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恥笑道:「不是我瞧不起你,老烏龜,你就少吹牛了,儘管你很厲害,但跟蚩尤比起來,絕對還有着一定差距。」
「不比一比又怎會知道的,我說刑天吶,看來你還是不了解龜爺我,想當年可是多少不可一世的高手都是栽在了我的手下。」龜弟邊說邊向自己翹起了一根大拇指。
「但願吧,畢竟你的能力越強,對咱們反刺客聯盟就越有好處。」
葉凡也不管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而是說道:「寶兒、婉兒,既然你們已經決定加入聯盟,那麼提高身手迫在眉睫。」
「土包子你是瞧不起我們嗎,別忘了我和姐姐可是修真者呢,要不你叫一些刺客殺手過來,姑奶奶保證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林寶兒立刻跳出來反駁,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葉凡笑着搖了搖頭:「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一隻什麼動物嗎?」
「是不是海豚?」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葉凡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因為海豚在動物中是比較聰明的一種。」林寶兒俏皮一笑,「我猜對了沒有。」
「錯,正確答案是青蛙。」
「為什麼?」
「因為有個成語叫做井底之蛙。」
「混蛋,竟然敢拐彎抹角罵本姑娘見識狹窄。」小蘿莉的粉拳瞬間捏的咔啪咔啪響。
「我這是光明正大地指出。」葉凡認真地說着,「你們現在的修真水平也不過是比常人武功高出那麼一截,這世界上藏龍臥虎大有人在,假如你們遇到了古武者,多半會歇菜。」
對方一臉的困頓:「古武者是啥東西,從未聽說過。」
「所以你才是井底之蛙。」
「忘了剛才我們是怎麼教訓你的嗎,是不是還想再被扁一頓。」
葉凡略顯邪惡地笑了起來:「來啊,剛才枕着某些東西睡覺還是挺舒服的。」
「姐姐,你看他又開始耍流氓了。」
林寶兒氣哼哼地跺了跺腳,在那裏抱怨着,她之所以未選擇出擊,那是因為心知肚明,就算功力再增強數十倍,也根本就不是葉凡的對手。
「這對他而言很正常,就像人一天三餐一樣。」對於葉凡的表現,林婉兒早已是習以為常,所以表現的並不是太激動,僅僅是淡然一笑。
她隨後提出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說實話我和寶兒也想提升修為,但你是知道的,我們是凡人之軀,短時間內是很難有所作為的。」
葉凡做出回應:「這也是為提到這個問題的原因,接下來我會傳授你們一些功法秘籍,讓你們的功夫突飛猛進,修為實現質的飛躍。」
林寶兒搶了一句:「是不是很快就能超越了你。」
「……」葉凡啞口無言了半響,方才回應,「你這輩子能夠抵達我武神的境界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更別提超越了。」
這幼稚的小丫頭,果真是異想天開吶。
「切,我比你聰明多了,你能夠做的到,我為何不可。」
林婉兒則贊同葉凡的觀點:「寶兒,這世上只有一個葉凡,武學這方面,咱們的確有着很大的差距。」
人必須要清楚地意識到自身與他人之間的察覺,這樣才利於改善自我,有機會縮小差距,如果盲目自大,恐怕前往望着的,永遠是很難觸及的別人的背影。
「姐姐,你就這麼高看他嘛。」
「這可是事實哦,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那麼多次的危險中全身而退。」美女總裁望向葉凡的眼神中,無不充滿了崇拜,「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從上次筋脈盡斷到現在恢復功夫,不過是短短的數十天,我想普天之下,沒幾人能夠做得到。」
林寶兒勉強地表揚起來:「好吧,被你這麼一說,我發現土包子身上還是存在着優點的。」
「想不到姑奶奶你也會有誇我的一天。」葉凡笑道,「你倒是說說看,我的身上有什麼優點。」
「潛力無限,總是能夠給人意外的驚喜。」
「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我決定傳授你倆實戰型的功法。」
「好呀。」林寶兒拍手稱讚。
「寶兒天性衝動,所以打起架來不知天高地厚很容易吃虧,因此你需要習練一種以防禦為主的功法,配合步法,必要時可以保命。」
葉凡分析着,「而婉兒處事比較冷靜,天生適合做殺手,那麼接下來修煉的是以攻擊為主的功法。」
