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旺的師父名叫劉建斌,住在j省某市的高檔獨棟別墅內。
那別墅依山傍水,綠樹環繞,環境優美的很,價格自然不菲。
能夠住在這裏的人,非官即商,劉建斌則是隱形的富豪,退隱江湖前,憑藉精湛的賭術發了大財。
「師父,我看你家中的一些家具也用了一些年頭了,是時候該換了。」
何雲旺這小子倒是挺會來事,到師父家中後,讓跟隨的員工下車,將卡車上的一整套紅木家具搬下來。
那紅木家具足足價值數千萬,當然,何雲旺不會平白無故這麼孝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邀請師父出山,畢竟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嘛。
「無事不登三寶殿,雲旺,你送師父如此厚重的禮物,一定有什麼事吧。」
劉建斌五十多歲,長得賊眉鼠目,手裏把玩着兩塊原形玉石,給人的第一印象並不是很好。
他已經把玩好幾十年的玉石了,旨在鍛煉手法,畢竟作為一名出色的賭術高人,必須要做的一點,那就是手速要快。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不僅僅是針對武學,在賭術上同樣很適應。
「瞧你說的師父,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何雲旺裝的有板有眼的,「沒啥事,這不是想你了嗎,所以專程過來瞧瞧。」
「你小子啊,來看我還這麼見外,這些家具我就不收了吧。」
「師父啊,你太客氣了,這些家具又不是太值錢,您就收下吧,要不然豈不是瞧不起徒兒。」
劉建斌笑眯眯地笑道:「那好吧,最近怎麼樣,臉咋腫了?」
「可別提了,被人給打的。」提及這個,何雲旺就來氣,憤怒之餘,鬱悶萬分,之前臉上的喜色也在不覺間一掃而光。
「在j省還有人敢打你?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就是因為一個小子,說我的賭術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教的,我聽了當然不爽,所以跟他打起來了。」
何雲旺胡編亂造着,說的對師父如何如何的忠心耿耿,仿佛挨揍一事都是對方引起的。
他補充了一句:「而且最令我難以釋懷的是,我居然在賭術上輸給了對方。」
劉建斌吧唧着扁平的嘴巴:「叫你小子不務正業,整天花天酒地的,之前教你的本事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吧。」
「師父,徒兒對不住你啊,給你丟人了。」何雲旺繼續在那添油加醋地說着,「對方揚言,就算是我的師父出山,照樣不是他的對手。」
「對方是什麼來頭,竟然如此狂妄。」
劉建斌的眉頭微蹙,看上去似乎頗為不悅,畢竟誰敢懷疑他的賭技,那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一家公司的老闆,兄弟集團的董事長,年紀不大,看樣子還沒有我大呢。」
「如此年紀變成成為一家集團的老闆,看來不簡單嘛。」劉建斌聽聞,來了興致,「說說看,你倒是如何輸給他的。」
「就是玩篩子吧,我總是輸給他,剛開始這傢伙連輸兩把,緊接着突然就像被賭神附體了一般,大顯神威,贏了我兩億元。」
劉建斌不禁咂舌:「你們居然玩這麼大的?」
兩億元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就算是十分之一,兩千萬都十分驚人。
這幸虧是何雲旺的家底,換做別人,根本就玩不了這麼大的。
隨後他又認真地分析着:「我覺得那小子似乎是故意吊你胃口,先輸幾局,迷惑你,然後再反敗為勝,這不是一些賭客常用的伎倆嘛,徒兒啊徒兒,你咋這麼糊塗呢,如此明顯的手段居然看不出來。」
「我不是一時糊塗嘛,再說了,哪裏想到這麼巧他就會玩篩子吶,唉,我一世英名都毀在那小子手裏了,師父無論如何都要踢我報仇啊。」
「我已經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師父,你不能晚節不保啊,儘管你已歸隱,但是你徒弟在輸得同時,他也將你罵的狗血淋頭,是個男人都不能容忍,必須要跟他點顏色瞧瞧。」
「你小子啊,就知道用激將法。」
「我是真心希望能夠教訓那個有眼無珠的傢伙,如果今天師父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在這裏長跪不起。」
言罷,何雲旺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你這又是何必呢?」
「師父,兩億元輸了我無所謂,畢竟有的是錢,但是我不能輸了你的顏面吶,好歹你曾經有着賭聖之稱,我也是賭俠小王子。」
何雲旺口中的賭聖這個名銜倒是真的,只不過賭俠小王子是自封的,除了他沒有一個人認同,這傢伙臉皮也真夠厚的,正是證明了那句話:人至賤則無敵。
「好吧,你起來吧,一見面就下跪成何體統,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
「這麼說來,師父您是答應了?」何雲旺聽聞,頓時變得喜悅。
劉建斌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幫你又能怎麼辦,誰讓你是我徒弟呢。」
既然收了徒弟的千萬元的禮物,那就得幫一幫對方,不然實在是說不過去。
「還是你最好,只要師父出馬,必然會大殺四方的。」
「不可輕敵,既然那小子能夠贏你兩億元,說明必然有過人之處,賭術上最忌諱心態浮躁,現在你隨我到房中來,研究演練一下牌術。」
「好咧,師父。」
搞定了劉建斌,何雲旺心裏別提多開心了,似乎黑暗中重新望見了曙光,畢竟賭聖出馬,勝算大大增加,絕對會讓葉凡死的很難看。
……
臨近中午時分,葉凡離開了水晶宮,迷迷糊糊地走進別墅臥室,倒頭就睡,畢竟一夜沒睡覺,覺得有些困意。
然而很快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咦,床咋這麼軟的。
他定睛一看,哎喲我去,這不是倉井空蒼老師嘛,怎麼跑到自己臥室來了?
而且,更過分的是,蒼老師居然穿的那麼過分,身上的衣服少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葉凡由於之前沒有發覺床上有人,所以他就穿着一條小褲褲躺下去的。
倉井空似乎睡得很香,畢竟千里迢迢從國外趕過來參加青陽市影視城開業,舟馬勞頓。
她嘴裏呢喃着外國語,隨後側過身來,一隻白藕般的手臂搭在葉凡的胸膛上,別看蒼老師三十多歲了,但是保養有道,肌膚少女般青春,又滑又嫩,不愧是傳說中的童顏。
望着蒼老師那女孩般的容顏,葉凡不忍心將其叫醒,只能任憑對方在睡夢中占他的便宜,吃自己的豆腐。
葉凡心中很是納悶,這女人咋保養的,怎麼看怎麼水嫩,真是駐顏有術,不得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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