府事務了?」蕭七七居高臨下的看着管家,涼涼的開口。
陳喜語塞說不出口,他只是一個管家,哪裏能插手王妃管事呢,這說出去,都是他的錯。
蕭七七看着不敢吭聲的陳喜,輕呵了一聲,「陳喜,你是忘了塗嬤嬤跟文悅的下場嗎?」
「奴才不敢。」
「不敢,你還三番幾次想要凌駕於本王妃的頭上,是不是你以為有皇上做靠山,身份就高貴過本王妃,本王妃還需要聽你一個下人的指令?」
「奴才不敢。」陳喜的頭,更是低了下去,語氣也更加的惶恐。
蕭七七看着此時卑躬屈膝的陳喜,勾唇冷冷一笑,「不敢的話,那就好說了,本王妃今天要撤掉瑞松苑的所有下人,你直接帶走,免得本王妃還要逐個尋由頭趕出去。」
「王妃,是不是他們哪裏做的不好,所有您要趕他們出去?」管家硬着頭皮問道,這一下子,就把人給全部趕出去,皇上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氣的吐血。
「怎麼,本王妃趕幾個人,還要跟管家報備個由頭?」蕭七七輕挑眉頭,冷然的看着管家。
管家只覺得蕭七七的聲音很冷,讓他覺得壓力更大,她每次往他頭上戴高帽,她就不膩嗎?能不能換個說辭?
可是想想,以下犯上這種高帽,真是百用不厭啊。
「奴才不敢。」管家低着頭,繼續重複這四個字。
蕭七七冷呵了一聲,「既然不敢,那就按本王妃的做,把人都給撤了,立馬現在。」
「王妃……」
「剛不是說不敢?」蕭七七冷眉看着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