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心系蘇晚初的傷勢,因此並未答應蒼景空的要求,他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姐姐,今晚我恐怕無法抽出時間。品 書 網 ( . . 」
儘管工藤拓野表面聲稱不再找蘇晚初的麻煩,但是葉凡並不相信這種人的話。
完全相信黑手黨的話,那是傻子才會幹的事。
蒼景空不由一愣,因為她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很少會有男人拒絕她的魅力。
想不到,葉凡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意外。
「為什麼,你要約會嗎?」
「我的一個朋友受了重傷,我要在醫院裏照顧她。」葉凡如實道來。
「好吧。」蒼景空心生遺憾,甚至產生了些許失落感,不過很快她便開心起來,因為葉凡的選擇說明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朋友住院,不離不棄。
這個選擇,是十分正確的。
「你也不用過於擔心,我會派人保護你的。」葉凡想到了銅甲屍、項羽和呂布。
此刻,這三個傢伙正在地下飛速奔馳着,銅甲屍大步流星地奔跑,項羽呂布二人則騎着馬,緊隨着路面上正前方的道川會車隊不放。
轎車內,佐藤健憤憤然罵了一句:「瑪德,老子居然被人打得像喪家之犬似的,這回去怎麼跟大哥交代。」
他並不清楚,之前在公路上已經跟工藤拓野擦肩而過了,工藤府,已是空蕩無人,他們皆傾巢而出,追擊蘇晚初。
一個小弟隨即感慨:「主要是那小子的身手實在是太變態了,其餘的傢伙也是個個功夫不俗,難以對付。」
「那又怎樣,這幫混蛋敢出現在工藤府,老子讓他們有去無回信不信。」
佐藤健並不是對自己多自信,而是堅信工藤拓野的實力。
「信,當然信,雖說他們很厲害,但是跟咱們道川會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很快,他們的車輛便緩緩駛進了工藤府。
車輛尚未停穩,只見三輛轎車驟然騰空而起!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以至於所有人都反應不及。
原來,就在剛剛,銅甲屍、項羽、呂布也追趕了上來,從地下冒出的瞬間,直接將三輛車干飛。
那半空中的轎車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落在了屋頂上,頓時砸出三個巨大的洞。
而佐藤健就坐在其中一輛車內,他的腦袋有些懵,靠,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轎車怎會像長了翅膀似的飛起。
這一飛一落,將他摔的夠嗆,覺得屁股都變成了數十瓣。
渾身上下,落滿了塵埃、瓦礫,頭髮上更是髒兮兮的。
腰際也傳來陣陣劇痛,他變得惴惴不安,內心不停滴祈禱着,腰千萬別摔壞了,男人一旦沒了腰,在某些方面,基本上變得跟女人沒多大差異。
當然,除此之外,更令佐藤健感到不安的是,工藤拓野的府邸建築被砸壞了,這下死翹翹了,萬一對方大發雷霆的話,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他好不容易才從轎車裏爬出來,誠惶誠恐地嚷道。
然而,沒人回應,他這才發現,府邸里空蕩蕩的,不見一人,連門前的諸多轎車也都不見蹤影。
看來工藤拓野是執行緊急任務去了,否則不可能將府中的小弟全帶走。
緊接着,他便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他望見,剩餘的一輛輛轎車像出膛的炮彈直奔這邊而來。
擦,這簡直是要人命。
一名部下剛從轎車裏爬出站起來,便被佐藤健一把揪到身前,擋住車輛的襲擊。
佐藤健為了保命,的確是不擇手段,此刻他才不顧別人死活呢。
「蓬!」
一輛轎車重重地撞擊在了那部下的身上,佐藤健連帶着,向後退去,連退五六米過後,後背猛然撞在了牆壁上,疼的他一陣呲牙咧嘴。
而前方的那個部下,早已當場一命嗚呼,死的那叫一個冤。
佐藤健終於搞明白,原來就在剛剛,銅甲屍、項羽、呂布三人像是在比賽,抬腳便將轎車踢飛了出去,仿佛是在踢皮球。
他見狀,驚訝的不知所措。
一腳踢飛轎車!
