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又是一股熱浪捲起。
但是這一次並非葉凡口中的呼氣,而是他的衣衫冒起了火。
肌膚的熱度達到了臨界點,竟然讓衣衫燃燒了起來。
沒錯,跳躍的火光以及所引來的疼痛讓葉凡意識到,火,正在蔓延着。
他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衣服,瑪德,這功法也太坑爹了吧,差點燒了人家的小丁丁。
不過葉凡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自己肌膚的抗擊打能力絕對是有了進一步的提升。
還好天氣不是特別的冷,這若是在冬季,非凍着不可。
葉凡抬頭巡視,發現林家姐妹臥室的燈早已熄滅,想必她們已經入睡,所以自己光着屁股在庭院內,應該沒事。
否則若是被林婉兒、林寶兒撞見,自己可以虧大了,他這未染男女之事的身軀怎能讓女人窺個遍。
葉凡走向一棵成年人兩個手腕般粗細的樹木,在距離它五六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深呼吸一口氣,身體箭矢般竄了出去,直撞前方那棵樹木。
「轟!」
樹木攔腰折斷!
而葉凡的肩膀僅有微痛,並未受傷!
看來鐵盾訣的威力大大增加了。
「地震了?」
林寶兒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慌忙跳下床,發現窗外似乎有火光,不由被好奇地吸引了過去。
站在床邊,林寶兒發現有一個男人,光着屁股,身上沾着幾片綠色的樹葉。
「野人?」
她驚奇地揉了揉眼睛。
沒錯,是個野人,渾身光着,綠葉纏身。
書上說,古代的野人沒有衣服,都是用巨大的樹葉蔽體的,只是這個傢伙為什麼屁股不用葉子擋住呢。
當林寶兒望向那「野人」的敏感部位時,粉嫩的小唇不禁呈現成大大的型。
「哇歐!」
嘆為觀止,令島國文藝片中的男人見了想死。
野人怎會降臨到這裏,難道是從牛首山里跑出來的嗎?
葉凡不在家,這野人會不會趁機占自己的便宜?
好嚇人!
林寶兒正欲跑向林婉兒的房間,卻依稀覺得那野人的面孔似乎很熟悉。
定睛一看。
簡直無語。
這……這不是土包子嗎?
土包子是不是瘋了,怎麼光着屁股在院子裏亂逛。
大半夜的不睡覺,連衣服都不穿,難道這傢伙憋壞了?
憋不住的話,找姐姐嘛,幹嘛委屈自己呢。
看他那個樣子,好可憐哦。
如果自己不是個處的話,說不準會幫幫他呢。
林寶兒又意外地發現,庭院內,一棵樹木攔腰折斷了。
不禁瞠目結舌,土包子剛剛在幹嘛,難不成憋得不成樣子,將樹木打斷了?
好可怕,以後還是要遠離這個傢伙為妙。
萬一對方饑渴難耐,自己多半會變成那截被打斷的樹木,暴力之下,躺了下來。
另一間房內,身着黑色蕾絲性感睡衣的林婉兒佇立在窗前,妙目望着庭院內的葉凡,玉顏不禁微微發燙。
這個混蛋,真不知害臊,竟然……竟然一絲不掛!
掛的居然是三四片綠葉。
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風了,大半夜發什麼神經呢。
儘管心中不解,然而林婉兒的視線並未從庭院內離開,先是從葉凡的身軀上移開,又鬼使神差般地落在了上面。
女人天生對神秘的事物更感興趣,所以好奇害死貓的例子中,主角不乏女性。
對於林婉兒而言,此刻,庭院內那少年的身軀,便是神秘的事物。
從小到大,她都從未見過。
呼吸不覺變得急促起來,林婉兒覺得嬌容上的那份火熱已經蔓延開來。
耳根已紅,很是滾燙。
潮水般席捲,玉頸、鎖骨,那滾燙勢不可擋,一路向下,直至盈盈妙足。
體內似乎也有無數道火焰在燃燒。
不知不覺,林婉兒感覺到了口乾舌燥,像是置身高溫度的桑拿房似的。
「嘻嘻,姐姐也在偷看呀。」
身後突然傳來林寶兒俏皮笑聲。
林婉兒慌忙轉過身:「我……我哪有在偷看。」
林寶兒走到了林婉兒身邊,眨了眨眼:「姐姐撒謊哦,你都目不轉晴盯了半天了。」
林婉兒滴汗,妹妹竟然用了目不轉睛這個詞,自己有那麼……那麼饑渴嘛。
說的自己好像欲求不滿的樣子,見到異性就如狼似虎般地撲倒。
「姐姐,你說土包子大半夜不睡覺,光着身子跑到院子裏幹嘛?」
「我怎會知道,也許……也許他是在發神經呢。」
林婉兒將玉手當作扇子在臉蛋前扇了扇,她實在是太熱了。
