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一次肉盾人以及念力者是屬於上述中的哪一方,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所在的組織必然跟神聖華夏有着過節,要不然的話,又怎會有重要人物落在柳江南的手中。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不過這些異能者也着實厲害,竟能進出華夏國如入無人之境,甚至可以查出柳江南的千金柳如煙的身份,這才有了來到藤蘭大學綁架的一幕。
「看來以後你的麻煩要來了。」葉凡隱隱覺得,此次那兩名異能者失利,但是對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甚至會有更為強大厲害的同夥前來。
柳如煙笑道:「那你可要做好我的護花使者,我若是出了什麼差錯,父親可饒不了你。」
「我這麼苦逼?」
葉凡滴汗,做別人的護花使者倒容易,做柳如煙的護花使者那可是要命吶。
那些功力變態的異能者,分分鐘就有可能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膽小鬼,你該不會怕了吧。」
「是啊。」葉凡故意笑道,「我的能力有限,下次再遇到對方的話,恐怕咱們得死一對,不對,是我死了,你依然活着要用於人質交換。」
柳如煙默不作聲,此刻她在認真地考慮着一個問題。
那就是要不要跟葉凡做進一步緊密的接觸。
畢竟,目前形勢不妙,自己時刻身處險境,父母又不在身邊,她被抓住了倒無所謂,關鍵如此一來,會給父親以及神聖華夏帶來十分棘手的問題。
那落入到柳江南手中的神秘異能者必然是十分重要的傢伙,一旦因為自己的交換而將其放了,那必然會造成重大的損失,柳如煙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場景發生。
唯有做到自己的強大,不被異能者擒住,才能避免此事。
此刻,唯一能幫助她的人,就是葉凡了。
況且,從另一角度而言,柳如煙也希望葉凡安安全全的,不出任何的意外,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個傢伙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人呢,所以她希望對方的功力也能在短時間內提升。
唯一的辦法就是兩個特殊的人在一起親熱了。
這個方法還是柳江南夫婦提出的,事實證明,也確實有效果。
如果放在從前,柳如煙不會這般糾結,因為那時對葉凡並沒有太大的好感,甚至有一點點的厭惡。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兩個人的接觸,心中的那份厭惡早已拋卻到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逐漸增加的好感。
尤其是這個傢伙多次在危急關頭救了自己,最能打動她的芳心。
一次是採花狂魔逍遙子的闖入家中,差點就被其得逞,還有這次肉盾人與念力者的綁架,換做任何一個男生,都是無法做到將自己從他們手中救出的。
算了,不如讓這個傢伙佔佔便宜吧,看在他為了自己也負傷的份上。
柳如煙不禁望向葉凡,朦朧的視線內,可以看到對方那奇葩的裝束,女士墨鏡粉浴巾,真是絕了。
她不由嗤嗤笑出了聲。
「你不痛了?」
「嗯,好多了。」
葉凡搖了搖頭,語氣故作沉重:「我看情況變得更嚴重了。」
「為什麼?」
「你的腦袋好像不正常吶,怎麼一個勁兒在那傻笑。」
「你才傻笑呢,你這副打扮是個人見了也會笑的好不,就算是豬見了,也會咧着嘴的。」
「是啊,現在有一頭小豬正在咧着嘴哦。」
「你真是欠扁。」
柳如煙氣哼哼地瞪了瞪眼,一把推向葉凡,將其推倒在了床上,隨後一個翻身,將其壓住,嘴裏哼了一聲,「看你還敢欺負我嗎。」
「咦。」葉凡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我記得運氣的部分沒錯啊,好像不能產生讓人發了情的效果,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要鄭重糾正你的認識錯誤。」柳如煙用食指戳了戳葉凡的身軀,「我這不是發了情,而是要懲罰你,誰讓你剛才欺負我呢,告訴你哦,我可是睚眥必報的人。」
「是嗎,我好怕怕?」
葉凡將雙手放在了胸脯上。
柳如煙見狀,差點沒一頭栽倒:「好像我要吃你豆腐一般。」
「那可說不準,現在是在你的地盤,我又在你的控制範圍之中,還不是任你擺佈。」
