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禕有些出人意料的驚喜,她原本以為自己這個弟弟再那麼糊塗的玩下去,以後只能把他弄回國內報名,隨便考一所大學有的讀就好了。
卻是沒想到他竟然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成功申請到了大學。
問了大學名字以後,君禕忽然就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做錯,雖然她的妥協是以自己作為了交換,但是好在君徹的未來人生並沒有受到影響。
況且,她好像也沒有真的失去些什麼。
「以後別再惹事兒了知道嗎?以後家裏的生意還需要你接管,萬一爸媽都沒辦法繼續工作了,你還不能接手的話,難道要看着君家的企業落到別人手裏?」
君徹聳肩:「知道了。」
「以後如果再看到季雲擇,就繞着他走,當然,如果他非要挑釁你……告訴我,交給我解決。」
提起季雲擇,君徹從鼻子裏重重哼出一聲,但沒有當着君禕的面生氣:「放心吧姐。」
說完,君徹嘴角噙起一抹冷笑,雖然季雲擇能夠憑着家庭的勢力讓他無處可逃,但與君徹熟識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只狼崽子,被別人欺負了,肯定是要齜着獠牙咬回去的,現在不過是牙齒還沒長到最尖利的時候罷了。
君徹會等一個好時機,他不可能善罷甘休。
父母很快就回家了,當君禕告訴他們自己已經與許慎領完結婚證的消息,他們臉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再加上其他親戚都來表達喜悅心情,君禕不耐煩的應付了一會兒之後,找藉口離開。
這種時候最好的藉口當然就是說要回許慎那兒去,這家裏除了君徹以外沒人會阻攔。
走之前君禕拍了拍弟弟的腦袋,順便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別惹事兒,好好念書。」
現在也就只有君禕還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把君徹當成個小孩子看待,在很多人眼裏,君徹早就是成熟的男人了。
雖然在君徹出生的時候,君家條件已經非常好了,父母對君徹也向來寵溺,但因為他們忙碌在生意上,君徹又不喜歡保姆,很多時候都是君禕帶着君徹一起玩。
他們的關係這麼多年倒是一直都親近,從來沒有生疏過。
君徹耳尖紅了紅,從君禕手裏掙脫出來:「好了,你真夠囉嗦的。」
「我可不是囉嗦嘛,你要是別讓我操心,我保證不囉嗦——明天我估計沒時間來送你,一路平安。」
「放心吧,我都多大的人了。」君徹站在門廊上朝着君禕揮手,刀削斧刻般英俊的臉上露出了最為純正的笑容,還帶着幾分孩子氣。
到許慎家樓下的時候,君禕腳步頓了頓,笑話自己的緊張之後才重新邁開步子。
輸入密碼進了門,乾淨到冰冷的客廳里開着一盞小小的落地燈,向四周彌散出明亮光線,這個陌生的環境讓君禕心裏有些不習慣,外加一絲莫名其妙的忐忑。
不過是同住一個屋檐下而已,君禕也不明白自己為何這麼緊張。
許慎的房門虛掩着,裏面有隱約光線透出來,君禕看了一眼,想着還是不要打擾他好了,輕手輕腳走回自己的房間。
剛把房間裏的燈打開,聲後就傳來熟悉的聲音,許慎的語氣像是有些不高興:「回來了也不打個招呼?」
君禕呼吸一滯,想到自己現在住在他的家裏,這樣確實有些不禮貌,便轉身笑的很燦爛:「我怕打擾你了。」
明晃晃的笑容照進許慎眼裏,他不由眯了眯眼。
君禕在轉身說完那句話之後,整個人就呆住了。
因為許慎此刻着一件黑色絲綢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並未扣嚴實的領子裏露出一片白皙胸膛,色澤分外的誘人,整個人都透着性感撩撥的味道。
這一刻許慎所展露出的慵懶氣息是過去君禕從未見到過的,也完全沒有絲毫防備以及心理準備。
她聽到自己陡然間加快的心跳聲,節奏已經徹底紊亂了。
許慎便親自看着君禕的耳根的一抹紅逐漸蔓延到雪白凝脂般的臉上,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在周圍幽暗的環境之下,氣氛也變得無端曖昧起來。
許慎意識到君禕的心情變化,故意扯了扯身上的睡袍,嘴角掛着高深莫測的笑容,慢慢靠近了君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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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醫生太壞了,哈哈