真是奇了怪了,不就是看了一會兒不該看的東西嘛,為什麼身體會有如此強烈的奇異反應。
林寶兒將白嫩小手搭在林婉兒的身上,既好奇又關心地問道:「姐姐,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
「那你的身體為什麼發燙,應該在四十二攝氏度以上。」
「可能……可能是上火了吧。」
林婉兒奇怪,自己今晚怎麼說話磕磕絆絆的,像是做了壞事,十分心虛的模樣。
林寶兒刨根問底,又似乎在故意:「嘻嘻,為什麼上火了呢?」
「小丫頭,大半夜的,趕緊睡覺去。」
「不行。」林寶兒搖了搖頭,「我要密切觀察土包子的舉動,如果這傢伙的行為真的失常了,就得及時叫就救護人員趕來。」
「睡得太晚,明早上學會遲到的。」
「不就是遲到嘛,無所謂啦。」
「姐姐,你不怕上班遲到嗎?」
「我是總裁,誰敢管我?」
「那倒也是,不如我們一起觀察吧。」
庭院內,葉凡並未離去。
輕而易舉地撞斷一棵樹,心中並沒有太大的成就感,他覺得剛才那一株樹木有點細,待會兒選擇一顆粗壯點的,這樣才有挑戰力。
如果你將自己的挑戰目標始終定在弱者身上,很快,便會索然無味。
有追求的人,不會一味地虐菜,而是挑戰極限,挑戰自我。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從不缺乏向巔峰攀登的探險家與追求者。
哪怕,他的身軀會永遠留在攀越高峰的途中。
葉凡目光繼續巡視,很快鎖定一棵女性腰身般粗的樹木。
腳步緩慢挪動起來。
林寶兒瞪大眼睛:「他想做什麼?」
林婉兒的眼中凝聚着迷茫:「不清楚。」
「要不要聯繫精神病院的人?」
「等等看。」
在距離那棵高大樹木六七米之際,葉凡的腳步開始加速,猶如一頭鬥志昂揚的野牛,勢不可擋地狂奔而去。
林寶兒見狀不由脫口而出:「瘋了,瘋了!」
「嘭!」
院落內傳來巨大的撞擊聲。
葉凡的身軀被反彈後退兩三步,肩膀處,陣陣鈍痛。
這一下,被撞得不輕。
甚至腦袋都隱隱發暈。
他顧不上疼痛,迫切地望向眼前那株大樹。
那樹,屹立不倒,僅有三四根細小的枝椏墜落於地。
葉凡略顯失望地走上前,輕拍着樹身,喃喃自語:「看來還欠缺火候。」
隨後轉身離去。
就在他剛剛走出十幾步,身後轟然傳來巨響聲。
扭頭一看,那棵高樹已是斷倒在地。
「太好了!」
葉凡激動地緊緊攥緊了右拳。
不枉今晚修煉,鐵盾訣的威力突飛猛漲。
「我要打電話,這傢伙瘋了,竟然用身體撞樹。」
林寶兒準備掏電話。
林婉兒哭笑不得地勸阻:「妹妹,你難道沒有瞧出,葉凡實在練功嗎?」
「練功需要光屁股嗎?」
「……」
對於這一點,林婉兒也是很困惑。
「還有,練功不都是打拳踢腳嘛,哪有去撞樹的?」
「葉凡他一定是在練習一種特殊的功夫。」
林婉兒回憶起,這幾天大清早,葉凡不是讓她們用棍子打他,就是開車撞他。
「特殊的功夫?」
林寶兒似乎恍然大悟,再次長大了嘴巴:「姐姐的意思是說,土包子用他的小丁丁去撞樹,練習獨門絕技?」
林婉兒滴汗:「他剛才明明是用肩膀在撞。」
「是嘛。」林寶兒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那是我看錯了。」
「小丫頭不學好,就知道看那裏。」
林寶兒吐了吐舌頭,笑嘻嘻道:「我跟姐姐學的嘛。」
一抹紅暈浮上林婉兒香腮:「我哪有看。」
「姐姐你撒謊哦。」
「我……我就看了一眼。」
「一眼好幾分鐘。」
「你欠扁哦。」
兩個姐妹嬉笑着,打鬧起來。
葉凡邊走邊不覺抬起頭,目光先是投向林寶兒的臥室,發現窗前並無人影,看來剛剛的練功並未驚醒對方。
當視線轉移到林婉兒臥室窗口時,他的步伐不覺放緩。
我嘞個去!
林家姐妹竟然都沒睡!
她們好像在愉悅地打鬧着,還不時望向這邊,似乎對自己的身體在品頭論足。
大半夜的,這倆妞咋這麼亢奮!
難道被自己人魚線上的六塊腹肌所撩撥起了巨大興趣?
天蒼蒼野茫茫,林家姐妹變色狼!
靠,自己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倆妞佔盡了便宜,渾身上下瞧了個遍。
明天一定要狠狠敲詐她們一番,賠償自己的巨額精神損失費。
還看,再看我就……偏不穿衣服!
葉凡趕緊從地上撿起一片蒲扇般大小的樹葉,遮擋在身前,姿勢古怪地走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