林婉兒頷首:「沒問題,我覺得你分析的很到位。」
「你們分別記一下口訣要領。」葉凡隨後翻開腦海中的秘笈庫,傳授林家姐妹……
「尼古拉耶夫,你在華夏國近來可好。」
遠在e國的戰斧首領,亞歷山大,撥通了他最得力手下的電話。
他通過多方打聽,想不到葉凡竟然還活着,所以對尼古拉耶夫不禁產生了一絲不滿。
辦事相當利索的幹將,如今怎麼變得大相徑庭,看來有必要敲擊一下對方,給其提提醒了。
尼古拉耶夫如實匯報,不敢有絲毫隱瞞:「老大,可能有些令你失望了,我們近期和葉凡有過正面交鋒,損失了一些人馬。」
「跟隨你而去的,那麼多精英難道都是擺設嗎?」亞歷山大的聲音顯得很憤怒,「那麼多人力物力財力,花費了這麼久時間,居然還沒有擺平一個華夏小子,你是打算讓我親自出馬嗎?」
「不敢,請老大息怒。」尼古拉耶夫聞言,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我前不久剛聯繫了頂級殺手,相信姓葉的末日就要到了。」
之所以如此驚慌,是因為亞歷山大若是生氣,那後果將變得相當嚴重,不是誰都能夠輕易承擔得起的。
亞歷山大在那裡冷哼了一聲:「少在我面前吹噓,我要的是結果,而不是幻想,尼古拉耶夫,你是我最器重的人,做事很少有閃失,這也是為什麼我將你派遣到華夏國的原因,希望這一次你不要令我失望。」
尼古拉耶夫接連點着腦袋:「是,是,老大,我一定會向你匯報好消息的。」
「我也期待着喝慶功酒的那一天。」這句話說完,那頭便撂斷了電話。
和戰斧頭目結束通話後,尼古拉耶夫給喬治打去了電話。
「喬治,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之所以沒有聯繫司馬通,是因為他相信對方的實力,必然會派出厲害的古武者刺客搞定葉凡。
「我正打牌呢,回頭跟你聯繫哈。」
此刻的喬治正坐在一張賭桌旁,而對面坐着的人,正是賭紅了眼的龔意華。
「ok。」
聽手下的話語,尼古拉耶夫自然知道對方暫時不方便通話,於是便掛斷了手機。
「玩個牌也接電話,是不是在作弊!」
龔意華很不滿地嚷着,他雙目中紅血絲清晰可見,整個人猙獰中透露着幾分憔悴。
這幾天他和喬治一直在豪賭,沒日沒夜的,短短几十個小時,就已經輸了一千多萬。
賭博,果然是個無底洞,有再多的錢財,都填不滿,而輸得錢越多,人的心裏就會越失衡,懷揣着僥倖試圖賺一些回來,正是因為如此,賭徒們才會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歇斯底里,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不好意思啊,接了個私人電話,龔先生真會開玩笑,如果有證據發現我作弊的話,我的雙手,隨便剁。」
喬治的臉上露出略表歉意的笑容,正所謂玩物喪志,他正要讓目標人物變得瘋狂,自我沉淪。
龔意華將手中的牌朝桌上一扔:「這牌玩的沒意思,一定是你最擅長的,所以我才一直會輸。」
「那龔先生你想怎麼個玩法。」
喬治輕鬆自若地笑着,畢竟他在戰斧中有着賭王之稱,在賭桌上,社團的人沒有幾個能贏得了他。
最難能可貴的是,賭場的多種玩法,他是樣樣精通。
「來個最簡單的,玩骰子,誰的點數大,算誰贏,每相差一個點數就是一百萬怎麼樣?」
「好啊,我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玩法。」
喬治滿口應允,按照這種玩法,假如他投擲的點數是六,而龔意華的為一,那麼就要輸給自己五百萬的籌碼。
按照這種玩法,點背的,數千萬的資產,分分鐘輸得精光,分文不剩。
所以這可謂是自殺性的玩法,尤其是面對對方是賭場高手。
「華哥,請你三思。」龔意華身旁的一名手下提醒着。
「三思個屁,反正別的玩法也玩不過對方,倒不如用這種方法搏一搏。」
此刻的龔意華,好似中了魔一般,幾乎對於任何人的說勸都聽不進去。
「可是咱們的錢……」
「堂堂四海會,連這點出來玩的錢都沒有,還有何顏面自稱為hk第一大暴力社團。」
「這……」
那手下沒有勇氣說四海會的錢又不是屬於任何一個個人的。
「給我取一千萬來。」
「龔先生,我沒有任何瞧不起您的意思,說實話,一千萬根本就不夠玩幾局的。」
喬治聞言,立刻笑了起來。
賭場內,很多道目光紛紛投射在四海會老大的身上,似乎都在期待着想知道答案,對方究竟有沒有膽量玩大的。
「取三千萬來。」龔意華一咬牙說道。
「華哥……」
「你是怎麼了,今天做起事來這麼婆婆媽媽,難道不想在四海會幹了嗎?」
勸阻的手下連忙低下頭:「不敢,華哥息怒,我這就幫你取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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