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宋傾城確實未心懷芥蒂,慕景榮點了點頭,爾後道:「有的道理其實不深奧,換位思考一下就能理解,但是身在局中,真正能勘破的人卻不多。」
就像當年,也有一家幾口幸福的生活擺在清雨面前,可惜她並未珍惜。
想到自己離世的女兒,慕景榮心裏難免傷感。
可能人都這樣,即便再深明大義,也無法把情和理徹底劃分開來。
「有時間,可以帶孩子一塊來北京。」慕景榮投在宋傾城身上的目光溫和:「逸陽沒少念叨你這個姐姐,他爸爸工作比較忙,苒語在國外讀書,家裏能陪他的人少之又少,你如果來北京,他應該是最高興的那個。」
自從宋莞過世,宋傾城沒有再去過北京。
聽了慕景榮這番話,她不置可否,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慕景榮聽自己弟弟講過那些陳年舊事,十幾年前,他在慕家見過那個小女孩,哪怕如今物是人非,但這裏頭,終究衍生出了一些情分。
算起來,席南也是她的繼父。
不過因為她母親的行為,宋傾城不和慕家親近,並不奇怪。
所以,慕景榮沒有勉強宋傾城答應什麼,只說了一句:「以後來北京,如果你不嫌棄,可以住家裏,jo給媽媽聽:「好多哥哥!」
然後,盪着腿要下來。
jo着,他轉頭去看開車的宋傾城:「不多喝。」
宋傾城聽到jo的。」某老人家把固執發揮到極致:「這麼大點的孩子,我不相信他能說什麼謊,我們郁家不缺這點錢,現在天氣這麼熱,吃點雪糕應該的,你要是沒錢給孩子買,以後就來我這裏報銷!」
宋傾城面無表情,呵呵,我還能說什麼。
然後,郁董事長給秘書打電話。
十分鐘後,秘書回來,顧不上額頭的汗,把三杯雪糕依次放在jo大妹子們想陪我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