「閉上眼睛。」
「我現在戴着這墨鏡,跟閉眼沒啥區別。」
柳如煙將葉凡的眼鏡摘了,嘟囔着:「算了,你還是別帶了,我可不想讓墨鏡被你撐壞了。」
二人談話間,柳如煙周身亮起的粉紅色光圈愈發閃亮,將這個臥室都照亮了。
視線重新變得清晰起來,看來已經沒有拉開窗簾打開燈的必要了。
隨着房間的明亮一片,葉凡可謂是大飽眼福,雙目如同夜明珠般閃亮。
「不許亂看,都說了,讓你閉上眼睛。」
柳如煙想不到這個時候,自己的身體會亮起紅色光暈,所以不覺尷尬起來。
尤其她也望見了葉凡浴巾上的胸膛,芳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如此近距離地觀看着一個異性的身體,讓她實在羞赧不已。
「我現在決定了。」柳大校花清了清乾澀的嗓子,「要幫助你提高身手,所以……是你主動,還是我……主動。」
斷斷續續地將這番話說完,她面頰上的紅暈早已蔓延至脖頸、玉肩,甚至是鎖骨下的雪白肌膚上,也早已是潮紅一片,好似午後時光天際那最瑰麗最賞心悅目的晚霞。
葉凡恍然大悟,難怪柳大校花周身那粉紅色的光圈會如此耀眼,原來這丫頭心裏想着親熱的事呢。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隨後半開玩笑地開了口:「我就任你擺佈吧。」
「擺佈你個大頭鬼,這種事情,你怎麼可以讓女孩子主動。」
柳如煙覺得,葉凡分明就是故意的,看他的悠哉悠哉地神色,真是欠打。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女孩子要翻身做自己的主人,心裏有什麼想法,那就用行動來表現,不用拘謹,又沒外人……」
葉凡的話還沒說完,胸膛處便傳來一陣疼痛,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柳如煙的縴手已經放在了上面,並且是又掐又打的。
「姓葉的,你老實告訴我,我在你眼中有沒有魅力。」
「廢話,那還用說嗎,如果你沒有魅力的話,怎會成為藤蘭大學四大校花之首。」
「那你為什麼忍到現在還不行動,你是不是男人?」
「那更不用說了,必須男人。」
「我看你就是不行。」柳如煙嫣然一笑,採用了激將法。
讓她主動,確實不太好意思。
被動的話,都是心裏做出很久的鬥爭後才勉強說服自己,更何況是主動攻勢。
「柳大校花,你這可是誘導我犯罪,我很難保證,純潔的少年不會成為犯罪分子。」
「今天就允許你犯罪一次。」柳如煙突然一笑,「不過……」
「不過怎麼樣?」
葉凡望見對方的笑容,突然覺得,折磨他的事情要降臨了。
果不其然,只聽柳大校花回答道,「除了那事,其他都可以,因為我的親戚來了。」
「……」
葉凡簡直無語,你來親戚了,還這麼誘惑人,這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折磨、懲罰男人。
這就好比帶着女人在商場裏觀看了一件她最喜愛的衣服,隨後沒有買下就離開了。
葉凡正要表示抗議,柳如煙那嫣紅嬌唇便落了下來。
粉紅色的光圈內,兩個人熱吻了起來……
一座寺廟內,澤格正半跪在一名鬚眉皆白的高僧面前,對話着。
確切地說,是他正在詢問着對方,試圖解開心中的困惑。
「大師,目前我被一個人生中真正的難題所困惑住。」
「施主請講。」
那高僧閉上眼睛說道。
「一個是我的好兄弟,一個是我生命中摯愛的女孩,如果非得從他們之中選擇一位,我要選誰才對。」
這個問題,確實困擾了澤格好久,如同腦袋上罩着緊箍咒,令他頭疼欲裂。
龐謝、張嘯坤以他的女友夏凝夕做威脅,如果不除掉葉凡,那麼病床上的這個女孩就會有生命的危險。
葉凡、夏凝夕,二人中只能有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
澤格無法做出選擇,腦袋都要炸了,所以驅車來到青陽市附近的一座山廟,企圖尋找出所謂的正確的答案。
白眉高僧徐徐開了口:「你無需選擇,這樣只會為你人生徒增煩惱與痛苦。」
「大師的意思是,二者我都要拋棄嗎?」
「非也,非也。」高僧突然睜開了眼眸,「年輕人,你之所以痛苦與糾結,是因為身軀內尚存在着善心,你要做的是,找到讓你非要做出選擇的人或物,從其中解決,從而留下你人生中最在乎的情感。」
人生中最在乎的情感,友情、愛情,澤格似乎恍然大悟。
沒錯,自己為什麼非要放棄葉凡、夏凝夕其中的任何一個,為何就不能找龐謝、張嘯坤算賬?
他從不喜歡被人威脅,面對威脅,選擇妥協,也不知他的風格。
澤格心中的迷霧終於散去,化作明鏡一般,他知道接下來,要找到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