這力量也實在是太過去巨大了吧,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
更誇張的是,對方三個華夏小子,力量竟然都是這麼可怕,不相上下。
佐藤健的成員們,尚未來得及從轎車裏走出,便有了騰雲駕霧的感覺,隨後便是拋物線落下的悲劇,不是斷了胳膊就是瘸了腿,還有為數不少的直接被衝撞的昏迷不醒。
「一群小癟三,我看現在你們還怎麼囂張。」
銅甲屍邊說邊舒展雙臂,十根手指怒張,竟然一手一個,將兩輛轎車拎了起來。
「八嘎,快放下我們。」
轎車內,幾名道川會成員驚慌失措地吼道。
「走你——」
銅甲屍一揚手,兩輛轎車朝遠處的小徑上飛去。
「唰唰唰!」
待轎車落地後,恰巧碰觸到隱藏在那裏的機關,數十枚銳利的鋼釘破窗而入,皆扎進了車輛里人的身軀內。
那些倒霉鬼,頓時不約而同地鬼哭狼嚎起來。
佐藤健見狀,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對方這幾個傢伙實在是太囂張了吧,居然敢追到這裏來,實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同時,他鬱悶萬分,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工藤拓野不在府上呢,若不然,豈能讓銅甲屍等人如此這般放肆?
他的臉龐變得火辣辣地滾燙,因為銅甲屍的表現,無疑像是在扇他的耳光。
「真是找死!」
一名武士從車輛里逃脫出來,惱羞成怒地拔刀便劈。
「無能小輩,也敢放肆!」
項羽一聲暴喝,怒目圓睜,濃眉倒豎,虎軀一震,手中的天子劍便隨之揮斬出去。
「鏘!」
天子劍將對方的武士刀瞬時劈斷。
緊接着,他又是一刀橫切,對手的脖子上便呈現出一道血線。
那武士扔下斷刀,伸出雙手捂着咽喉,然而卻無濟於事,因為項羽剛剛那一劍,直接劃破了他的血管。
「……」
他滿臉不甘地倒了下去。
不多時,多名試圖跟銅甲屍對戰的武士,皆被其跟呂布二人打得落花流水。
佐藤健見勢不妙,頓時心生逃意,朝遠處拔腿就跑,也不顧屬下的死活。
「哪裏跑!」
呂布駕着赤兔,話音剛落,便追到了對方的身後,毫不客氣地揚起了方天畫戟。
利戟一下子便刺穿了佐藤健的大腿,然後再一收回,痛的那傢伙倒地嗷嗷亂叫。
「跑,爬起來接着跑啊。」
「不了,再也不敢了。」
佐藤健的臉上,眼淚鼻涕混合着,縱橫而下。
呂布騎在馬上,高高在上,用方天畫戟一指對方:「剛才你小子說什麼來着,只要我們到了這裏,就有去無回?」
「大哥,我沒有說過,一定是你聽錯了。」
「大丈夫敢作敢為,我最痛恨你這種說話像放屁的人。」
呂布勃然大怒,又一戟下去,將對方的另一條腿也刺穿。
這時,佐藤健的臉上,除了淚水、鼻涕,還有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冷汗。
靠,這群王八蛋怎麼下手都沒輕沒重的,簡直比他們道川會的手段還要狠。
他們一定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大哥,快停手,我錯了還不成嘛,沒錯,我剛才不該大放厥詞,在你們面前裝比來着。」
佐藤健目前只希望,工藤拓野能夠儘快趕回來,以便替自己報仇,他一定要血債血償,要不然的話,實在難以咽下這口氣。
只不過他並不清楚,工藤拓野自己都自命難保了,此刻被葉凡修理的夠嗆,想逃不敢逃,在公路上如坐針氈,坐立不安。
「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還試圖用槍支射殺我們,現在再開槍試試。」
「不敢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得罪各位大哥的地方,還請多多原諒。」
佐藤健躺坐在地上,低聲下氣地求饒。
「都給我過來!」
這時,銅甲屍項羽二人也徹底將道川會的成員們打得服服帖帖,個個心生畏懼。
那些黑手黨分子慢吞吞向佐藤健這邊走來,很快便聚在了一起。
「你們真是一群窩囊廢,這麼多人居然打不過我們三個。」銅甲屍望着對方,一臉的鄙夷。
佐藤健心想,我們怎麼能跟你比,四個人才能勉強抬起來的車輛,居然被你不費吹灰之力一腳踢飛,跟玩兒似的。
「老子泡個妞容易嘛,你這個無恥之徒,不僅要跟我搶妞,還射殺了那兩個姑娘,實在是罪不可恕。」
項羽想到之前的事情,就來氣。
雄威丸吃完後,身上那叫一個難受,終於找到可以舒服的途徑,卻被這個該死佐藤健給徹底破壞掉了。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呂布的共鳴:「沒錯,你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渣,殺你一百回都不為過。」
佐藤健聞言,頓時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難不成,華夏人要奪了自己性命嗎?
他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想逃,也是有心無力。
「三位大哥,我們可沒有跟你們搶妞,是否可以放過我們。」
幾名道川會成員不及佐藤健搭話,先是搭了話,而且雙膝一彎,面朝着銅甲屍等人,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